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碎琼
因为我出生在冬日,爹爹便给我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碎琼,ta是雪的雅称,我也很是喜欢。
因为我们家是南城富商之家,那时爹爹年少不懂事树了不少树敌,可是爹爹身手好,旁人无法下手。便想到了“送美人”一技。本来以为爹爹明知道她是死对头送来的会爱答不理,没想到爹爹竟然和那个女子迅速进入爱河,并生下了我。
爹爹在举办完我的周岁礼后,便给我寻了一堆保镖。在确保我可以在保镖的包围圈里完好无损的生活后,便被丢给了他们。可是保镖再好,总有不察的时候
29年冬,四岁的我因为贪吃而支开保镖。拿着糖葫芦坐在椅子上蹬着脚,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把我的鼻子捂住,是迷药。我晕了过去,被带走了。
“嘶,好疼”被疼醒后,发现我躺在手术台上,他们用冷冰冰的针管抽我的血,抽完后又把一管白色药剂打入我的身体里。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很疼,特别疼。
30年夏,我在这个手术室里待了8个月零3天,麻木的看着身上数不清的针管口,眼神无神的看向快开启的门。“又来了啊”在这的8个月,他们明天都给强行给我灌药,打针,抽血。结束后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房间,我感觉我都快死了。
门开了,但进来的并不是那群穿着白大褂拿着针筒的人。他们穿着蓝色的制服,拿着枪。一下子就涌了进来,查看个个角落。但有一个哥哥直径向我走来,他没有穿蓝色制服,他穿了一身黑衣裳,和其他的人款式完全不一样。他把我抱起来。一只手托着我,一只手摸着我的头,轻声和我说“小朋友别怕,哥哥在,坏人都被哥哥打跑了”
他身上有一股清香,让我很安心,我缩了缩身子,沉沉的睡去。
10个小时后,我睁开了眼,发现我在自己家的床上。被绑架了那么久,房间的布置还是这样。但是桌上的碎冰蓝还是新鲜刚摘的。我想喝水。双手支撑着身体想翻身下来,可是根本没有力气,反而碰到了旁边的开关。这是之前爹爹给我弄的,想爹爹了就按一下。我突然有些难受,手搭着开关,有一下没一下的摁着。门被敲响了,我摁了一下床头的开关。门开了,进来却不止爹爹,还有之前救我的那个哥哥和两个医生。还有一个和那个哥哥很像的,矮矮的一个男孩子。
“哦我的乖儿子,你觉得怎么样?身上还难不难受啊,伤口爹爹给你上了药,可能会有点冰冰的,有点痒,不要去抓它啊…”爹爹哭了,但是他一直抓着我的手。想给他抹眼泪,但是我没力气了。
“碎小少爷,觉得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觉得哪里和之前不一样?”医生问着,就想听诊器靠近我。
我好像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