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在焦虑的情况下是一个宽容性非常低的人,我会非常热切于怼甚至否定别人的观点,会怼我听着不顺的话、令我看着反感的动作等等,会否定与我思想有任何差异的观点,并且一定会辩到对方妥协或不辩而败。以前我是不太能察觉到我的焦虑和这种状态之间的关系的,确实是h跟我撒过好几次娇我才逐渐意识到,我以前一这样她就会可怜兮兮服软,我最受不了女生这样,于是我就会瞬间恢复到正常状态并且心里愧疚无比,并且有几次她语言表达出我的问题,虽然是去年的事,但今早我在怼人的时候忽然就想起她说的话,然后发现了这和我焦虑之间的联系。
没养猫之前,我虽然也喜欢猫也去过猫咖,但是本质上我还是有点害怕,见到猫的话也不敢乱摸不敢抱,甚至是很小的猫我都不敢抱,摸也只是摸摸头顶,而且比起小猫我其实更偏爱小狗,是狗狗教的人。但是!养猫之后!我瞬间变成猫猫教的人了,我发现猫真的能治愈我,猫猫的脑袋往我手上顶的时候、猫猫趴在我胸口看着我的时候、用前爪的小肉垫踩着我腿想要靠近我的时候,我都感觉我的心脏长出了一朵满是爱的小花,我的心只有在那一刻是纯粹的欢喜和爱,是不掺杂琐事的烦扰和焦虑的,是不需要顾及无需遮掩的,其他任何人和事都不会让我如此纯粹。
我后来渐渐觉得人和人相处一定是要有分寸的,无论关系多亲密的一个人都一定不可能接受最全面最完整的你,你只能把一部分交给朋友,一部分交给恋人,一部分交给家人……也可能正是因为有一些人只能认可你的一部分,所以才和不同人结交也被赋予了一种多维度寻求认同感的意义。
其实自己的自卑说到底还是脸型,我其他的一切都令我感到满意,我满意自己的五官,不满意的只是这样的五官长在这样的脸型上,我常常在别人拍的一些角度很好的照片或者视频里发现用一点头发挡住下颌的自己漂亮到我想过无数次大不了去整容算了,我在视频里截着那些好看的瞬间,内心只觉得难过而荒唐。
觉得新知识带来的是一种令人“惊觉”的震撼,就是我也能察觉到、我能感知到的事物,忽然被以一种让我惊异的语言结构、精密且准确的词汇组合方式概括出来,让我惊觉这件事正在发生,让我震撼于这其中蕴含的感性或理性的力量。实话说这种感觉真的是我学传播学以来才有的,最早也就是在大二接触这门课程的时候,当时被这门学科中几乎完美的理论架构迷得忘乎所以,自此之后在很多方面也开始感受到这种惊觉的震撼,比如我看到刘震云的那句“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一个人找另一个人,一句话找另一句话,才是真正的孤独。”当时也是瞬间被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