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妍调整好阴狠毒辣的表情,换上一副温婉的模样学着白纱女士慢步过去。
“不能进去吗?”温时倦并没有露出任何羞赧尴尬的表情,怡然自若的说。
“这个……我是今天新来的,我并不清楚,抱歉。”她颇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的说。
这也不能怪她,之前的合同里写的清楚,来宾拿来的邀请函上没有署名是不允许入内的,可是要说这人不是来宾的话,他又是坐着专车来的,她也搞不明白给不给进,一时间有些无措。
林阡陌来到门前,淡漠的神色很是疏离,高贵端庄的样子更显得她冷清气质。
大家注意到来者,不知为何通通为她让路。
一股浅淡的清香幽幽冉冉的飘散进温时倦的鼻中,没一会儿耳边传来清雅的女声:“这是这么了?”
温时倦偏头,是刚刚那位人群中最为美丽的女士。
“这位先生的邀请函有些不符合规定……”
“哦~我看看。”
林阡陌接过邀请函,垂下眼眸一眼入目的是一朵金色紫荆花,这朵花的位置恰好印在了署名的地方。
“这是南航公司的品牌专属花印,用花印代替署名,能这样做的也只有南秋言了。”
她淡淡说出口,一点也不惊奇,旁边的人也不怎么惊奇。
温时倦听到“南秋言”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对林阡陌说:“这位先生是?”
“我只是略知一二。”这是他人的隐私,林阡陌不想多说。
魏舒妍刚过来就听着林阡陌说南秋言,双眼一下子就亮了,故作镇定的走上前,“他是南千公司董事长的独子,六七年前去了国外还改了名字,你们当然不知道。”她得意洋洋的说,语气里满是瞧不起。
有人见不惯她这个作风,冷嘲热讽说:“南总都还没说南公子回来了,你有是从哪儿知道的?”
“当然是我亲眼目睹了。”魏舒妍像个大家闺秀搬一步一步的走到温时倦的身旁,嘲笑他说:“你坐他的车来,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温时倦看着她上挑的眼,她的眼里是厌恶又享受的,装的太多东西。
“嗯,”温时倦大方承认,“我只收到了信,其他的我一不清楚。”
温时倦脸上的笑已经浅淡了,眉眼看着有几分厌世的美感。
南秋言是南朝简的独子,那何景呢?和南秋言什么关系?
魏舒妍笑的更得意,有种高人一等的意思,鄙夷的意味也更甚,却也不再说话了,这应该就是她知道的全部。
“让让,我要进去。”她拉着裙子上了台阶,沾沾自喜的朝温时倦看了一眼,把请帖递给了服务生。
温时倦被允许入内后,旁边的林阡陌也跟着他进来了。
这里的空间开阔清幽,花园清香阵阵草树青葱,金白的长廊曲径通幽廊腰回旋,还挂着名家壁画,从现代气息中又透着古老的韵味。
“你是认识南秋言的吧。”林阡陌走在他身侧说。
“认识。”温时倦知道她比刚刚的手链女士知道的多,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但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太不知趣,直接承认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