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周誩等人齐声喊,她被几人连抬带扛的扶回去,还生怕弄坏自己。欧阳夏虫浑身上下都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从死人堆儿里爬出来。
几小时前,欧阳夏虫电话里说要给言语冰报仇,便召集了所有小弟汇集在白家门口,扬言要砍掉白家上下人的手指。欧阳夏虫恨的牙根儿直痒痒,眼看着就要报仇了,自然兴奋的浑身发抖。
最后白家人的手指全掉了是全掉了,但过程有些曲折:也不知道今天来的小弟是怎么了,个顶个的颓废,就连他们七个也是。所有小弟都折进去,周誩七人更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我虽然能打,但还是抵不过那么多大汉一起上。”欧阳夏虫对此仍心有余悸,不过她还是笑道:“哈哈,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我欧阳夏虫能干出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在黑市上我的身价肯定还会往上涨的……”
一听这话,周誩心惊出了冷汗,但还是没说什么。“恶心的有钱人……”周誩在心里暗骂欧阳夏虫,不过又很快想到欧阳夏虫全身上下恐怕都掏不出一张一块的。“诶,李佳宁呢?”欧阳夏虫问。
“!!”周誩刚刚安顿下来的心又惊动起来,不知道是屋里热还是外面热,反正他现在快湿透了。“*……他……他**喝酒去了吧?”
话一出口,周誩就后悔了。他在欧阳夏虫面前是不说脏字的。
欧阳夏虫停住去浴室的脚步,她楞了楞,周誩抢先一步:
“抱歉,老大。我,”
“别对不起,你不欠我,倒和我挺像的”欧阳夏虫回过身上下打量着周誩,用调戏的语气道:“要不你就从了我吧,昂?”
“别老大,我不敢”周誩慌张的倒退几步,欧阳夏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周誩不知道。欧阳夏虫上前抓住周誩的手腕,“这有什么不敢的,言语冰不也背叛我和欧阳夏霖搞在一起了吗?”
“与其便宜我弟,还不如便宜便宜我呢。”欧阳夏虫吻了下的他手背,“你说是吧,誩”
“什么?”周誩握紧颤抖的拳头,心也在不停的抖:“老大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那倒不重要,”欧阳夏虫的手拦上了周誩的腰,轻轻摩挲着。“果然年纪大的就好玩儿,啧,这么紧张干嘛,你有玩儿的资本的”
“老大别……你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只有言语冰我能忍,你揣你试试”欧阳夏虫的胳膊肘搭在周誩身上,他被夹在两条胳膊中间:“我的小弟都被你给玩没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欧阳夏虫也不确定是不是周誩在背后作梗,她是在试探他,故意拿这话套周誩的。
咚!
周誩一跪,其他人也都跪了。
“老大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逼我老大,不要逼我……”周誩不停的给欧阳夏虫磕头,一旁的小弟看见周誩这样都以为自己看错了,但这确实是周誩。
“我不想多说,都招了吧,免你家人平安无事”欧阳夏虫抱着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禁想到自己。人在江湖行走,有软肋是不行的。比起失去,还是离开他可以平欧阳夏虫内心的汹涌。
“老大!!”齐全夺门而入,看起来很慌张。“老大,魏小云的事言语冰知道了!!”
欧阳夏虫正和周誩在这明说暗话、心理博弈,企图拉拢周誩为己用呢,齐全就突然闯进来告诉她这么一件令人窒息的消息。
“他怎么可能……你见着他了?”
“嗯”
“艹!!我他妈不是让你看着,额”欧阳夏虫顿了一下,“魏小云怎么了?外面说话”
“你们几个原地等我”
“是”
“齐世全你他妈完了,老子今天要干死你”欧阳夏虫边往外走边想。
“老大,我没让言语冰亲自勘察的现场,不过他们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证明你……”
出了言语冰的宿舍楼,欧阳夏虫虽然负伤了,但还是重重给了齐全一拳。之后她觉得不解气,右脚又狠狠踹向齐全的右肋骨,那力度恨不得把齐全踢骨折。
齐全不小心吞咽了自己被打掉的后槽牙,干哕的厉害。他忍着剧痛呜咽着,爬不起来的他只能趴在地上残喘。
“别高估言语冰在我心中的重要性,魏小云的事他知道了就知道了,我布那么大的一个局就是为了和他撕破脸皮老死不相往来!我欧阳夏虫没了他又不是活不了!”
欧阳夏虫拎起砖头照齐全脸上砸去。
“你他妈差点害死我!!我艹你妈的齐世全!”
齐全被拍的一声闷哼,头上的血混着沙子迷了眼睛,他的头被欧阳夏虫踩在脚下,用手指一下下怼在他被砸破了的额头上:“把柄落入他手我就是死!周誩何其狡猾?!他是个孤儿他哪有家人!他爸妈都战死了!!”
“现在全世界都听到我亲口承认魏小云的脸是我划花的了,到时候周誩把这话往言语冰耳朵里一传,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让我怎么活!!你满意了?!”
齐全疼的五官皱在一起,再加上被欧阳夏虫拎起来的这一粗鲁过程,他咳嗽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一直捂着肋骨,疼的一直想往下坐。
“老大……咳咳,轻咳咳,我疼……”
“你他妈滚回你哥那,你现在,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滚!!”
“老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噗!”
欧阳夏虫后退几步一脚将他踹到在地,板砖已经拍碎了,四周人潮汹涌,欧阳夏虫起了邪念。她上前粗鲁的扯着齐全的衣服,嘴里无意识的咒骂着:“一口一个言队叫的倒挺好听,但前提你得真他妈是齐全!”
廖廖几下,齐全就被扒的一丝不挂,四周都是人,看到这般**的场面纷纷聚集过来。欧阳夏虫冷冷的看着他,仿佛要彻底让齐全长记性:“你的言队只被欧阳夏霖一个人艹过,而你就不同了——”
齐全无助蜷缩着,听到这话更小声哭着哀求欧阳夏虫不要这样,而她却抽来裤脚铁石心肠般的走掉了。欧阳夏虫一走,四周的闪光灯就如流星雨一样闪烁着。
齐全全身上下羞的通红,欧阳夏虫治人方法总是最折磨人心的,就比如齐全永远都不能肯定下一秒会不会冲进来一个变态。
“求求你们,不要拍了……”
“别拍了……”
“哥……快来救我……”齐全在心中无助祈祷,他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具颤抖的肉体在风中独自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