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端“住嘴,我答应你就是。”
子端“你该如何帮我脱险,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霍栖迟看了看他鞋底的泥巴,将泥巴抹在了子端的脸上。随后在自己的抽出他射在胸膛上的箭在自己的手上挠了几下。
箭头穿过肌肤,迅速渗出献血,犹如动脉中喷涌而出的血液,让白皙的手部显得更加恐怖和狰狞。
子端“你。。。”
霍栖迟“无事。”
一系列动作做完,她将箭藏了起来,子端依着他的吩咐躺在了床上
见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烈,霍栖迟咳嗽几声一瘸一拐的跑出去打开了门,一把抱住一名军官的大腿。
霍栖迟“军爷,快救救我和我弟弟,我们身患恶疾,他快要撑不住了”
说罢,她露出了手上狰狞的血痕
那名被他抱住的军官顿时撇开眼睛
而另一名士兵惊恐的看着霍栖迟
万能角士兵:“快离他远点!这是疫病瘙痒挠的八成!”
万能角“是会感染的!”
闻言,那名军官顿时怒火中烧,将霍栖迟踹开,愤怒的甩袖而去。
霍栖迟见他们走远,勾唇一笑,走进了房内。
霍栖迟“他们已经走远了,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说罢,霍栖迟走过去扒他衣服
子端拘谨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霍栖迟“都是男子,你怕什么?”
霍栖迟“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子端“休要胡言!我自己脱!”
霍栖迟“得嘞,我去给你打点水!”
霍栖迟回来的时候,只见子端笔直的坐在床榻前。
上身赤裸着,胸口处是狰狞的伤疤,一片猩红,若再不处理恐怕会感染。
他的身姿宛如一尊古代雕像,身上散发着小麦色的温柔光辉,八块腹肌如同一座沉默而坚实的山峰,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感受它的坚实与温暖。
子端“你看什么看,怎么?你没有吗?”
子端瞥了她一眼,被他这一嗓子一吼,霍栖迟连忙从荒唐的想法中回神
霍栖迟“公子的胸肌如此发达,在下自然是自愧不如”
子端“。。。。”
霍栖迟不知在哪里找来了一块布,她反复的帮他清理伤口,
霍栖迟“如今因为水患,律州也疫病四起,你就不觉得是有人在针对你吗”
霍栖迟“是县令吧?”
霍栖迟“你拿不到他的罪证你就治不了他的罪,那你就不能带我回家对吗?”
子端“我可以差人将你送回去,你要是担心,我多叫几个人,让你远离这是非之地便是。”
霍栖迟“我唐唐七尺男儿,遇到事情怎会临阵脱逃?”
霍栖迟“这县令时常去那青楼,真的只是去纸醉金迷吗?”
子端“你是觉得,这青楼有问题?”
霍栖迟“我前天无意闯入,发现出现在青楼的男子手腕都纹了个白虎”
子端(我怎么没发现?看来是那名花魁乱了我的心神。)
霍栖迟找来一块百布帮他包扎好,最后寄了一个蝴蝶结。
霍栖迟“你这臂膀还是少碰律州的水好了,小心那水真的有问题。”
子端“嗯,多谢提醒。”
霍栖迟“那你现在。。带我走吗?”
子端“我们回府”
霍栖迟浅笑,跟在子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