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早饭桌上,硝烟弥漫,傅云深的母亲姜淑宁和傅西洲因为姜淑宁的侄子姜俊被调到西部的事你来我往地交锋,最后傅凌天只好发话再给姜俊一次机会。
安森带着我,傅云深还有朱旧三个人,打算开车进山。我迷迷糊糊地跟着傅云深上了后座,傅云深看了一眼去前座的朱旧,有些不满。当初对人家爱搭不理,现在又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和人家待在一起。
但傅云深又傲娇地不肯主动开让朱旧和他坐一起这个口,无可奈何看着我坐在后座上,心里腹诽我没眼色。
上车以后,安森开着车,我和朱旧两个人,一个人比一个睡得香。我头一歪靠在傅云深肩膀上,傅云深伸手想把我推开,结果我头在他胸前滑下来,无比自然地躺到了他的腿上。我无意识地用头在他腿间拱了拱,傅云深的脸色一僵。
突然,安森看到走到路上的野生小鹿,连忙急刹车。我整个人都惊得跳起来,下意识护着傅云深道。
陈乐“老板!地震了!”
朱旧也醒了,看到我们的相处模式,噗地一乐。傅云深的脸更黑了。
这时,过来两个武装分子拦住了他们车的去路,其中一名武装分子要求朱旧下车,要搜朱旧的身。朱旧本来就是唯一的女子,让人很难不怀疑他们没有别的企图,傅云深看不惯,下车挡在朱旧面前,武装分子生气,刚要有所行动,传来了哨声,只好放傅云深他们离开。
一行人再自然环境里搜集材料,傅云深转头看见朱旧正在凑近闻非洲菊,就走到她旁边说这花有剧毒。
朱旧先开始不信,后来听傅云深说的那么具体那么真,就有点儿信了,问他只是凑近闻了会中毒吗。
傅云深说吸进了花蕊当然会中毒,朱旧要走开,傅云深又说走路加速血液循环,毒素攻心会死的,朱旧转过身思考了一下,嘲笑他,不会真以为自己会上他的当吧。
我凑近揪着非洲菊闻了闻,行为好像在嘲笑傅云深的幼稚很无聊。
陈乐“老板,你老逗朱医生干嘛。”
傅云深没回话,转身离开,像是害羞了。
朱旧走在前面,有些气喘吁吁的,安森关心她有没有事,朱旧硬撑着说没事。傅云深眼尖地看见朱旧腿上竟然吸了两只蚂蝗,他一把拉住朱旧让她坐在石头上,用艾草将蚂蝗熏下来。
要走的时候,傅云深看见朱旧摇摇晃晃的样子,主动提出背她,但朱旧拒绝,说自己可以走,傅云深直接半蹲在她面前,把她背了起来。
到了傍晚,我们找了个空地搭帐篷,朱旧给自己打了一管针,然后就直接盖着衣服躺了下来。我和安森去捡柴,傅云深打着准备晚饭的旗号,留下来照顾朱旧。
因为知道他们的感情又会在这会儿升温,我跟着安森捡柴有些心不在焉,我感觉安森其实有在我们的关系里看出了一些什么,他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但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