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啁'接触的同时,淦天雷找到尚义。
当时的尚义约见车厘子。
陈思动、谭小四跟踪着尚义。
金链子率先就位,见情况不对就通知车厘子里面换了位置,尚义来到南城,车厘子却依旧没有出现,尚义发觉不对立刻逃跑,回到家的尚义准备远走高飞,一开门就被淦天雷撞得个正着。
面对当年在缅川威震四方的淦天雷,尚义变得十分乖巧,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尚义倒在花丛里,而淦天雷则拎过倒地的椅子坐在他面前。
“淦天雷。”
“为什么三番五次害我。”
“害你?你真的搞错了。”
尚义急着撇清自己跟谭家的关系:“要杀你的是谭家的人,我们一直在帮你,你女儿的解药也是我们送的,洪武,是我们送进去保护你的,你想一下嘛,要没有我们,你怎么能活到今天。”
淦天雷也不跟他废话:“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下去,要么,立刻马上,给你老大打电话。”
尚义知道淦天雷,他那不好惹的样子让他胆颤:“你冷静点。”
在淦天雷的恐吓之下,尚义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立马打给车厘子。
另一边的车厘子吃着火锅,接到电话就问什么情况。
“老板,淦天雷现在在我这,他就在我边边上。”得到指示后尚义将电话递给淦天雷,车厘子约淦天雷实际一到在红岩洞见面,他会主动联系;等淦天雷走后,金链子找到了尚义,将人从楼上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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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男人将手里的资料交给对面的警员,他将脸转到一边,语气中有些无奈:“目标人物的所有资料。”
白人男性接过资料粗略的翻阅着:“JK,这个人也在调查范围,在任务过程中希望你不要产生多余的感情。”
男人点点头。
白人男性看出他的不舍:“你们是朋友,但也得先谈正义,如果他跟这些事没有牵连,他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那么担心。”
“下一步该怎么做。”
“上面的意思是你的重心在红港。”
男人在天台上逗留几分钟后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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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小暖在病房外踌躇着,她正构思着怎么进去,就被一阵脚步声吸引。
李飞身后跟着一群警察,他的手里拿着一张文书,保镖你看我我看你表现得有些为难,最终还是放李飞进去。
李飞一行人进入病房,李飞拿着文书递到姜虞面前。
“姜虞,涉嫌违反警务条例,违反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条,办案过程中有暴力取证、刑讯逼供的行为,这是询问通知书,接下来会对你进行询问,请配合调查。”
李飞说完身后的人架起摄像。
塔寨林灿的举报信。
他们不知道秘密调查,塔寨是有意一个个的针对,针对调查塔寨的相关人员。
对于塔寨的举报信,李飞嗤之以鼻。
大抵意思是,塔寨的举报信被卡了许久,举报信是在夜闯塔寨前;姜虞抓到的毒贩,东山宗族意识强,在哪片的毒贩,多少都是亲戚关系,声称被打的那名毒贩,是在甜蜜蜜卖浴盐的头头。
林灿,塔寨二房林耀华的儿子,塔寨二把手;李维民来之前,林家的势力在东山一手遮天,他的举报信到现在才出现,及有可能是他们的内线断了。
这时候对姜虞来说正是如同天降甘露。
一番询问后,介于姜虞的身体纪检委留下人看着姜虞,并要求撤除外面的保镖,这对一个人民警察来说过于大张旗鼓。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听到警告的保镖有些犹豫不决,李飞走到门外告诉他们也是姜虞的意思,让他们撤。
等人散去,李飞瞥见踌躇的淦小暖,见人走她急忙站起来,却不敢向前。
李飞将门关上,走到淦小暖面前,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出声解释道。
李飞她现在正在被调查,你不能进去。
淦小暖那……
李飞你回去吧。
说完李飞转身离开。
淦小暖离开后,在走廊上遇见车厘子。
淦小暖Cherry叔叔。
淦小暖有些激动。
穿着病号服杵着拐杖的车厘子示意她小声一点。
两人回到车厘子的病房。
李飞回来后坐下给姜虞削苹果,不过几分钟马雯推门而入。
她守在李飞身边。
是任务是职责。
李飞调查很快会有结果的。
李飞先养好伤。
李飞将苹果好,切开放在盘子里。
李飞守着姜虞,等她的点滴没了叫护士换了又换。
输液的那只手凉得要命,将手掖在被子里,见姜虞困了,李飞才准备起身到外面活动活动。
病房走廊外,马雯问他为什么把设备弄坏,有没有把秘密调查告诉姜虞,这是李维民对他的考验。
李飞只说他信姜虞。
“你这样只会害了她。”
李飞少管我。
李飞很是不耐烦。
另一边的香港。
港口的船离岸,那个香港商人,跟蔡启荣、蔡启超交易的赵嘉良正悠闲的吃着海鲜。
地上跪着一个双手被反困,一身伤的人。
地上的人苦苦求饶。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赵嘉良用小刀开着蚝壳,鲜美白嫩的蚝肉蘸着酱油下肚。
跪在夹板的男人点着头,眼里尽是恐惧。
“捣毁我交易的是谁。”
“是……是……”男人欲言又止。
见他犹豫不决,站在他身后的几人将他拉到水池边,将他的头按在水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几轮下来,男人已经头脑发懵,缺氧窒息的感觉让他十分的不好受,他立马回答,生怕再被按在水里。
“只知道是东山那片市场的负责人,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东山的渠道很难出货,最忌讳别人在他们的底盘卖货。”
“拿钱办事。”赵嘉良点点头。
沉默了几分钟,赵嘉良承诺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男人连忙磕头表示感激。
这个人也是赵嘉良辗转澳门、日本才找到他,也算是个有用的人。
“谭家你了解多少啊。”
“良叔……这个不了解啊。”
赵嘉良抬抬手,接着男人被一顿暴打。
“良叔!良叔!我真不了解!只知道他们现在是富春会的一员啊……”
疼痛没再落在身上,男人勉强抬起头。
“富春会,东山比不了……”
东山受限制,作品纯,但量不够多,出货渠道也很艰难。
“谭啁,了解吗。”
男人愣了一下:“没见过。”
“知道多少。”
“我们这些小喽喽能知道多少啊,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赵嘉良放下刀具,找了清水洗了洗手,吩咐手下让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