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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综影视:千秋梦

圣诞舞会在众人的期盼中到来,而最受关注的莫过于四位勇士及他们的舞伴。

芙蓉与对她着迷到忘乎所以的拉文克劳的罗杰一起出席晚宴;克鲁姆会邀请赫敏似乎是早有预料的事情,自从到达霍格沃茨,这位魁地奇好手就扎根图书馆只为和赫敏相遇;塞德里克和阿葡丽尔的组合没让任何一个人产生惊讶的感觉,要是他们哪天不在一起了,反而会让这些一直艳羡这对天作之合的人大跌眼镜;最让人们感到诧异的一对大概就是哈利和佩蒂尔,救世主和一个不太出名的格兰芬多女孩的搭配,虽然佩蒂尔足够漂亮,但大家下意识地认为能和哈利站在一起的也应该是一个与其同样的风云人物。

悠扬的古典音乐奏起,四位勇士伴着节奏与舞伴翩然起舞。

“你今天可真漂亮。”塞德笑着靠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丽尔身上。

一身红色长裙的丽尔一改往日的风格,略显张扬的装扮俨然成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热烈的红色仿佛舞动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全场的热情,而它的主人就像娇艳的玫瑰,雪白的肌肤与明亮的火焰,多么鲜明的对比,又多么融洽的在一个人身上显现。

一旁有意在丽尔身边围绕的男士被女伴狠狠踩了一脚,发出吃痛的声音。

塞德收紧放在丽尔腰上的手,“丽尔太受欢迎了。”

“无礼的男士,”丽尔先是侧眼看了看那位男生,对他舞伴在场依旧看他人的行为表示不赞同后贴近两人的身子,“没有迪戈里学长受欢迎。”

“我拒绝她了,”塞德不假思索就知道丽尔的意思,委屈地用一双小狗眼恳切地看着丽尔。

塞德觉得自己可真冤枉,自从舞会的消息在霍格沃茨盛行,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女生来邀请他一起出席晚宴,他都在不伤及女士自尊心的前提下一一拒绝,但有位颇有勇气的新生似乎毅力可嘉,多次邀请无果后直接缠上了他,物理意义上的缠上。而这次恰巧被丽尔撞个正着,尽管丽尔很相信塞德但也不免有些吃味,自此丽尔没少用醋味满满的话刺他。

“而且,丽尔学妹好像更受欢迎。”塞德勾起嘴角说道。

与塞德里克相比,丽尔也不遑多让。即将毕业的学长大概想要抓住最后追求丽尔的机会所以开始死缠烂打,纠缠似的跟随让丽尔不堪其扰,知道此事后的塞德也用实质行动表明撬墙角的结果是不可置否的失败。

听着塞德的话,丽尔似乎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塞德见状,脸上的笑容逐渐扩散。

舞步缓慢移动,逐渐从内围跳出舞区外,伸手引领着丽尔做出旋转的动作后并没有按照原来的动作扶住丽尔的手,塞德伸出胳膊紧紧箍住丽尔的腰,丽尔不自觉地往前扑去,稳稳地窝在塞德的怀里。

许是舞蹈跳久了,丽尔微喘几口气,双手伏在塞德的胸膛,静静地感受耳畔边稳健的心跳。

“咚-咚-咚-”逐渐与记忆中的过往重合,难得恼怒的他像是宣示所有物的猎手一般拥着她,眉宇间的凌厉迸射,紧缩的瞳孔映射出的不止是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深黯的凶狠。

镶嵌在赫奇帕奇校徽上享受尊敬的獾啊,真的如同它的外表一样温顺吗?真的只会湮没在凶狠的狮子、阴鸷的毒蛇和凛凛的老鹰的阴影下吗?

仓皇而逃的蛇,敬而远之的狮,挂壁远观的鹰,从战斗中露出獠牙的獾缓慢地舔舐着对手留下的血液,闲庭信步地从狮的身边扬长而去。

那时他看的是那人,那这次呢?

丽尔抬起头,在那双灰色的眼里明晃晃的看见自己的身影。

或嗔或笑,或痴或闹,他的目光只会随她移动,他的情绪也只会随她波澜,他的一切都为她所生,而她的降临也只为与他厮守。

舞会就在这恰到好处的氛围中落幕。

“你去哪儿了?”丽尔悄声问刚在身旁落座的塞德。

“去找哈利,你知道的,第一轮他帮了我,告诉我比试是火龙,我想我也应该告诉他第二轮的线索。”塞德边翻开书边回答。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穆迪教授特地告诉我如何解开金蛋的线索,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太奇怪了,爸爸说疯眼穆迪几乎是突然间就性情大变了,但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刺激。”

塞德摇摇头,“可邓布利多校长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哪怕有异常也可能归为不熟悉吧。”

随着最后一格空隙被填满,丽尔拿出另一张羊皮纸,但被打断的思路迟迟无法找回接头,远去的思绪被笔尖下的墨汁召回,丽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让它在胸口郁积,过了许久,才将它如同普通的呼吸一般吐出。

剜心般的疼痛,刺耳的哭喊,断续的呼吸,一望无际的黑暗,这些朦胧的未来切切实实的出现在梦中。丽尔看不清一起躺在地上的两人到底是谁出了事,只能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苦。耳边分明地喊着哈利和塞德的名字,眼前唯一的光就是火焰杯发出的昏暗。

可之后呢?在混乱的一切中她只身抽离,过客般将目光移向转向一片遥远的、被薄雾覆盖的坟墓。

“Bone of ……,Flesh of……,Blood of the enemy forcibly……”

随着呜咽的咒语结束,一副扁平的面孔从坩埚中爬出,猫一般的、猩红的双眼满是阴森悚然。

“怎么了?”塞德担忧地看着丽尔,从他报名三强争霸赛以来,她总是魂不守舍的。

丽尔眨眨眼,调整好呼吸的频率,“最近总是做噩梦,一会儿我得去医疗翼拿些安眠的药水了。”

“我陪你去。”塞德收拾好东西。

丽尔一只手把书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按住塞德的肩膀,“不用了,安心做准备吧,明天就是第二轮了,而且斯普劳斯教授让我晚上去她办公室一趟。”

“那我们可能明天才能见了。”塞德握住丽尔的手说。

丽尔弯下腰凑到塞德面前,“我们几乎一整天都呆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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