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上枝安心定志,打算出去找个地睡会,猝然,门被缓缓推开,余上枝吓到后退一步站在院子门口侧边,进来一群人,领头那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进门走到屋内,看到棺材后“扑通”跪在地上,霎时泪流满面,旁边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女人表情微丧拿了块手帕擦拭者那人的脸。
门口也有不少人,并不是街里邻居,而是他带来的一些抬棺人还有黄袍披于身的风水师,看瞧那马车和人的穿着也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
白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声起伏不定,时而铿锵有力,时而凄切婉转,还叨叨几句,鼻涕一行泪一行。
得知那人是赶了两天今天夜里才到这跑来看他弟弟。
余上枝挺感动的,兄弟情深。
感动归感动,他站在原地不敢动,可白宊非瞟到了他,有些惊讶:“这…,舍弟何时有过子女?”
白宊泪水流到鼻尖,自己还没有弟媳何来侄儿?
他身旁的白夫人见着余上枝,端详了回,立刻惊道:“哟,和咱儿一样大。”白宊被白夫人扶了起来,险些没站稳,眼泛泪花的走上前,余上枝不知该怎么办,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手足无措:“叔,我……”
白宊激动的应了声:“唉,是舍弟亲子?我未曾见过你。”
他怎么说,方才他们进来门是关着的,如果他称自己进来找什么东西有些不合理,总不能说自己从墙那翻进来。
“伯伯平日待我甚好,心怀感激,来看看他。”
“你是邻家的,我就说舍弟无妻怎得子的。”白宊握着余上枝的手,指甲修理的干净,手心温暖,莫名有些亲切,白宊善气迎人的问:“你是谁家孩子?舍弟为何待你如此。”
余上枝脑子一转,其应若响:“他善良,待谁都好。”
不欲与白宊攀谈,不然迟早露馅,余上枝终止话题,笑道:“天色太晚了,看完伯伯我且回去了。”
白宊也没看出破绽来,露出个和蔼可亲是笑,“好好,孩子路上小心。”
“唉。”
出了门一口气跑出几百米,大口大口喘着气,背上已经冒出冷汗,他又跑回来了。
这课树上被斧头砍了几刀,他一开始没在意,直到他遇到五次,鬼打墙的事他之前压根不相信,但现在信了。感觉那口棺材里的人不简单,或者是余上枝冒犯了他,让他没打算放过余上枝。
余上枝毛骨悚然,脸色惨白无血色,他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系统“叮咚”一声「白宊或许能帮助你。」
余上枝被风吹得打了个寒噤,“白宊是谁?哦,刚刚那个中年人?”
系统嗯了一声。
等余上枝跑回来时白宊他们已经把人埋了,正欲坐马车回去,见着余上枝,白宊上车的脚放了下来:“怎么了孩子?”
余上枝面对内心压力,编了个谎话,说自己其实无父无母都是靠伯伯施舍的饭菜衣物才活到今天,希望白宊可以同他一起带走,白宊本就是活佛,知晓余上枝生活这般不好,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