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沒儿从柜子里找出来压箱底的素气褂子,给赵姬娘娘披在了外边,苏沒儿给了赵姬娘娘一个眼神,赵姬瞬间就明白了。
赵姬娘娘暖暖的从寝宫走到了正殿里,头上一个簪花,钗子,首饰都没有佩戴,脸上也没有涂脂抹粉,身上还穿上了素气十足的外褂。
看的赛文一惊,内心的OS“这女的对自己好狠,快不得能当上太后,能辅佐自己的儿子称王。”
赛文瞧见赵姬娘娘出来了,立马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给赵姬娘娘请安。”
赵姬也没刚出来就做到正座的软榻上去,看到赛文的作揖,立马走到赛文跟前来“夫子何须多礼,您是稷儿的夫子,更是我们“合欢宫”的座上宾,夫子快快请起 。”
赵姬一边用手轻轻搀扶赛文,一边说这恭维赛文的话。
“娘娘,你我都是赵国人,在这偌大的秦国,更是无几个赵国人,卑职自然是将赵姬娘娘您当做至亲的人,自然是不肯娘娘独自在秦王宫苦苦等待秦庄襄王的垂怜。”
赛文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男子,也不似女子的弯弯绕绕心计满腹,对待赵姬他更是算计不过来,只得明明白白的说清了。
“唉,我本以前是多得秦大王恩宠,自从产下稷公子,大王一面都不肯见我了。”
说这,赵姬的眼睛里便开始闪烁着泪花,苏沒儿更是心疼自家娘娘,赶紧从袖口里拿出来帕子给赵姬擦拭眼泪。
“娘娘,秦王宫外风言风语不断,说是娘娘您若是生下公子,便要与“琉璃宫”的南后娘娘的肆公子争权夺位,谋夺太子之位。”
赛文顿了顿,后边的话还没有开口继续说。
赵姬瞧着赛文又不说了,只得开口:“我们母子二人在秦宫举目无亲,只有赛大人您这一个表亲,我能为稷儿谋夺什么啊!”赵姬说的话很是巧妙,即是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又说了自己现在在秦国没有靠山,也无一个亲戚和至亲,就你赛文这一个表亲,当然了这个表亲还不是真的表亲,赵姬自然是知道,她与赛文是没有血脉相连的,自然是谈不上什么亲戚,就将这说成了表亲。
又不显得过分攀亲戚又将赛文与赵姬的关系拉进来一分,赵姬的心计真是高明啊。
“但是,外边就是有人造势。”
“不知夫子是否有办法搭救我一次,还望夫子能给我们母子指一条明路。”
“卑职自然是有,只是恐怕要让娘娘您先吃些苦头。”赛文有些犹豫的询问赵姬的意见。
“若有办法解决难题,别说让我现在吃些苦头,就算是吃一辈子苦头,只要稷儿能平安长大,我便做什么都可以的。”赵姬好似抓住了赛文这个救命稻草,立马就开始表明忠心。
“还请娘娘,衣着素气,不戴任何首饰,光脚跪在秦庄襄王的正殿门口,请求大王在稷公子加冠以后封稷公子为候。”
赛文将心里的办法娓娓道来。
“光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