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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皇后上官容月

我和姐妹穿进了小说里苟活

皇宫内,慕晏舟本来批完奏折准备在皇宫里转悠转悠,结果皇后的婢女过来说皇后有事找他,让他去御花园找她,他在御花园等她来。

“麻烦,有什么事不能过来说?皇后可说要说什么事?”

婢女摇头,“娘娘只是说有事要与皇上说,还说奴婢过来时皇上差不多也批完奏折了,如果皇上批完了奏折就去御花园找娘娘,娘娘是这么说的”。

慕晏舟哼了一声,“皇后算得可真准,走吧”。

他刚才批完了奏折,此刻站起来要去御花园,洪盛则跟在他身后。

眼下正是春季,花开鸟鸣,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

御花园内的一处亭子里,坐着一位身着富贵的人,她头上用金子做的簪子仿佛会发光,额头上画的花钿精致,头上正中间有一顶凤凰形状的凤冠在头上,她看起来有点冷漠,眼睛低垂着,看手中摇晃的茶杯中的茶水,好像没有能让她在乎的东西,虽然没有其他嫔妃温柔,但长相也是一绝,不比其他嫔妃差,这人正是皇后,上官容月。

慕晏舟走进亭子内坐下,上官容月只撇了一眼就又将视线转回茶杯上,“皇上这么快便来了,想来是今日的奏折并无什么要事上报”。

“还不是皇后让人来找朕,让朕过来找你。”

慕晏舟把一只手放在石桌上,“你有何事要找朕说?”

“近日御花园的花都开了,臣妾想设赏花宴邀几家小姐和宫里几位嫔妃一起赏花,当然还有皇上。”

“这事你想办便办,如果只是此事,没必要和朕说,朕准了。”

“当然还有其他事,到时臣妾邀几家长相较好的小姐来宫里,皇上到时瞧瞧看上哪个便纳入宫中吧。”

慕晏舟皱眉,“皇后不必替朕操这种心。”

上官容月笑了笑,“皇上瞧瞧有没有一位是最合心的,让她替了臣妾皇后的位子,所以自是要操心的。”

她想让别人快点来替掉她这个位置,所以想趁着赏花宴当给他选秀让他挑一个喜欢的。

“皇后的意思是不喜欢这个位置?”

“当然,皇上整日见了臣妾心烦,臣妾见了皇上也心烦,不如换一个合得来的人当皇后,要换自然是要换一个喜欢的。

“不用你管朕的事,换皇后的事以后再说”。

“皇上是因为找不到一个最喜欢的吧,没关系,不急于眼下,可以慢慢找”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希望快点。

上官容月看着亭外的蝴蝶,问一旁的人:“皇上不想让那些嫔妃来?臣妾若不问明白,到了赏花宴那日还要麻烦处理。”

“随便,朕无所谓,你想请谁就请谁。”

“那皇上到时可别黑着张脸,不光皇上黑着张脸自己不高兴,臣妾见了也不高兴。”

“不会。”

慕晏舟不喜欢上官容月,上官容月也不喜欢他,两人是不得已做了一对夫妻。

以前慕晏舟还没有登基的时候,那时他才17岁,还在和其他皇子争皇位,但力量不够大,他并想借助势力较大的人助他登基,靠此登上皇位,上官家那时的势力并不小,而且上官家也有意助他登基,但要他与家中其中一位女儿成婚,上官家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让他娶上官容月。

两人成婚后,上官家和慕晏舟短短几日就抢到了登基的机会,他们其实准备了两个方法,一是在太上皇快要咽气的时候逼他传位给自己,二是传假遗诏,实在不行就硬来,让他们的人直接攻下皇宫,他去找太上皇的时候,那时太上皇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已然是活不久了,他还没开始威胁太上皇传位给他,太上皇自己就说让他来传位,原本的太子因天生疾病,死了,太上皇毙掉之后,慕晏舟成功登上了帝位成了皇帝,上官容月也自然而然的成了皇后,但两人并没有感情。

