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见我收拾行李,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龙套“陈先生?你不在这里住了吗?”
我苦笑了一声。
陈乐“我以后恐怕不会再来了。”
龙套“可是,若是连你都坚持不了先生的坏脾气,还有谁能受得了他呢?”
龙套“陈先生,我觉得,虽然先生现在对你的态度很恶劣,但是没人能在他房间里待那么久,我觉得,你对先生来说还算是有些特别的。”
陈乐“是吗?”
我闻言有些不置可否。
管家不再打扰我了,中间梧桐又来找过我一次,它极为通灵性,看出来我要走,用爪子压着我打开的行李箱,趴在一边看看我,似乎不想让我走。
我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陈乐“对不起,不是我想走的,可是我不得不走。”
陈乐“若是你能让你爸改变主意的话。”
梧桐歪了歪头,感觉到了希望,然后欢快地跑了出去,找傅云深去了。
我有些郁闷,厨师做好饭以后,我也没去给傅云深送饭,心里想着干脆饿死他算了。房子很大,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的吧台放了许多好酒,我报复性地把那些名贵的酒倒到高脚杯里,灌到肚子里,其实名贵的酒跟普通的酒没什么区别,都是含有刺激性的酒精。
但是喝醉的人总难免还要往自己嘴里不停的灌酒,到最后我的脑回路已经转不过来弯了,感觉满眼都冒着小星星,无意识地囔囔道。
傅云深,傅云深……
这个名字让我满腔的愤怒,我走得怒气冲冲,伸脚踢开傅云深的门,傅云深坐在台灯下的桌子前看手里的文件,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指是好看的苍白色。因为不开大灯导致屋子有些昏黄,傅云深坐在冷色的台灯下,整个人模糊地好像是老照片里的人。
我还没靠近他,他就闻见我身上一股浓郁的酒鬼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还没开口,我却突然走过去,压住了傅云深轮椅的把手。
傅云深难以置信地往后扬了扬下巴,想要从被我压制的状态下挪开身子。可惜他坐在轮椅之上,根本没法动弹。我低着头看向他,恶狠狠地说道。
陈乐“傅云深,你有什么可了不起的,不就是我老板吗?如果不是你给我发着工资,我早就受够你,离开了。没有傅家,你其实什么都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我讨厌死你了。”
傅云深听我这么骂他,其实并没有太大感觉,他现在只想我赶紧从他轮椅上方到一边去。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把自己的轮椅把手从我手中抽出来,可是这一举动更加激怒了我。
我拉着轮椅转动轮子把轮椅上的傅云深放到床上,冷笑道。
陈乐“傅云深,你有什么好装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随我拿捏。”
我低下头,强迫性地吻了他,傅云深瞪着眼睛,腿上使不上力气,摸索着伸出手想要拿放在床头的手机,却被我按着手腕不得动弹。
其实那不能算是一个吻,严格来说,是我咬了他,把唇咬破了皮,尝到一丝生锈的血腥味。傅云深身上穿着黑色的居家睡衣,拉扯间有些松松垮垮,带着冷欲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