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看着程唯兮这般袒护,心中也很是感动,内心也慢慢像这个阿姊敞开心扉。
程始听盼盼如此对嫋嫋说,心中也是微微叹息,随即又有些怒火中烧,可他怎么办呢,那毕竟是他阿母啊。
这时候葛氏端着碗从外面进来对程老太太道:“哎呀,君姑,快喝口参汤缓缓吧,这再怎么心疼孙女,也不能怠慢自己的身子呀。”
“人家父母可不觉得我疼孙女呢,哎....”说完咕噜咕噜的干了一碗参汤。
喝完道:“怕是猜疑咱们婆媳这么多年,这么多年,虐待他闺女呢,也不想想啊。十几年,你们不管不问,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一个小婴儿拉扯大,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小娃娃哪有不得病的,不过是烧几日,就这么鸡飞狗跳哭哭丧丧的,你们不放心你们自己拿去养啊。”说到最后竟然理直气壮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青苁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道:“老夫人可真会说笑,好像五娘子是我家女君不愿意养,才养在家中。这世上,哪有亲娘愿意抛弃襁褓中的孩子。还不是有人给逼的。”说到最后看了葛氏。
程老太太被呛了一下把矛头对准青苁道:“贱婢,但敢造次,来人!掌,掌仗。”
程始“造次什么,难道青苁说的有错吗,当初留下嫋嫋就是为了尽孝,如今却说的,彷佛我们夫妻不肯养育,反是不孝,烦劳了阿母。”
葛氏也下场了开始对准嫋嫋道:“婿伯,此话也太伤君姑的心了,你们只知五娘子,此时病了躺在床上可怜她。可又知道,平日里这五娘子甚是顽劣,常累的君姑动气伤身啊,这世人皆是疼子女多于疼父母的。可我且问一句,孝顺君故不是你作为长子应尽的本分吗?”
嫋嫋一听说到她了,瞬间就想起来搞事情。不然要是错过这个好时机,下次就不知何时才能了。可是程唯兮把她按在床上,使她动弹不得,不解的看向程唯兮,程唯兮对她使了个眼色后,直接看着葛氏就怼。
程唯兮“二叔母这般话是何用意,大母,若没有我阿父阿母上战场厮杀,大母现在这一身的金银珠宝可就没了,难不成靠你去赚?你赚的到吗?”
程唯兮看见程老太太连忙护着自己一头的金银珠宝笑着道。
程唯兮“大母,我妹妹何时顽劣不堪了?又是何时气的大母了?我本想着我姊妹在府中给大母尽孝,阿父阿母不在身旁,想着心疼大母儿子和儿媳不在身边,特地带了一箱珠宝心疼心疼大母。”
程唯兮“可没想到我妹妹竟然是二叔母口中所说的顽劣不堪?那…这珠宝……”
还未等程唯兮说下去,程老太太急忙打断她:“我的好盼盼啊,你二叔母是瞎说的!嫋嫋在府上可乖了,这珠宝在哪啊。”
程唯兮程唯兮看着大母笑了笑接着道:“二叔母无凭无据的说事,可是刚才李管妇的受刑时离的远了,看不清?”
程唯兮“往日我不在就算了,今后若让我在听见有人恶意诋毁我妹妹,令她闺名受损,别怪我不客气!”
程唯兮声音一落,门口的燕云骑将刺啦一声拔出弯刀。
随着程唯兮的气势大开,在外征战的煞气涌现。别说葛氏和程老太太了,就连从军的程始,萧元漪还有青苁都感到汗毛立起。
程始目瞪口呆的望着程唯兮咽了口唾沫,萧元漪看着程唯兮则是心疼,要到如今这个气势,程唯兮自然承受了很多,可自己为人母,自然只希望她健康快乐,眼下便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