因为上官家帮了很大的忙,在其他皇子试图用自己的势力强抢皇位时挡住了他们,帮慕晏舟处理掉了很多事,上官家最初的要求就是让慕晏舟称帝后封上官容月当皇后,且不能休了她,她的皇后之位才坐了那么久,她帮他找美人,目的就是为了能让他换掉自己这个皇后之位,她并不喜欢皇后这个位置,也不想待在深宫之中,她喜欢自由。

“当初家父提的要求也不必重视,皇上等找到了一位最喜欢且想封其皇后之位的人时,臣妾会替皇上想办法,好成全皇上与佳人。”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有就一并说完。”

“没了,臣妾的话说完了,皇上若是觉得烦人就走吧。”

慕晏舟站起来往外走,身后的上官容月说了一句:“走了没人挡着看风景,甚好。”

慕晏舟没有生气,不去理她,把手背在身后离开了御花园。

洪盛跟在他身后,“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几年来依旧如此,皇后娘娘时常说些冲撞皇上的话。”

“随她说,朕不在乎,不用去管她。”

慕晏舟走着走着,脑中忽的想起一个人的脸。

“前天那个,是荣华宫的谁来着?”

洪盛在后面回答:“回皇上,是荣华宫燕贵妃娘娘,燕锦兰,燕将军之女,您前日就是去的荣华宫用午膳。”

“噢,那后天应回宫了,待她回来朕去荣华宫那留宿一晚。”

将军府内,有人从床上惊醒坐了起来。

岑翠正走进来,被吓了一跳,问道:“娘娘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做了个噩梦,梦到我回宫后要跟一个大饼子睡觉,我可不想和大饼子睡觉。”

“大饼子?”

燕锦兰摊开被子下床,“没事,别去管那个大饼子了,梦是假的,醒了就没了,假的,肯定是假的,对,肯定是这样。”

岑翠服待她着装打扮完毕后,燕锦兰让她去忙别的,不用跟着自己。

燕锦兰出了自己的屋子后,朝一个方向单脚一跳一跳的去,路上遇见了青风。

青风见她这样,询问道:“娘娘这是干什么?”

燕锦兰:“找人啊,我哥呢?他起了没?我看看他去。”

青风回答道:“公子已起了,在房内看书。”

燕锦兰哦了一声,继续单脚跳往前去,青风则去拿东西。

燕锦兰悄咪咪来到一间屋外,趴在门框上偷偷往里面看,里面有一个人背对着门的方向坐在桌前,似乎是在看书。

她悄悄走了进去,站在那人身后。

那人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伸出一只手向后摊开掌心,示意身后人把什么东西给他,道:“把茶给我。”

燕锦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心,道:“没有茶。”

“嗯?”燕憬转过身来,见是她,问道:“你怎么跑我这来了?回你屋该坐坐该躺躺去。”

燕锦兰俯下身去看燕憬手中拿着的书,“原来是在看话本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看什么正经书。”

燕憬合上书,“要你管。”

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下她的膝盖。

“你怎么过来的?”

燕锦兰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长出翅膀飞过来的。”说着单脚跳跳了几步。

“你瞎蹦跶什么,看来是不疼了?虽说右腿膝盖的伤不影响走路,是小伤,但你左腿膝盖可比右腿膝盖伤得重多了,你得注意点你的伤”

“疼,但是我意志坚强!勇于克服困难!勇往……”

没等她说完燕憬就打断了她,“停,不必说了,我不信,我看你就是皮。”

燕锦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你说话一点也不好听,我走了,不要想我。”说着往门的方向单脚跳去。

“赶紧回宫,不然多一天待在屋里又惹事。”

燕锦兰哼了一声,走了。

青风刚好端着茶回来,他走进去,给燕憬倒茶。

此时,御花园内,上官容月依旧坐在亭子内,她的婢女枝月站在她的一旁。

枝月的名字是上官容月给她起的,她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服待她时是晚上,她坐在屋中看着打开的窗户,窗外的院中种了一棵树,这树开了花,在黑夜里显得这花有种说不上的美,月亮被树枝条遮住了些许,但依旧可以看见那洁白的月亮,于是便起了枝月这名。

