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月在梦里的双向奔赴!!!
看了电影后我真的磕疯了!!!这对不比我以前磕的都香?!!!😭特别是那段在地月一起努力我真的在影院椅子上差点癫痫发作😝看了电影之后就立马来写 还是敲敲打打了 好几天才发出来 想了好久怎么续连独孤月变成奥特曼都想出来了 最后还是决定拜托梦境繁花
我的文笔很渣 人物ooc (特别是星宝)4k短打 😭注意避让
梦境繁花开,灿熠星月来
“你相信梦境是平行时空的链口吗?”
“交错重叠的宇宙,突兀分支的节点,一切都是,命中不注定。”
“让我们从梦里去看看,几个不同的时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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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
π碎片没有撞击地球 我走在基地里 听见身后有人叫我 转头看却空无一人。月盾计划失败,在 π撞击地球之前我指挥人们撤离地下, 有人叫我趴下, 随后便护在我身上 ,可我没来得及看清他是谁便被无情的疼痛侵袭而失去了意识 。π+在月球与地球之间被宇宙之锤炸裂 ,强大的气流掀开了地球表面的尘雾, 我清晰的望见一个逃生舱向离指挥所不远的海峡高速坠落,全然不是他的正常路线与速度, 我竭尽全力向他奔去,海滩上只有舱室的残骸 ,找不出一点人类的痕迹.
梦里总有一些空白难以填补,即使醒来后明白那些缝隙该使用什么涂料 却根本寻不到 。
即使是曾经见过的涂料。
坐上周公的船,撑蒿而行 淌过深深浅浅的银河 辟出一条赴月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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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主任 我落实下去的 嗯 这些我都知道 。”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 还是小马能干 啊。没有你,这次交接也不会这么顺利。现在我退休了 也该去旅旅游放松放松… ”
这老家伙,退不退休都不会安生的。我笑。
“可是小马,到底为什么你…”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我不热不冷地道。
沉默停留了一会儿“小马,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放弃主任这个位置不像你的作风。天不早了,女孩子可不能熬夜。我也不打扰你了。” 他顿了顿,“好好干!”
挂掉主任的电话,才发现刚刚一直蜷在我膝头的小木已经乖乖窝在自己的猫窝里睡着了。望向旁边,小土和小天想靠着趴在狗窝里,非常安静。小海明明有窝不睡,唯独钟爱那双粉色的羊绒拖鞋。
在地球上流浪的他们,现在有一个温暖的家了。
在宇宙中流浪的他,那个想叫我收养的流浪汉,回家了吗?
我使劲摇了摇头却只摇出了一滴眼泪,浸进了枕头的布料里,留下一块深色的痕迹。
起身又拉亮床头灯,将灯光调至暖黄,如同月光的颜色,且是只亮我床头的一片月光。
有了亮光,我便也没那么难受了。如同飞船一样各零件配合高速运转了一天的大脑可怜地松懈下来,眼前的视野被眼皮所覆盖。
1.“马蓝…指挥长!”身后一个声音拨开重重身着厚重宇航服的人群响在我耳畔。
我停下步子,回头向后望去。
身后的人或埋头研究资料, 抑或径直向前走去 ,根本没有一个望着我 等待我回头 然后笑逐颜开说出下文的人 。
兴许,是听错了吧
走到一个拐角处, 我与正埋头苦读的魏辣思撞了了个满怀 我手中的信也因此掉在地上
“指挥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连忙捡起信递到我没拿头盔的手上 。
“没事”我朝她点点头
走了两步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 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
我拿起那封信, 也许是因为它薄得可怜 ,我一直没感觉到它在我手中, 或者说他它被塞入我手中
信纸在一只手的夹持下不断摆动 ,加之在走动, 我读上面的文字颇有些吃力 ,但学生时代的经历使我一眼便看出来,这是一封情书 。
“用左手敲三下头盔 …”这句话如同陨石一般砸中了我 ,我嘴角抽动几下,内心骂起了这个写情书的家伙。
信上没有署名 ,只有右下角画了一个黄色球体 。莫非给我写这封情书的人叫黄球 ?
