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眯着眼睛,站在阳台上又抽了支烟,看着烟的生命随火星的爱抚而消散。王辛勤拍拍我的肩膀示意给他一根。
我把烟盒扔给他,看着他点燃那根烟,和我一起在这里吸云吐雾,心中的踌躇好似随着烟一块散开,又在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待烟燃尽,我转身走进房内,坐在沙发上,看向他:
“你感觉之后该怎么走啊,我们。”
他听了我的问题,好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摇摇头,却又想到了什么:
“走出去,从这个温暖舒适的安全圈中出去,面对那些失去人性的恶心玩意。”
四目相对,所想之事相互都是清楚的。那感觉像是清醒着无法昏迷,而身体被人一点点切割般,痛苦中让人迷醉。
良久之后我起身进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我们开始商量如何下去。
“首先,我们要去你家里在收集一些物资。然后,走出去。”我神色淡然的说。
他点了点头,然后表示自己去趟卫生间。他刚打开门就跑到我旁边来,这时我才想起我先前砍死的室友丧尸还在里面。
我只得略表歉意的挠挠头,说道:“抱歉抱歉,我把这事给忘了。”说着,眼神也飘走了。
“这是可以忘记的吗?”王辛勤面带笑容对我说道。
我只好哈哈一笑又说:“你不也没事吗,我也把他砍死了啊。”只是语气带着歉意。
他直接扑上来
“看招。”
我被他挠着痒痒,大笑个不止,不断的求饶。他也笑着,我们俩那一触即溃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我们躺在地上,牵着对方的手。没有话语,只是手牵的更紧了,生怕这唯一的亲近之人离自己而去。
而丧尸扒门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刺激了此刻平缓的神经,使我们立即从地面上起来,抓住最顺手的武器。
又一次确定现在的丧尸是无法破门进来的后,我们开始准备先将它干掉,保证安全。
首先一定要做好防护,防止感染,否则你坐多少准备都是白搭。
套上厚衣服,带上为了敷衍交警而买的头盔(注:头盔上有一部分可以放下来遮挡上半边脸),把自己装备的严严实实。这才增加了一些安全感。
收拾好了,先观察一下敌情,防止突生变故,害了自己与他人。
透过猫眼观察到只有一只丧尸,我们给对方一个眼神,将门打开了。
我举起菜刀向丧尸砍去,一刀劈歪了它的脖子,它的脑浆也不小心撒了几点出来。
王辛勤紧随其后,手中的铁锤直击丧尸后脑勺,恶心的液体在地面上流淌着,象征着不曾磨灭的罪恶。
一下接一下,把自身的悲愤发泄于丧尸身上。确定它已经死透了之后,我俩将其扔出门外。
门已经重新堵上,我们首战告捷!
正当我想和他庆祝时, 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们忽略的事,表情严肃的看向王辛勤:
“刚才那只丧尸没有晶石。”
搞笑版
正当我想和他庆祝时, 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们忽略的事,表情严肃的看向王辛勤:
“你厕所上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