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脑海中还对她念念不忘。天气那么热,她还穿着运动外套,拉链几乎拉到尽,短裙却短到几乎没有,那对又弹又嫩的大长腿,使她更具使人动心的魅力。
特别想起当她被我压到身下的时候,两边脸颊升起一团鲜艳的红云,其夺目处更是比天上的太阳尤有过之。
身下的痛反倒不觉了,这种又爱又痛的感觉真令人难以割舍。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猛地惊醒,双手打脸,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我刚刚竟升起一种冲动想要她,想要女人跟犯罪之间,只差一步,我刚刚差点犯罪!
旁边的长石凳上坐了几个无事可做的大叔、大妈,嘴里说着无聊的八卦。当我路过时,我听到那个熟悉又缺乏活力的声音。
无精打采的声音“就这样走了真的好吗?”
我扭头看去,石凳的末尾坐了一个胡渣男,皮肤苍白,一脸唏嘘,厚重眼袋的死鱼眼,毫无光彩。当他盯着人的时候,也能放出像猎手一样死死盯着猎物不放的锐利。
他是个饱经挫折,又被挫折打倒的人。
他充满故事,但我只记得我一直叫他“wèi”。
头戴黄色竖纹针织帽,穿着红色运动外套和墨绿色的短裤,留一腿脚毛,穿着人字拖是他的标配。
wei(打趣)“还记得你走之前那几个精神小伙吗?”
我本不去想,可他一提起,就不免担心。
wei“你是个好色之徒,那几人好像也不是善茬。”
董浩“那又怎样,不能把她当女人看。没看到她性格火爆的像炸药,说不定是那几个男的受累呢。”
董浩“她又那么爱哭,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wei“女人哭不是很正常吗。”
wei“性格火爆又爱哭,这是个傲娇女咯。”
wei😏(挑衅)“所以说你不懂女人。”
我扭头看他,他却消失了。
他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只留我在风中凛乱。
身边的居民楼开了门,一个手脚一样粗的女人指着楼梯口大骂。
妻子“你太没男子气概了,我要跟你离婚。”
丈夫“如果我有气概,早就跟你离婚了。”
一个瘦成竹竿的男人嗫嚅着从楼梯上小跑下来。
女人恶狠狠地瞪我,我立马让开。
董浩“我想起猫粮还落在小公园呢,我现在去拿。”
说完灰溜溜地跑了。
猫粮确实落在了小公园,拿不拿其实没所谓的。更何况那火爆女人还可能在那,我还没告诉她我叫什么,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会不会还生我的气,去到又把我当作色狼。
别误会,我不是怕她当众羞辱我。男子汉做事,敢作敢当,只怕我有妻子这个胆量,她没丈夫这个肚量。又再一次拿我上演全武行。
既是女人,没有肚量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我又觉得过来是多此一举。
在我犹豫该不该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我又犹豫是进去还是离开。
精神小伙甲“靓女,是不是这么不给面啊?我刚跟朋友打赌,你就加他一下。等下我点杯奶茶给你。”
男子堵着火爆女人的路,一脸讨厌像,笑得极其猥琐。
他穿着暗红衬衫,纽扣散开几粒,露出了一截轻浮的粉白色胸口,只看这一截,就能猜到他街溜子的身份。更令人不安了。
另外两人,一个坐在石凳上,一个直接坐到石桌上,拿着石凳当脚踏。穿的皮裤上松下紧,还得往上提拽,露出线条分明的脚踝。
果真被Wèi说中,那三个青年还真是登徒浪子,不但没走,还在勾搭那火爆女。
火爆女(#‵′)凸“加个奶昔、椰果、布丁、仙草、米西还要犹豫,请你M去喝吧。”
精神小伙拽停转身的火爆女。
精神小伙甲😡“你说什么?”
火爆女“你看看你们,衣服没品位,走路像喝醉,说话都欠费。为什么我要给你机会,你以为这是你家工会?”
白斩鸡男“一鸣,你行不行啊。还说你会泡妞,是不是骗人的啊。”
坐在桌子上的白斩鸡男笑不拢嘴,拢手喇叭喊。
白斩鸡男“以前的厂妹只是巧合啦。”
他又白又软,手连着肘撑住桌面,半卧的动作看上去像是要被斩成十块八块的白斩鸡一样。
一鸣头也不回说。
一鸣“等下就好,她有点不好意思。”
看两人还在拉扯,没有丝毫分开的意思,就知道火爆女一点面子没给,反倒是一鸣脸色愈发难看。
真不知她又说了什么。
董浩(暗叹)“这笨蛋,是人都怼吗?有几条命够她挥霍的。这暴脾气,这回终于要吃苦头了。”
一鸣忽然冷笑了。
火爆女则开始惊恐,用力挣脱,还想推他。
但她越是挣扎,三人越是高兴。
她的手已被按住。
她的手指细长柔美,若是摸在我身上,男人身上,那滋味一定更难忍下来。
她的脸已变得火烧般发烫,全身都在发烫。
wèi扒着墙边偷看。
wei“还不出手吗,她都快被抓走了。”
董浩“我才不要去帮她。”
wei“我跟你说过深刻的小故事吧,还记得刘锦龙吗?”
初二那年,已经按排名分班,那是同桌的他。
wei“那年他被班里人霸凌,你却害怕被牵连,剥夺了帮他的最后机会。如果当时他能振作,他还能做你朋友,但结果是,他就此颓废了。”
董浩“当时他说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wei“他是个很要强的人,班里他表现的那么厚脸皮,那么无所谓,但是我了解他的内心。就是那件事导致他后来走向深渊。”
董浩“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凝视着他,目光凝重。我已听懂他的话,但我还是想在确确实实的听一遍。
wei“很有可能这件事就决定了她以后的人生,他就是下一个刘锦龙。”
别人自暴自弃关我屁事,就因为我看到了,就要插手吗?我还看到有人脚踏几条船,怎么不见让我上条船。
真是搞笑!哪有人因为一次失利就决定了往后人生吗?人哪有这么脆弱。
火爆女手上已自由,另外两人品字形站在一鸣身后。
白斩鸡男拱拱旁边的矮个。
白斩鸡男“大象,你不是不会跟女生说话吗,现在给你机会了。”
大象脸上烧红,看着火爆女。
大象“这么热的天,咪咪都快热坏了吧。”
火爆女“我不跟叮叮长在头上的人说话。”
哇!哇!哇哦!都开始爆粗,这就开始有堕落的迹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