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之后的好几日,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沈州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幸得这几日男人没有再碰他。
但沈州依旧无法离开房门半步,男人每次忙完回来就躺下,算下来,两人也算是同床共枕了。
"你叫什么?"沈州无聊地翻看着书本问道。
男人刚洗完澡,半露着胸膛,胸前的水珠还未曾擦拭干净就躺在床的另一侧回道"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