措辞奇怪 ,表达不清 ,来历不明,不合格。大脑自己做出来这样的判定 ,决定在进会议室之前将它扔掉 。
但愿这只是个恶作剧 不然有这样的追求者很丢脸 。
开完会,我走进房间,将资料往床头柜上一放,整个人瘫到床上 ,身体缓缓的陷了进去 ,我闭上眼睛 让一天的疲惫被这柔软所蒸发 。
照例我回忆起这一天的工作, 如同立马温习刚学过的功课
本想直接跳过那封情书的突发情况 但是它不依不饶的在我脑海中不断旋转 无限放大 强迫我去理解他的内容
如同美丽而危险的罂粟花,扰人心智
我翻了个身,试图用几天后的回航来驱赶这份情书。
八年,终于可以从这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回到那颗蓝色星球的怀抱 ,中间已不再间隔浩渺无垠的岁月 、滚烫封闭的几万公里
心一直都在那里, 从未远离
在这里看,没有了阳光的镀金, 没有远距离的遮瑕 ,月球只如一个万千疮痍的难民, 穷土凄地,荒僻之极 。而在那里看,月是温暖澄黄的一盏流动的灯 嵌在无言的黑色中:温柔 、宽容
黄色的灯 …
莫非那个黄色球体,是月亮 ?
画的也太丑了 我想。也几乎是与此同时, 一个名字偷偷潜进我的大脑 :独孤月。
我立马坐了起来 。
我最后在他房间里找到了他 。
他的房间门没有锁 。他背对着我,正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嘴里嘟囔着 :“去哪儿了 总不会是我昨晚起夜当手纸了 ?”
“独孤月。”我一字一顿的说。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立刻抬头挺胸背打直 ,不知道为什么脖子还往后缩了缩 。
他缓缓回头
就如同,夜幕降临, 月亮缓慢的将月光倾洒到了地球上 ,
安静,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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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惊醒
独孤月牺牲这么久,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出现在我梦里 ,虽然也只有背影。
我不敢触碰有关他的回忆。 那些事情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已经生出锋利的刀刃 ,碰一次足以让全身鲜血淋漓
但不敢碰 不代表能放下 。等到风烛残年的一天 我便敢用布满老茧的手去抚摸那些刀尖 ,让我衰朽的身体流出年轻时的血液 。用刀尖去书写我的墓志铭 ,陪我进入那个墓穴,永生永世
2.
“指挥长她怎么样了? ”
“没有大碍 应该不久之后就会醒了 ”
“那另外那个维修工呢?”
“还在检查。依现在的医疗资源,你也知道,当然先检查指挥长”
朱皮特与医生的谈话如同水滴一般滴进我空荡的 大脑,发出清澈的回声。 我却始终明白不了他们话的意思 ,只是朦胧在那些复杂的生物课花了很久才搞懂的大脑皮层下 ,搁置很久。
“扶我起来 ”我说。同时为这虚弱的声音感到意外 。
朱皮特看见我醒了,忙过来把我扶起, 在我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我怎么会…”
“哦 ,是这样 ,指挥长,您刚才指挥我们转移到地下时,有个维修工神经紧张 把月球当做陨石马上把你扑倒 ,然后你们一路滚了下来 。”当然也不排除他只是想占你便宜的可能性 。
朱皮特挂着职业的标准笑容道。
或者说,是欠揍的笑容
“滚”我不禁扶额,这都什么破事啊 !!
“好嘞”朱皮特正步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说 “指挥长 我们从他身边找到了这个 ,有必要给您看看 …吧?”
我接过那张纸 。看来他曾经在手中攥的很紧 纸上布满了汗渍与折痕。我勉强将折痕扯开,艰难的读起信的内容
又是情书 。又是写的不怎样的情书 。
“扔掉”我很干脆的说。朱皮特接过信纸,小碎步的向垃圾桶走去
“等等!刚才那个维修工叫什么 ?”
朱皮特顿下脚步 “他叫独孤…”并求助的看着医生,不断使着眼色,看起来如同眼睑痉挛一般 。
医生强忍着笑意附在他耳边说“月。”
“哦,他叫月…啊呸,独孤月。”
“我要见他。”
朱皮特与医生对视一眼 怯怯的说 “他还没醒 。”
“那我便等他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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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惊醒 。
这两个梦都是如此真实 而且每次应该有他的戏码时便会被叫停。
如同一个突然被辞退的特邀演员,主动的或是被动的放弃了在我人中本就不多的戏份 。
独孤月,你还在怪我吗 ?
怪我把你独自落在了月球上?
怪我没有亲自带你回家 ?
怪我没有早点儿给你机会告白 在那段有限的戏份上编制一段玫瑰色的话剧?
以至于,在我梦中,你都不愿与我相见 ?
我哼起了回家之路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