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环视周围一圈过后,这才确定自己在书房,索性从榻上坐起。留意一圈过后,便望向窗外,发现此时已是深夜,若是没猜错的话,自己应该是回到了拓跋浚找到先前谋害景穆太子拓跋晃证据的前夜。
府外,一只小小的信鸽扑棱着翅膀,趁着茫茫夜色飞到了南安王府,承安解开信鸽脚下绑着小小字条的绳子,转身拿着字条进了南安王府。
南安王此刻思绪万千,他脑海中闪过无数那个女人究竟是怎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高阳王等人串通一气,将自己至于死地。更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她对自己的印象有所改观,每每回想到这,那曾被剑刺穿的心口处便传来阵阵刻苦铭心的疼痛,而后思绪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驳回。
拓跋余进来
得到南安王的应许后,承安便推门而入,随后走进书房内便将房门关上,快步走到南安王面前将刚刚从信鸽脚上取下来的信条递给南安王。
南安王将绑住信条的绳子解开后便看到那至关重要的一行一字。
“高阳王密谋明天已以魏帝议事之名召你进宫,从而一举缉拿归案。”
南安王面上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这般模样便是让承安忍不住开口询问。
承安殿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拓跋余本王打算将计就计,想必拓跋浚会以防计划万无一失,既而让承德过来监视本王的一举一动。
拓跋余承安,本王命你现在去军营调集部分兵力,再去找红罗制一张人皮面具,明早天一亮,本王自会安排人代替本王入宫。
承安是,属下这就去办。
接到命令的承安便借着夜色匆忙离去,临走时关好房门便离开了。
南安王看着书房内寂静无人,便再次躺回榻上将锦被盖在身上,闭上眼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直至承德监视一段时间并无发现任何异常离开后,这才睁开眼。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逐而消散。
拓跋浚,你以为本王会轻而易举的败在你手上吗?好戏不过才刚刚开始,别太轻敌了,本王的好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