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很好懂,我和周知知都是感情上的弱者,周知知在知道傅云深对自己的靠近会厌烦以后,就不敢再迈出一步,而我,从性别上来说就已经输得彻彻底底。
朱旧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就连我也说不明白,被偏爱的似乎永远都可以有恃无恐。
我照顾了傅云深一夜,忍不住趴在傅云深旁边的床上睡着了。傅西洲和顾阮阮从门外进来,傅云深也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朱旧的情况。
他没去管趴在床上睡着的我,急匆匆地起身要去看朱旧,傅西洲拦都拦不住。
朱旧一睁眼就看见傅云深坐在自己身边,两人照例互呛了两句,朱旧说要不是傅云深抢了自己最后一块糖,她也不会晕倒,傅云深听见朱旧直接忽略了自己亲她抢糖吃的事,以为朱旧都忘记了,一脸迷茫地想朱旧昏倒以后会不会忘记事情了。
朱旧偷笑着要将他赶出去,说自己要休息了,傅云深不愿意走,这时,顾阮阮突然闯进来质问傅云深大晚上在这儿干吗,傅云深只好先出去了。
顾阮阮怎么看朱旧都觉得不顺眼,心想无非就是长得漂亮点,要说朱旧是医生,周知知甚至为了顾云深跑去学医,顾阮阮不明白,周知知到底哪点不如朱旧。
朱旧看出来顾阮阮不喜欢自己,也识趣地没有再开口说话。
因为这次顾云深走丢的事情,顾西洲不放心顾云深再待在M国,要他现在就回国,可是顾云深不舍得回去,因为M国有朱旧,若是他回去了,他跟朱旧就很难再有交集了,所以他就和他哥撒谎说,自己还没处理好村落的病患,要再待上一些时日。
可是能救村落那些孩子,需要佩杜,他们公司新研发的那些药材也需要佩杜。那些孩子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佩杜也只能为救他们带去一丝希望,并不能保证痊愈,而公司需要药材并不仅仅是为了利益,公司的所有员工都需要工资,如果公司没钱需要裁员,那些员工养着一家老小更难以生活。
朱旧在知道傅云深公司需要拿走佩杜开采权和傅云深闹了一场,把他当成是眼里只有暴利而不顾人命的商人。这简直是把刀子往他心口戳,用傅云深对自己的喜欢逼迫他去选择和傅西洲对立的那条道路。傅云深哀求朱旧可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可以换位思考一下,但朱旧只知道那些孩子等不了多少年了。傅云深只得妥协从傅西洲手里争取来一些佩杜。
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但很快傅云深约朱旧一起去夜空下看星星,朱旧想起傅云深给自己画的星星手表,两个人又和好了。
朱旧熬夜做手术时,傅云深非要拉着我陪他在手术室外等她,一直熬到天色将白,困得我眼皮打架。
我说。
陈乐“老板,我想吃三明治。”
让老板给自己做饭,我也是大胆得独一无二,但傅云深的心全都扑在朱旧身上,心情极好,没和我计较。
傅云深“好,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