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胜仗,全靠祈愿力挽狂澜,独步全场。他们仨呢,只是耗了点儿魂力,自个儿稳稳地护着,连皮都没蹭破一下。
霍雨浩看到祈愿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殊不知,这一幕全被心细如发的王冬收入眼底,让他的心头泛起一阵酸涩。
萧萧“刚才真是太让人惊险了,祈愿你实力可真是强悍啊”
萧萧一瞅见祈愿走下擂台,就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兴冲冲地跟自己说起刚才那精彩绝伦的表现。
祈愿“还好。”
对于像萧萧这样性格阳光开朗的姑娘,祈愿还是乐意与之交往,究其原因,就在于她那股清新脱俗的气息令人欣赏不已。
祈愿的话语刚落,她的视线便自然而然地锁定在了霍雨浩身上。她心底清楚,张慕此前那股难以按捺的不甘情绪从何而来。事实上,在她与黄楚天激烈交手的过程中,她已敏锐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
可是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原因恐怕只有霍雨浩做了些什么。
...
一共六个团队参与考核,霍雨浩他们这边比赛结束后,第二场立刻开始。新生考核重新分区后已经进入了后半程,这是重要的抢分时刻,每多一场胜利就多一份留下的可能。
所以甭管是哪一队人马,眼下都已然是拼尽全力的状态了。
然后他们又开始了一场战斗,只不过他们的位置明显变化了一下,原因是祈愿消耗大量魂力,要补回来。
...
终究,我们还是拿下了胜利。
拿下胜利后,他们四人被王言叫住了,王言问了几个问题。
而此时,霍雨浩也选择向王言揭晓了他心中久悬未解的谜团——那个让王言困惑已久的问题。答案就是:霍雨浩的武魂,名为“灵眸”,一种罕见且强大的精神属性武魂。
王言“灵眸?你的武魂是眼睛?”
王言一听霍雨浩回话,那反应可强烈得很呐!待到霍雨浩细细解释完毕,他更是激动得不行,两眼放光、满脸带笑地紧盯着霍雨浩瞧。
霍雨浩“王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霍雨浩见状,不由得心头一惊,只见王言竟猛地握住他的双肩,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话语急促地道出心声。
王言“你先回答我,你的武魂是不是眼睛?”
霍雨浩点了点头,然后道。
霍雨浩“是啊”
王言深深地吸了口大气,脸色写满紧张,紧随其后追问起来。
王言“那你是不是本体宗的人?”
霍雨浩“本体宗?王老师,我没有听说过。”
王言听到霍雨浩的回答,一抹狂喜在他的眼眸中绽放开来,他双手抓住霍雨浩的双手。
王言开始神神叨叨着,可他们皆是疑惑。
王言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内心的震惊与喜悦,然后继而问道。
王言“祈愿,你的牌不能施展魂技吗?”
王言通过这几场祈愿出手,他发现少女只将塔罗牌实体化,却没有施展任何的魂技,这令他十分的疑惑。
祈愿“啊...可以啊”
祈愿本来只把塔罗牌当作寻常的魂导器,可最近她发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原来,她竟然能将玲珑水魂环轻松地融入塔罗牌中,而且整个过程丝毫无碍,未见任何负面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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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怜雪府
一位女子身着一袭清新淡雅的明黄色长裙,她那一头如瀑般的墨色秀发随意侧披肩头。她面容素雅,神色淡定,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恬淡的笑容,如此从容地开口言道。
阮以钰“母妃”
这件碧绿罗衣裳以黄色为底,翩翩蝴蝶兰于其上精巧绣制,栩栩如生。
袖口处绽放着朵朵无名花儿,似是初春林间偶遇的神秘仙子,低调而灵动。
银色丝线巧妙穿梭其间,宛如月光挥洒,轻轻勾画出几抹祥云图案,寓意吉祥如意,平添几分高雅气韵。
再观下摆部分,密密匝匝排列着一层银纱,微风拂过时,必会泛起粼粼波光,尽显华贵飘逸,令人瞩目。
阮以钰恭敬地鞠了一躬,随即迈步来到月骊面前,眼神中透着谦逊的低垂。
月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丝般细腻,轻轻垂落于双肩两侧,透出几分温婉之美。额前,那薄而修长的刘海一丝不苟地排列着,更添了几分端庄韵致。
她拥有一双勾人心魄的丹凤眼,只需眼波轻轻流转,便能释放出万千光华,魅力四溢,她的唇瓣上只淡淡涂抹了一层浅红色的唇膏,却恰好映衬出其天然的娇艳与风情。
月骊眼瞧着她这般谦卑温顺的样子,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但瞬间便恢复如常,语气平平地抛出一句:“龙族已经有所动作,想来去人类世界不超两年,而名额只有三位。”
月骊短暂地顿了顿,那双丹凤眼牢牢锁定她,柔声询问:“你去不去?”
阮以钰站得笔直,纹丝不动,待母亲话音落下,她下意识地捏紧了左手边的衣角,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继而开口道。
阮以钰“不了。”
月骊的目光落在阮以钰那揉成一团的衣角上,她秀气的柳叶眉微微蹙起,紧接着,一声轻叹伴随着话语送出:“行了,你先退下吧。”
月骊的眼神牢牢锁定在那个逐渐消失的身影上,心潮翻涌,思绪万千。她微微眯起一双丹凤眼,周身气场瞬间转寒,嗓音低沉且充满力量,对齐元琢下达指令:“查清楚,与她交谈的是何人。”
这场棋,只有她才能是执棋人
齐元琢悄然从阴影里踱步而出,一身简约纯黑的紧身装束裹身,那双浅咖色眼瞳正锁定在女子华美的裙摆之上。他半膝点地,稳稳地行了个跪礼,口中沉稳吐出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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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以钰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已被识破,待她步至自家宫阙深处,顿感身心疲惫,一屁股瘫坐在冰凉的石板地上,随之长长喟叹,一口浊气悠悠排出。
这是她第一次瞒着母妃做事情,双手紧握,继而又松开,可纤细白皙的手上留有了几道深浅交加的月牙痕。可这点痛却比不上心中沉甸甸的忧虑。
阮以钰“以陵...”
在阮以钰的思绪里,昔日向他人立下的誓言悄然浮现,她口中不自觉地轻声细语,默默重复着那份承诺。
“值得吗?”
拿自己的未来做赌注,只为一个男人,这笔账划算吗?
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好机会啊!只要点头应了母妃,依她们现下的能耐,那名额还不是手到擒来?可她实在琢磨不透,索性直接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当事人去应对。
阮以钰“值得。”
倘若那个人是他,又未曾不可。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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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