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无人敢有异议,齐声应道。
龙套“是。”
罗喉计都“都散了吧。”
我看到禹司凤,挥了挥手,令他们都退下。禹司凤没有跟着别人一起离开,他固执地站在下面。
元朗有些难以置信。
元朗“禹司凤,怎么是你。”
就连无支祁的目光里也有些触动。
罗喉计都“我认得你,你是十二羽金赤鸟。”
禹司凤飞身向前。
禹司凤“我和你相伴了整整十世,我不信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所以我来,是为了阻止你再造杀戮。”
困于我意识深海的褚璇玑闻言蠢蠢欲动,高兴地喊道。
褚璇玑“司凤,我就知道你不会丢弃我不管的。”
我冷笑道。
罗喉计都“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三界无人能配我罗喉计都,而你禹司凤,也不过是在我身为女身时,唯我马首是瞻的狗。”
禹司凤的表情流露出片刻的受伤,他的眼角有一颗泪痣,我记得那颗痣,前九世虽然我丧失了记忆,但身上的煞气与怨气久久不散,有一个人怀着一腔的真心,甘愿被我利用。我记得话本里面说,眼角长痣的人,前世一定哭瞎了眼睛。他当时好像的确是哭了,我身上沾着他的血,企图帮他擦掉眼泪,那颗血痣便一直留在他的眼角,之后,我便凭着血痣,回想起他。
所以,每当褚璇玑和禹司凤陷入危险,我就会现身来救他们,这是我九世欠禹司凤的。
失去对灭族的恨意,化为一张白纸获得新生的是褚璇玑,灭族的罪责在我,我又怎么配重新来过。
禹司凤“我不会离开,除非你杀了我。你既然要与天界为敌,那你身边应该还需要帮手,我是十二羽金赤鸟,天下少有几个妖是我对手,所以,你身边应该有我。”
在一旁吃瓜的无支祁连忙道。
无支祁“魔尊,把他留下来吧,他的确很能打。”
我皱了皱眉,有些狐疑。
罗喉计都“就算我不是褚璇玑,我是罗喉计都,你也不在乎?”
禹司凤“不在乎,你不过是把丢失的记忆找了回来,而我也只是不怎么了解过去的你,我还有的是时间。魔尊说与我的感情不过是漫长寿命里的沧海一粟,那不妨同我打一个赌。给我三日时间,若我能证明你还对我抱有感情,你就要放下杀戮,同我成亲,若你当真对我亳无眷恋,我此生都不会再纠缠你。”
罗喉计都“无聊,大战在即,我没空陪你玩游戏。”
禹司凤“你是在害怕,害怕真如我所说,随了我的意,所以你不敢同我赌。”
罗喉计都“好笑,我罗喉计都何曾怕过什么,之所以不杀你,是看在你护我几世的份上,你休要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禹司凤“既然不怕,把我留在身边解闷如何?和仙界大战,你总归有用到我的时候。”
罗喉计都“既然如此,你就跟在我身边做个贴身妖奴吧。你说得对,既然得让你死心,就得把你心里的妄想砸碎得一干二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