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生下来没几天的婴孩能有什么天人之姿?但当时靖安帝就那么说了,也不管他们这些子嗣信不信。毕竟他们宣家人长得真的是很好看。
已经死了很多年的靖安帝:反正我都说了天人之姿,信不信是他们自己的事,再说了,宣家人哪代人长得不好看?
“你来了?”宣行之和蔼的微笑,那把黑漆金骨的折扇被他拿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一路周车劳顿,可是辛苦?”
“哼,说是辛苦,我看这位之学子是看路上风景迷人,看花了眼所以才珊珊来迟”
说这话的是陈喻言,他乃是明雍内的司业,最看不惯的是不守规矩之人
“先生莫气,学生已知错”
宣遥期很有眼力见的低头认错,依她之前所搜情报而看,这位陈司业是承永四年时的探花郎,他原本能做状元但却因为得罪高官而屈居于探花,入了仕途后也因不想同流合污而在翰林院做了两年修撰。
“吼?本司业只是说说,没想到你真的是在路上看花了眼,此等心性日后该如何自处”
“…罢了,你既知错就好,院长和善虽无罪于你,但本司业不是,你这几月落下的课业得一课都不能落的给本司业补回来”
“是,学生知道”也是个嘴硬心软的,认完错的宣遥期面不改色的看着陈喻言,心中落实。
“你欠了两月的课,如今刚来,本司业先让你认识认识明雍内的先生。”
“哇,终于能说话了吗?”陈喻言话音刚落,在旁边站着的一个溜鹰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唔,可算是能说话了,憋死我了”
“可不是,我刚刚看见阿古达木先生的脸憋的都红了不少呢”
“对了,忘了告知之学子我们的身份了”那位拿着桃木枝的清秀道人温和说到“我叫贺之洲,是教书画课的先生,日后书画课上若是有不解之处,尽管问我便是”
“我是元化,身体若有不适之处,便来找我吧”
“之学子你好呀,我叫司空澈,喜欢一切新奇的玩意儿”
“我是音律课的老师,叫我尹冰就好”
“封子羽,演武课”
“在下文司宥,是负责学院里的筹算课,瞬记课,天文课的先生,之学子之前所欠课业习题册集,记得来为师这里拿”宣遥期一一行礼,侧眼看去,有一白袍男子啪的一下合上手中怀表,然后最角勾起一抹微笑向她走来“学院中事务繁忙,若是之学子想找文某,便到同文行找文某便可”
'这人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看着他含笑的眸子,宣遥期又侧眼看向另外的几人'他们也是'。
“多谢先生”不管心中如何想,宣遥期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依旧行礼。
“文先生,你在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学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文先生,我和阿弟来交算术题册了”
“我在,两位花学子进来便可”
“打扰了,文先生”屋舍的门被推开,两个相貌相似的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捧了一堆算集册,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看了看他们手上的东西,宣遥期抬腿走了过去
“好重啊,好重,唉好轻……?”
“怎么了,阿弟?唉?”
眼前的视野突然开阔清晰,姐弟两个看着眼前的少年
风,在这一刻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