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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洲:“骆少川,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师兄。”
骆少川:“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骆少川毫不留情地怼道。
温南洲:“哼!”
温南洲:“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骆少川:“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温南洲:“......”
温南洲表示一回去就要跟他爸爸骆闻声告状。
车子陆续经过了温南洲熟悉的地方。
骆少川:“话说回来。”
骆少川:“偷枪会被判几年啊?”
骆少川:“那对孤儿寡母怎么办啊?”
司徒颜:“如果你不放心的话,这两天你可以去照顾一下他们。”
骆少川:“两天?就判两天啊?”
温南洲:“一没人证,二没物证。”
温南洲:“偷什么枪了,谁看到了?”
骆少川:“那你们俩是怎么看一眼扣子就知道凶手是谁的?”
司徒颜:“扣子上有油。”
骆少川:“那个摊主做早餐手上有油。”
骆少川:“所以是他把扣子嫁祸给我手下的。”
温南洲:“不是。”
温南洲:“扣子和油是双重线索。”
司徒颜:“南洲说得没错。”
司徒颜:“早上你吃饭的时候枪应该还在。”
司徒颜:“你只喝了豆汁儿。”
司徒颜:“就一直在找茬。”
司徒颜:“所以你们的人根本没吃焦圈,手指上不会有油。”
温南洲:“所以,那个人的扣子,应该是不小心掉掉的。”
温南洲:“于是有人捡了那颗扣子,放进了你兜里,顺手拿走了枪。”
司徒颜:“现场手上有油的只有四个人。”
司徒颜:“我,南洲,汪明正,早餐摊老板。”
骆少川:“司徒颜,我叫骆少川,以后有事儿可以来找我,好使。”
司徒颜:“看了眼报纸就能记住我的名字,你的脑袋,也算好使。”
骆少川:“我再重新介绍一下你旁边的那位小师妹。”
骆少川:“温南洲,从小跟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司徒颜:“怪不得…你们俩那么熟啊?”
温南洲:“嗯。”
温南洲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骆少川:“最后再问一句啊。”
骆少川:“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个摊主拿了枪是要去杀人的?”
司徒颜:“不然呢?”
司徒颜:“拿枪生火去…做早餐?”
骆少川:“也可以是保护啊。”
说完,骆少川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温南洲。
……
司徒颜与温南洲终于到达了火车站。
司徒颜:“走吧。”
温南洲:“嗯。”
说是这样说,司徒颜却一直没动,眼睛盯着前方。
温南洲:“师兄,你在等…骆少川吗?”
司徒颜:“你不需要等他吗?”
司徒颜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温南洲的错觉,她总听出了这句话的一丝醋意。
温南洲:“不需要啊。”
温南洲摇了摇头。
温南洲:“都在哈尔滨,回去了以后能天天见。”
不仅如此,她都已经看腻了。
司徒颜:“那我们走吧。”
温南洲:“好。”
司徒颜拉着温南洲的手上了车。
因为很急,司徒颜怕温南洲跟他被挤掉,所以一直牵着温南洲的手。
他们找了一处位置坐下。
刚坐下来,外面突然有人敲了敲他们这个位置的车窗。
温南洲转头看去,是骆少川。他示意他们下车。
她与司徒颜对视了一眼,下了车。
骆少川:“你们俩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坐车这么不讲究呢?”
温南洲:“我们这叫节俭。”
骆少川:“司徒颜说这句话我还相信,你…”
骆少川:“就算了吧,千金大小姐。”
温南洲:“骆少川你又来找茬吗?”
要不是司徒颜拉住了温南洲,不然场面可能一度失控了。
骆少川:“这样吧。”
骆少川:“司徒颜,你和南洲之前帮了我,我又不喜欢欠别人的。”
骆少川:“我现在还你们这个人情。”
骆少川:“你俩,跟我去前面一等车厢。”
司徒颜:“不用,这挺好的。”
温南洲:“我也这么觉得。”
骆少川:“这辆列车的一等车厢,是全亚洲最豪华的包厢,江湖人称东方快车。”
骆少川:“就算司徒颜你受得了,也要看看人家南洲受得受不了啊。”
温南洲:“我其实还行…”
话还没说完,温南洲就收到了骆少川的眼神暗示。
骆少川:“你别听南洲瞎说。”
骆少川:“从小到大,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骆少川:“人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骆少川:“她就是倔,不想让我帮她忙,你看看她受得了吗?”
司徒颜:“你可以吗?”
司徒颜看向了温南洲。
温南洲:“我…”
温南洲看着疯狂对她挤眉弄眼的骆少川。
温南洲:“我不可以。”
事已至此,骆少川想要结交司徒颜也是好事,看在多年青梅竹马的份上,她就帮骆少川一把吧。
司徒颜:“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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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凡:“耶嘿!我回来啦!”
许知凡:“女鹅表示,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骆少川的套路。”
许知凡:“食用愉快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