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殿,“陛下,薛延陀已经派人求和!”李世民手里拿着奏章,听着长孙无忌的话,思虑一番:“众位爱卿,此次薛延陀已经元气大伤,朕是想趁着此次机会,让其归顺,薛延陀首领多弥送来的是求和书,不是降书,这....”房玄龄启奏:“陛下,古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依臣之见,还是尽早降服多弥,收其势力,纳其国土,方为上上策!”杜如晦闻言:“陛下,赶狗入巷,恐遭反噬。况且永宁公主尚未回宫,皇上不得不顾虑皇家之言!”叶诏上前,“皇上,臣有要事启奏!”
立政殿,长孙皇后把婉妤接进宫来,让李靖琛、李婉妤兄妹两人团圆。见了兄长的婉妤扑进靖琛怀里,委屈着说:“王兄,你怎么才回来?我可想你了!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靖琛摸着她的头发,温柔说道:“王兄不曾受伤,几月不见妤儿,你竟胖了这许多!”
听他这样说,李婉妤心虚地低下了头,又想起除夕前后那几个月......
谢殊:“这蜜饯滋味如何?”婉妤嘴里咀嚼着蜜饯:“挺甜的,不过,吃多了定是会腻!”谢殊试着询问道:“那属下下次换家铺子。”婉妤点点头,“郡主可还有日思夜想,没吃到的?”婉妤来了兴趣,认真思考:“听府上的人说谭家的枣饼,还有田氏的素烧羊肉,蜜粽也想吃!不过谢殊,你不用样样都买来!”“属下记下了!”
当晚,长孙皇后留他们兄妹二人在立政殿用膳,靖琛婉拒:“靖琛归来,尚未回府,待来日休整,再来向舅母请安!”正说着,掌事宫女来报:“娘娘,春晖堂差人来问,今日的药膳尚未服用!”长孙皇后说道:“宫事繁多,本宫倒忘了,难为她记挂着,难得今日欢喜,药膳就不用了!”
李靖琛闻言,忽的咳嗽起来,吓坏了皇后和身边的婉妤:“方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靖琛沉着声音:“无妨,不过是老毛病罢了!”长孙皇后满眼担忧:“这可不成,你这孩子从小生病就不喊痛的,此次征战下来,一定是落了一身的伤病,来人,去春晖堂请桃夭姑娘!”
李婉妤独自出了宫,谢殊及随行的人等候着,婉妤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谢殊从身后取出吃食:“郡主这是冰酪,属下寻来了!”婉妤皱着眉头:“我不吃了,方才王兄都说我胖了!”谢殊看着手上的冰酪,小声呢喃:“郡主...一点都不胖....”婉妤忿忿不平:“谢殊,你说王兄是怎么了,时常不见了,我急着问他受伤与否,王兄说他不曾受伤,可方才又说他伤着了,我就想着能见见桃夭,王兄偏把我赶出了宫,不让我见桃夭!”婉妤越想越气,一把夺过谢殊手中的冰酪,大口吃下:“冬日里的冰酪本就难寻,胖就胖了,本郡主欢心!谢殊走!咱们回府!”
李世民听了叶诏的话:“这么说,薛延陀的公主还是明理的,她这样助你们,可有什么条件?”叶诏摇了摇头:“臣与明瑶公主接触的不多,未听过有什么。陛下,倘若真踏平了薛延陀,怕是不能服众,一则,这位公主也是帮了我们的,伤了这些人的心,生出乱来,得不偿失,况且多弥已经求和,再则不能让天下人觉得我们大唐是忘恩负义之辈啊,臣斗胆,恳求皇上高抬贵手,放薛延陀一马!”
李世民想了想:“朕想不明白,这位公主既然是薛延陀的嫡公主,又怎甘愿倒戈伐之?”“臣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或许是明瑶公主是药师的缘故,救死扶伤,不忍百姓战乱生苦吧!”“药师?”“据说这位明瑶公主是有名的药师,经年苦学,其研制的药物多旷世珍宝,有起死回生之效!”“好吧,看在这位明瑶公主的良苦用心上,朕就准了薛延陀的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