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她刚要给绳子打结的时候,男人挣脱了Sehun的桎梏,一把将祁稚子甩到了墙上
她顺着墙滑下,雪白的墙上留下一道血痕,不知道是哪里出血了。
美丽而娇小的女孩,就那样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好像晕了过去。
Sehun我艹!
男人出于动物的狩猎本能,还想再冲上去补几下,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Sehun
Sehun我艹你个亲妈!你他妈给我站那!
此时的Sehun,就像个真正的疯子——他居然在自己手下挣脱,还伤到了祁稚子
最重要的是,这个死人完全没把自己的警告放在眼里。
不等男人迈出几步,就被Sehun从身后掐住了脖子。
男人呕!咳!
只不过是瞬息间的功夫,男人的脸就变得紫红,肺部剧烈地收缩,喘不过气了。
Sehun你这是找死!
因为暴怒,Sehun的眼球布满了血丝,手上、小臂上都是暴突出来的血管。
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直冲脑门,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祁稚子Sehun,咳咳……别管他了,你打死他,院长要发飙的
祁稚子把他弄晕,陪我找院长包扎一下吧,我的头好像在出血……
祁稚子弱弱的轻轻劝他。
Sehun你没事?居然这么结实?我还以为你被他打死了
祁稚子没事,就是有点疼。
祁稚子吐吐舌
让Sehun惊讶的是,她受了伤竟然能这么轻易就饶过这个废物。
Sehun所以你还是该死,她说很疼。
Sehun扭头看着快要气绝而死的男人说道,手上毫不停顿地收紧。
祁稚子哎呀!痛痛痛!Sehun先别管他了,我头痛得快死掉了
祁稚子这里我又没有认识的人,你带我去找院长包扎嘛
Sehun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强压下眼底的怒气,左手用力一甩,把男人扔了出去
看样子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
男人咳咳咳……呕!吼!
Sehun走到她面前,打横抱起倚在墙边的祁稚子,面无表情地走出门去,也不看她
Sehun傻子,演得真假。
祁稚子怕在他恶劣的怀抱中掉下去,赶忙环住他纤长的脖子,不服输的狡辩道。
祁稚子什么啊,我是真的很疼,你看啊,都出血了!
说完,她还把手伸到Sehun面前。
少年瞥了一眼
Sehun嗯~是出血了,那你怎么还这么精神?
祁稚子你……我……
Sehun你什么?我什么?
Sehun莫名觉得有趣,看着她红红的脸颊,心情好了点。
以前打架的时候,从来没有人跟他站在一起,这是第一次
他还真有点不想弄死这个女人了
祁稚子哎呀没什么,锁门啦,等会他跑出来,你抱着我没办法反击啊。
Sehun怕什么,没有两个小时他肯定起不来。
祁稚子……
祁稚子不说话,看着他。
Sehun被她盯得很不自然
Sehun好吧好吧,我锁
没办法,锁吧。
他又走回去,手里轻柔地换了个姿势,用一只手像抱婴儿那样抱住祁稚子,让她的腿放在他的臂弯里,坐在他的胳膊上。
祁稚子吓了一跳,从记事起,她从来没被这么抱过,也没人有那个臂力。
祁稚子你做什么啊?!
Sehun呐,我两只手抱着你,怎么锁门?我一共就两只手。
Sehun这已经是对你不错了,不然,你想让我松手给你扔下去?
Sehun翻了个白眼
祁稚子不不不,还是请你这么抱着吧,我谢谢你。
Sehun耸了耸肩,没说话。
他抱着祁稚子找到了院长办公室,也不敲门,推门而入。
Sehun朴大个儿,有人找你。
此时,朴院长,一个留着稍长头发,身材颀长、面容清秀的年轻男人,穿着医生的白大褂,从一簇簇精心种植的药草中抬起头,挺直腰背,伸了个懒腰
当余光瞥到Sehun怀中平安无事地抱着一个小小的少女时,他露出大白天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此时在他眼里,这两个人的组合,就像是在丛林里,傲慢的丛林女王骑着一头狮子慢悠悠地向他走来。
朴灿烈你是……Sehun!你是不是又欺负小姑娘了?!
朴灿烈快把人家放下,这是人,不是玩具,弄坏了我找护士长揍你!
Sehun额,我知道她不是玩具……
祁稚子对啊对啊,刚刚多亏了Sehun救了我一命呢。
祁稚子不过……你这楼也该装修了,好旧啊。
朴灿烈你是……等等,你是说,他——救了你?
朴灿烈额,那你还真是幸运,往常他都是站在旁边看热闹
祁稚子Sehun人很好的,你就别训他了。
祁稚子还有,老同学,你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吧?
朴灿烈嗯……你是,祁稚子?
祁稚子朴院长你好,因为没有你的电话,所以没提前通知你
祁稚子我在美国的心理学师傅、勘察微表情的鼻祖——维森教授让我来这里实践
祁稚子说有熟人,刚刚听Sehun描述,有点像你,原来真的是。
朴灿烈嗯……这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好消息。
朴灿烈并没有表现出过多高兴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