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去看了那个没见过一面的母亲,记忆力父亲说过母亲喜欢喝酒,便带了瓶好酒,陪她喝了好几杯。
再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酒量不好,喝几杯意识就已经开始混乱了,不过还是能够摸到回家的路。
只是今天的运气好像不是很好,公寓的电梯维修,她只能走楼梯才能回家。
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讲,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她住在六楼,楼层不高不低,想想现在醉酒去酒店开房的可能性,最后决定还是爬上去为好。
*
久哲带着三个小孩离开俱乐部,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许多东西之后,才回了公寓。
久酷“能吃到教练亲手做得饭真好!”
久酷抱着一大摞菜,边走边开心地说。
久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久哲“饭可不是白吃的,等下你们几个给我把公寓里的地全拖了。”
无畏和一笙两人共同抬着一大包东西,艰难地向前移动着,闻言回过头对久哲信誓旦旦地说:
无畏“教练,包在我们身上。”
夜幕降临,小区的路两旁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搭在四人的身上,久哲看向三个年纪不大的小孩,眸光闪动。
一笙“教练,电梯维修中,我们可能要走楼梯了。”
一笙指着电梯上的维修公告,对久哲说。
一屁股坐在楼梯口的久酷和无畏,一下从地上弹起,目瞪口呆地喊:
久酷“什么!”
无畏“六楼!我们爬上去!”
久哲拎起地上采购的东西,走到两人的面前,不怀好意地问道:
久哲“怎么,六层楼就难住你们两个了?看来以后要加大你们的锻炼强度了。”
久酷急忙摆手说:
久酷“怎么会?不就六层楼嘛,对我们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是不是无畏?”
他若不可查地撞了撞站在旁边的无畏,无畏无奈,苦着一张脸道:
无畏“对,小菜一碟。”
小区的电梯从建成之后,几乎从未出现过问题,因此从四楼开始,楼梯里的灯光便很微弱,只能勉强看清。
这栋楼的住户不多,又加上晚上,周围很是安静,除了四人发出的声音之外,几乎听不见响声。楼道里昏暗,走在最前面的无畏开始有些害怕。
在一个拐角的地方,他正要向上迈步,脚踝突然被一只手抓住,那双手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无畏吓得顿时撒开了手里的东西,用力一扯跳了起来。
无畏“啊啊啊啊!鬼啊!”
走在他身后的久哲,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无畏向后倒的身体,努力向前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后,轻轻地将无畏推开,安慰道:
久哲“不是鬼,先放开我。”
无畏心有余悸,死死地勾住久哲不敢放开,久哲动不了,只能等他平复下心情。
他刚才被吓得太狠,没有反应过来抱得是谁,待看清是久哲之后,更加惊恐了。
教练好像比女鬼更可怕......
于是一下弹出几米开外,靠着墙低低道:
无畏“对不起,教练。”
久哲见他终于松开,也没有怪他,只是上前几步,去看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刚一蹲下,女人的手就宛如一条蛇一般缠住了他,然后整个人借力挂在了他的怀里,脑袋埋进他的脖颈,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
苏离“爸爸,我去看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