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点一点的黑下来,八十一人隐匿在山林中,等到子时夜黑如水,贾琛取出空间攒的夜视镜,拿了八十一个出来,一人一个,轻声吩咐,“把夜视镜戴眼睛上。”说完做了个示范动作,剩余八十人学着贾琛的动作戴上夜视仪。
贾琛握紧龙胆亮银枪,一人当先冲了出去,轻点树枝,如炮弹一样飞出去,瞬间就到了巡逻的两个翼族人面前,枪身一划,两颗人头飞跃而起,八十人也已经把剩余人人头割下来,八十人分成八个小队,一个小队十人,一队一营,吩咐完的贾琛随机进了一个营,枪尖一挑,帐里弥漫着血腥味,贾琛露出嗜血的笑容,枪法不停,每一下都能精准的割下人头。
就在这时,有尖叫声响起,贾琛嘁声:谁那么不小心,三千人对八十人,即使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我也不想有牺牲,选择了夜袭,现在搞出尖叫声还怎么整。看了眼脚下的人头,枪身一挑,六个人头就挂在了枪上,龙胆亮银枪不愧是系统出品,半点血渍都不染。
八十一人集合在一处,贾琛似狼般的眼神看着剩余的八十人,“是哪个小队惹出尖叫声。”八十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表示不清楚,贾琛紧皱眉头:人都是自己人,不会背叛绝对忠诚的,既然都说没有,那大概是有朝廷的军队。贾琛清冷的眼神环视一圈,“既然不是我们做的,那就是有朝廷军队,现在继续杀敌。”八十一人迅速分开寻了个营帐进去,里面的人根本抵挡不住,这场厮杀是单方面的屠杀,子时过,贾琛看向远处京观的方向,语气清冷,“来人,筑京观,立石碑。我亲自刻。”很快石碑就立在京观旁边,贾琛枪尖不断刺出,清隽桀骜的字迹清晰:大雍庆源三年于一月五日筑京观,大雍不可犯,凡有来犯者,虽远必诛。
贾琛把夜视镜留给了八十人,但有一个要求,非必要不可拿,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八十人应声答是,把夜视镜收到了自己的武器里(系统召唤出来的人能打,兵器能藏东西,马也有可能飞。)贾琛淡漠的看向树林远处,“已经被我发现了,还要藏么?”树林里走出了一队两百人的小军队,为首的贾琛看着有点眼熟,恍然大悟,“是镇国公之子牛奔?”牛奔憨笑带着点警惕“是我,阁下是?”贾琛一时有些无语,利用小时候的习惯重三下轻两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牛奔幽怨的看着她,“琛哥儿不在家里,怎么跑到幽州了?”贾琛淡笑,“奔哥儿又怎的在这?莫不是你家老子给你丢到了边疆?”牛奔哀怨的眼神射向贾琛,“对,我是被我家老子丢过来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是。”贾琛轻笑了下,“我啊,我前年趁着快过年,给我姨娘留了点侍卫,本来就准备只带着弟弟妹妹到扬州找姑姑,然后庶生的弟弟妹妹都来了,我就大手一挥全带走了,在扬州住了一年多,姑姑生了龙凤胎,写信报平安时把我们带上了,我又不乐意回去受气,就到处转转,兜一个大圈在回去。谁曾想到幽州时,看见一个小村庄尸横遍野,我的一个侍卫到远方查探时,说有一座大雍百姓筑成的京观,我就让十人带着弟弟妹妹们走,我带着八十人夜袭,就是不知道谁把人弄出了尖叫声,就是不想牺牲才搞夜袭,居然还有人搞出声音。让我知道是谁我非要揍一顿。”说完淡笑的看着牛奔,薄唇轻言:是你嘛?牛奔心虚的撇着地上,“怎么可能是我,我才刚来没多久。”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小兵急的开口,“牛校尉,我们不是也杀了人嘛?怎么可能是刚来。”贾琛笑着看小兵,“你很不错,龙吟在么?赏十两金。”龙吟从兜里取出十两金递给小兵,周围人眼红的看着小兵,却不会上去抢,因为他们清楚,小兵会被校尉揍的很惨。贾琛戏谑的看着牛奔,“奔哥儿,许久不曾交手了,练练?”牛奔梗直脖子,“练就练,谁怕谁。”贾琛笑而不语,龙胆亮银枪屹立在地上,一拳轰出,牛奔忙双手交叠护在胸前抵挡,噔噔噔退了十来步,牛奔较以往进步了许多,以前十招内必输,如今已经三十来招了,不过也就一下的事,牛奔已经疲于应对了。贾琛轰出最后一下,牛奔应声倒地,气喘吁吁的看着贾琛,“琛哥儿你也忒狠了,我都没力气了。”贾琛似笑非笑的瞄向牛奔,“哦,是吗?那要不然在给你几下?平时不流汗,战时多流血。”牛奔忙摆手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