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像越来越热了 又要到天天喊热 都被蚊子咬的季节了 夏天的微风会吹走烦恼吗 我们也可以一起去看海吗
你会主动找我聊天吗会主动找我打游戏吗会带我去梦境看鱼吗会教我火山岛刷亲密度吗会懂得我的小情绪吗会打电话叫我下楼拿奶茶吗会主动关心我吗会永远不离开我吗
“你要及时告诉我你对我的不满,你不能在心里默默扣我的分”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至于我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
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他抓了一支笔,把照片翻过去,迎光看了一下人影轮廓。在他自己背后写了一个字——我。然后再江添背后写下了剩下的字——我喜欢的你。
我和我喜欢的你。
等到周围重新站满了人,充斥着想听或不想听的吵闹,如果你依然想问这句话,我可以把答案说给你听。
如果不想问也没关系,只要没有郑重其事的开始,就不需要刻意说一声结束。退路一直都给你留在那里,毫无阻拦和顾虑,没有谁会难堪,连台阶都不需要铺。
我现在敢去公墓了,也敢跟我妈说我喜欢江添,我想跟他在一起,我觉得我妈应该不会骂我,可能还会跟我说新年快乐。
年纪小的时候,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总要等一等,自认为那是理智成熟。等出了乌托邦,等盛望想明白,等酒醒了,等长大了……
后来他终于明白,世界总是在变,没人知道下一瞬会发生怎么样的事,就像刚满18岁那年楼梯拐角的那句“晚点再说”,谁能想到他们一晚就晚了这么多年。
他现在一秒都不想多等了。
有那么一瞬间,让人几乎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还在附中,只是放了一场悠然长假。
三号路依然长的没有尽头,梧桐荫还是枝繁叶茂。
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年纪小的时候,喜欢用盛大的词汇,就连许诺的时候都不知不觉会带上很多人。后来他才明白,他无法替别人承诺什么,何时来何时走,陪伴多久,他只能也只应该说“我”。
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没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靠在前桌的背影换成了高天扬,不再是那个热了喜欢把校服脱到肩下,拎着T恤领口懒洋洋透风的人。也没有人敢踩着桌杠,慢慢悠悠的晃着椅子,是不是会轻磕到他的桌沿,然后又笑着转过身来卖乖道歉。
江添不再是哥哥,
也不再是男朋友,
兜来转去,
他又成了盛望不知该怎么称呼的人,
又成了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学不会挽留,还是只会一些硬邦邦的、偏执的蠢办法。 从未有成效,但他依然想试一试。”
“他不会从别人那边拿什么东西,他只会给。他只会在自己身上挑挑捡捡,掏出能掏出的东西给他在意的人”
十七八岁的时候不能理解久别重逢的人为什么总是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这一刻盛望才明白,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敢问。就像要趟一片密集的雷区,不知哪步走错就会被炸得支离破碎...不如寒暄。
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沿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
他扣住盛望指的那一刻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他们将拥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可以慢慢覆盖曾经失落的、难过的、空茫一片的那些年
手机屏幕上,标着时钟的app在慢慢转着指针,离0点越来越近。从十、九、八、七,不紧不慢走到了四、三、二、12月4号了,是个晴天,这-刻的月色很美,他喜欢的这个人17岁这个瞬间万籁俱寂,无人知晓,于是他牵住了盛望垂落下来的手,低声说:"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望仔。
这个学校也有跟附中相似的梧桐道,烈阳穿过宽大的枝叶投照下来,亮得刺眼。转眼又是一场盛夏,但他再也没听过那样聒噪的蝉鸣了。
“委屈的时候没有爸爸的肩膀,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妈妈撑腰,从来没有被人好好爱过,我这一生好像全是遗憾”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有时候我会想,你到底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这段时间里给你的感受,还是我刚好出现在你最需要爱的时间里。
我不看月亮 也不说想你 这样月亮和你都蒙在鼓里 我看月亮也在偷看你 你以为我爱月亮 只有月亮知道我爱你
“晨岛是美丽的新生”
“云野是繁华而又惊艳的风景”
“雨林是被污染的不屈服”
“霞谷是崩塌殆尽的高科技建筑”
“墓土是战败的见证”
“禁阁是最后的信仰”
“暴风眼是坚定而又可悲的前进”
“伊甸之眼是勇敢的奉献和付出”
“涅槃重生是故事从头开始”
“你好 我亲爱的朋友”
“因光而遇 有聚有散”
“我也想做一回风。”
“往何处去?”
“风的方向谁会知道?”
悸动是
在学校无意间的回头
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
智者不入爱河
愚者自甘堕落
遇你难做智者
甘愿沦为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