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是四方型的蓝天,耳边的尖叫刺的耳膜嗡嗡作响。
“啊,诈尸!是诈尸!”
众人纷乱而逃,家丁拿着大棒不敢上前,女眷更是花容失色,一个个挤作一团,好无富贵人家的礼仪体面,其中的一个穿着紫衣的中年女夫人更是冷汗岑岑,连眨眼都不自然了。
空间里,惊蛰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
惊蛰嘿嘿,不好意思,传送的有点晚,已经进棺材了。
梁倾荷长叹一口气
梁荷是啊,这要是再晚一点,我就得坟地求生了。
梁倾荷刚说完这句话,原身的记忆扑簌簌的涌上来,原来,这位躺在棺材里的年轻身躯叫做梁倾荷。
她的母亲去世的早,没过多久,她的爹爹为了生意,又续弦了一位夫人,后来的这位柳氏也生了一为小姐,名叫梁月茹。
于是这个后妈开始作妖了,她的爹爹常年做生意不在家,正好给了柳氏机会,使劲磋磨大小姐,不给饭吃,不给好衣裳穿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可她呢,性子胆小懦弱,自小没有母亲撑腰,爹又没有那个心关注她,更是成了柳氏的一言堂,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柳氏说了算。
终于有一天,这个为原本该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如今,只能丧白小脸的躺在蛰伏棺材里了,这位有钱有势的柳氏请来了母族的一众亲戚来见证这位眼中钉的死亡,大家都以为这为柳氏可以高枕无忧,没成想,梁倾荷穿过来了。
梁倾荷扒着棕色的棺材板子边缘,缓缓的站了起来,那样子,在他们的眼中跟地狱的恶鬼找他们复仇一样。
刚刚传送过来,身体还有些迟钝,就在此时,四肢百骸的伤害终于传送到了大脑,她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浑身至少五处细密的骨折,打伤青紫不计其数,可以说身上完全没有一处好地方。
这让她瞬间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她咬着牙,配合着她惨白尚未恢复血色的脸,那样子看起来更加吓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隐隐的男声喊了一嗓子:来人快找个大夫!
梁倾荷死而复生,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老爹匆匆赶回,她许久不见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发起雷霆大怒,将柳氏狠狠说了一顿,之后,就又匆匆赶往自己做生意的地方,一去不回。
养伤的这段时间,梁倾荷除了吃就是睡,至少一个星期没有出房门。
梁荷上一任大小姐还算聪明,知道给他爹寄信,然而从了差了点运气,没挺过去,不然,她应该可以成功的。
惊蛰是啊,可惜了,这位爹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一走,你本来还能有个靠山的。
梁荷靠山?我得小毛球,你想有点多啊,这位爹一心扑在他的生意上,你觉得他会在在乎吗?就算他在,这位爹爹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部分生意还要靠着柳氏,想要她倒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惊蛰你是说,她的遭遇都是这个爹纵容的?不会吧,我是去看了,这回柳氏挨揍可惨了。
梁荷没用的,准备迎战吧,爹对梁氏的怒火,最后都会从我这里变本加厉的找回来。
白色小毛球叹气,自身上的毛毛好像都灰暗了不少。
梁倾荷的伤势刚有好转,没想到许久没有出现的柳氏的女儿梁月茹出现了,她带了点心,满脸的心机写在脸上,命令丫鬟上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