方才上官容月和慕晏舟的对话枝月目睹了全程,枝月已经习惯了,这两人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慕晏舟也从未生气或是责罚上官容月,而是任由她说,不管。

上官容月站了起来,走出亭子,在一丛牡丹花前停下,她弯腰去闻那些牡丹花,她脸上可以看出些轻微的变化,她没有像刚才那班看起来稍冷淡的表情了,嘴角微微向上弯,看起来心情不错。

枝月站在她一旁看着她,上官容月叫了叫她:“枝月,你去拿剪子过来,我剪几支回去。”

枝月转过身去亭子内的石桌上拿来了剪刀,上官容月每每来御花园时,回去总要剪上几枝花回去摆在屋里,所以每次来御花园之前枝月都会带上一把剪刀出来,剪刀放在石桌上,等要用时就拿去剪。

枝月将剪刀递给了上官容月,她接过剪刀,挑选几朵较为好看的牡丹,然后剪下再递给一旁的枝月。

曾经有个妃子看不惯她每每来御花园都要带走几朵花回去的行为,就去找慕晏舟说:“皇上,您瞧瞧皇后娘娘!这般下去,待好看的花都被皇后娘娘一个人带回去了,那我们这些妃子去御花园还能见到什么?怕是只有叶子了!皇上难道不该说说皇后娘娘吗?”

她是在慕晏舟去御花园路上的石桥那出来拦了他说这事,她向洪盛打听过慕晏舟会去哪,知道他可能会来御花园之后,掐准时间在这等着他来。

慕晏舟那时并非真正的要去御花园,只是要去的地方得经过御花园而已。

上官容月好巧不巧,那时和枝月带着花回去,结果就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上官容月见他们在说话,也丝毫不避一下,直接就和枝月走上了石桥。

慕晏舟一脸无所谓地听她说完后,看到上官容月过来了,于是对那妃子道:“你对皇后有何问题不满现在就可以去和她说,和朕说没用。”

那妃子转过身,皇后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冷漠地与她对视了一眼,就继续看着前面的路走了。

那妃子也不知是不是刚来的还是胆子大,张开双臂拦在上官容月面前,脸上是一副得意的模样道:“皇后娘娘请等一下。”

然后对慕晏舟道:“皇上,臣妾觉得您应该惩罚惩罚皇后娘娘。”

那妃子知道上官容月大概听到自己刚才和慕晏舟说的话,认为慕晏舟听了自己的话,肯定会责罚上官容月的,她看了一眼上官容月身后的枝月怀中抱着的花,觉得抓住了证据,“皇后娘娘又来摘花?”

然后又朝慕晏舟说:“皇上您瞧!皇后娘娘婢女拿着的花正是御花园里的。”

上官容月抬头看着她,“与你何干?这花我摘便摘剪便剪了,御花园缺这几朵不成?让开。”

她将拦在前面挡路的妃子推到一边,然后没继续理她往前走。

那妃子原本不至于被上官容月推倒,她是故意摔的,她一副可怜模样朝慕晏舟说:“皇上,您瞧瞧,皇后娘娘竟然推臣妾,臣妾不过是说了几句,然后娘娘就这般,皇上您评评理!”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慕晏舟帮她。

慕晏舟却是说:“你自己惹了皇后不高兴,关朕什么事。”

显然是不想帮她。

那妃子又叫着他,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皇上,皇上,皇上……”

上官容月似乎是觉得那妃子叫得让她心烦,脸上带着点不耐烦,转过头来对那妃子说:“推你又如何,你再叫本宫就把你从桥上丢到桥下的湖去。”

慕晏舟站在路中间,她不想从旁边绕过这人走,她偏要让他让路,她头也不抬道:“黄色难道不懂让路吗。”桥不是很窄,她其实绕过他就可以走了,但她偏偏要让他让路。

慕晏舟也没看她,什么也没说,让开了路,上官容月和枝月就这么走了。

那妃子还趴在地上,不肯起来,见上官容月刚才那样,道:“皇后如此无礼,皇上难道不管管吗?”

