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的初夏遇见你,这是月老单独为我写的脚本——引子
吃饱就睡,真真是只小猪无疑了。谁让酒后劲儿这么大呢,不能怪她了。刘耀文把餐具拿到厨房洗了。
清澈的水流过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汇成一股留下。甩了甩盘子上的水,放到一边沥干。
他转身,向阳台走去。把人从毯子里小心地捞出来。胸前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有几分不自然,嗯……在忍了。但是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弄得有些不安,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床边,蓝色的睡袍被他小心地脱下来,放在一边。里面的棕色睡衣松松垮垮的,锁骨半漏。细白的肌肤让他看得有些血气上涌,耳根到脖子都是红的。她纤细的小臂绕在他的脖颈上,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前,酥酥痒痒的,让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刘耀文忍着心中的燥热安置好她,走的时候,她的头发又缠在他的纽扣上面。
刘耀文呼……磨人……
他轻叹一口气,认命地解着头发。好在没把她弄醒,之后便小心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下午五点,姜婳才睁开双眼,迎接着从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她懒懒的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倒了在床头的玻璃玫瑰花,哗啦啦的碎了一地。大脑刚刚开机,有些懵,脚刚接触地面就是钻心的疼痛。
刘耀文闻声而来,还是晚了几秒,没能阻止她下床。
刘耀文别动!
姜婳嘶……
他没说什么,转身就去拿医药箱。洁白的棉签蘸着碘伏小心地替她处理伤口。姜婳微微有些颤抖,不是因为疼,而是脚踝被他握着。这让她很不自在,眼睛到处乱飘,甚至有些想挣开。刘耀文只是攥得紧了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姜婳好了吗?
刘耀文马上。
他拿起纱布,给她的脚踝缠了一圈,用胶布贴好。
姜婳我去把这里收拾了。
刘耀文我来,你别动。
姜婳好。
她没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等待他把玻璃碎打扫干净。
姜婳还是蛮好看的。
刘耀文喜欢再买。
姜婳好。
刘耀文下次不许放床头了。
姜婳嗯。
刘耀文 等等吃什么?
姜婳不知道……你看着做吧。
刘耀文行。
他转身就要走,又被她拽住衣角。他有些奇怪,但还是有耐心地转过身询问她。
刘耀文怎么了,姐姐?
姜婳我能不能喝可乐?
刘耀文你说呢?
他有些露出几分玩味的笑,盯着她。
姜婳可以!
刘耀文做梦吧你,爸走之前刚和我嘱咐了,想什么呢,我的好姐姐?
姜婳做饭去吧你!
姜婳气急败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听话。怎么不听自己的话呢?气死了气死了!
说完就穿上小兔拖鞋去学习桌前写练习册。
手不自觉地写起来:刘耀文大坏蛋!
看了一眼贴在桌子上的纸,原来是首诗。
《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姜婳离谱,我家老头怎么会知道我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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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深圳的姜远打了个喷嚏,心想应该是自家闺女和白拣来的乖儿子想自己了吧,没怎么在意。
姜远这姐弟俩也不知道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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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婳想了想,还是偷偷拿一听好了,他不会发现的。于是溜进厨房,刚打开冰箱门拿出来可乐,就被一只青筋明显的大手给抓住了。她愣愣地回头,对上他戏谑地笑容。
刘耀文想喝?
姜婳你就当没看见嘛~
小波浪精上线,她好久没有喝可乐了,出卖色相也没什么不可以。蒙着水雾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如同缎子一般的睫毛,纤细的手指拉着他的衣襟小幅度地晃动着。
刘耀文不行,今天已经很过分了。
他忍着喉咙里的干涩咽了咽口水,有些刻意的把眼神从她身上移开。手上滑腻的肌肤,让他不能视而不见。
姜婳哼。
刘耀文你呀!
姜婳晚上吃什么?
刘耀文可乐鸡翅?
姜婳前天我为什么不做?
刘耀文超市的鸡翅不新鲜了。
姜婳昨天呢?
刘耀文去阿公家吃的。
姜婳……做吧,顺便……把小白菜也炒了。
她想找茬,但是失败了,看着刘耀文嘴角的弧度,姜婳的脸连同脖颈一直红到了耳根,说话也磕磕绊绊的。
刘耀文好,那我的好姐姐可以去客厅等我了吗?厨房油烟重,不要久待。
姜婳知道啦……
说完就嗖一下踏着她的兔子拖鞋跑了。刘耀文则是对着她的背影轻笑着,他这个姐姐,真是有些许可爱在身上的。只是不很聪明,像只小白兔,什么都软软的,香香的,很能忍,只要被人不发现她就可以一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