慕晏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那妃子见他没有要过来扶自己起来的意思,只能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袖子,眼里的水光仿佛快要落下来,她叫了叫他:“皇上”那声音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一般。

慕晏舟甩开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将那妃子推到一旁,因为那妃子挡在他前面走不了。

“你没资格去管别人,也别再和朕说了,又吵又烦。”说完就离开了,留下那妃子在原地流泪然后气得跺脚。

听说那位妃子后来好像因为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慕晏舟,他把那妃子关到冷宫去,那妃子死在了冷宫里。

上官容月这个人,做事完全凭心,想做什么就便做什么,困在深宫中没有自由,平时的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去。

据说从前有个妃子和上官容月吵架,当时上官容月直接回凤昭宫拿了把剪子就去那妃子的宫里把她头发给剪了,然后那妃子想不开就上吊自尽了,有上官家替她处理,那妃子的家人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就这么忍着。

上官容月剪好了,站直了身,枝月也回过神,接过她手中的剪刀,然后将花放在怀里抱着,两人回了凤昭宫,枝月把花放在上官容月的桌上,走到窗边,将窗户一旁小桌上的花瓶拿了过来,插在花瓶里的花都蔫吧了,她将花瓶放到了桌上,上官容月把这些蔫巴了的花都拿出来,让枝月拿去丢了。

上官容月拿着剪刀不紧不慢地把每一枝花过长的地方剪掉,她把剪好的花一一插进花瓶里,然后把花瓶里的花摆好,摆好后又拿起来剪刀修剪觉得不好看的地方。

枝月端来了一壶茶和一盘点心,她把东西放在不易碰到会摔碎的地方,放在那也不挡着上官容月修剪花瓶。

待上官容月修剪完,将剪刀放下了,枝月就收拾了一下桌上剪下来不要的枝条和叶子,问道:“剪子要收起来吗?”

“不必,你把这些枝叶收走就行了。”

枝月将那些叶子和枝条拿了出去丢掉,上官容月拿起茶壶给两个空茶杯倒了茶,自己拿起一杯喝了起来。

一会儿后枝月回来了,上官容月让她坐下来,“你坐下来吧,喝茶。”

枝月坐下来,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上官容月并不在乎什么尊卑有别或主仆有别,枝月虽是她的婢女,但她待枝月似是朋友一样,毕竟在皇宫之中,只有枝月最懂她最了解她,也是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她信任枝月。

“你想让谁参加赏花宴,不想让谁参加?”枝月问。

上官容月想了一下,慕夜堇去掉,因为她和慕夜堇并不熟,她又想了想其他人。

“那些小姐的话,就李尚书的第二个女儿、宋家的宋音祈、还有……”她他说着想邀请的人的名字。

“那宫里的呢?”

“宫里的其他妃子不需要来很多,随便来几个就行,就苡美人、燕贵妃、夏常在……”

“娘娘最不想让来参加的人定是皇上,我到时会在请帖写好要来的人,除了皇上之外,其他人便送上请帖。”

确实,她最不想来参加的人就是慕晏舟,但为了能够早日脱离皇后这个位置,只能也请他来。

上官容月嗯了一声,她让枝月与她在没人,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说话时称她自己为“我”,然后称她为“你”,就是这样的你我称呼。

她不想给慕晏舟送请帖,给了他他估计也是不会看的,所以让人到时候去告知他一声什么时候来就行了,不需要给他发请帖。

上官容月放下了茶杯,看向窗外,窗外的那棵树开了花,有些许花瓣被风吹了进来落到了地上,花香也飘进了屋子里。

“这花还是这么好看,让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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