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睡得浑身腰酸背痛地从沙发上起来,傅云深因为是在床上睡的缘故,醒来以后倒是神清气爽,我去洗漱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了。
哪怕我再累,在老板面前也要保持好状态,决不能比老板还没精打采的,所以强撑着精神跟傅云深一起出了门,一出门以后看到M国湛蓝色的天空和呼吸着无比干净的新鲜空气,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路过看到生长着的无比妍丽的红色花朵,我于是忍不住跑过去揪了一朵递给傅云深。
陈乐“老板,你看这花,长得可真好,如火一般自由而野蛮地生长着,我还是第一次来M国,所以就私心想把自己看到的这么好看的花送给你。”
傅云深带着一个墨镜,被M国毒辣的日光晒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压根没注意我在说什么,有些不耐烦地把我连花带手往旁边推,根本不想我站得离他太近……因为热。
我们到了汉斯居住的地方,汉斯正在屋里向朱旧介绍了目前的情况,告诉她,这次她要去的地方是边境,比较危险 ,正好他有个朋友也要去,他们可以一起去,结果一抬眼,傅云深和朱旧两个人的目光就对上了。
傅云深“怎么又是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朱旧被傅云深的下头言论气得嘴角抽搐。
朱旧“狗屁膏药说得是你自己吧,这里是我先到的,我昨晚回屋毫不容易睡了个好久,怎么一大早就遇到你这么个晦气玩意儿。”
两人都对对方很不满意,互骂了一顿,朱旧生气地说道。
朱旧“汉斯叔叔,如果你朋友是他的话,我不会同意和他一起去的。”
汉斯叔叔对他们无理取闹的吵架显得无可奈何。
龙套“朱旧,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你要清楚你大老远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你自己一个人去,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我会对不起你的父母,如果你脾气非要这么倔的话,现在就可以坐飞机回国了。”
这边汉斯在劝朱旧,另一边我也在劝傅云深。
陈乐“她出门在外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老板我们就带她一路吧,就当是报答她昨晚上愿意带我们那一乘了。”
傅云深“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愿意带她,是她自己不想坐。”
傅云深扔下一句“爱坐不坐”,就出门开始开傅家存放在汉斯这里的车,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火红色花朵,它因为无人在意,又失去了养分,被太阳蒸干了水分,变得有些焉地垂下脑袋。
我把手里的那朵花丢到花丛里,让它化作春泥更护花,跟上了傅云深,拉着行李放到车子上。而朱旧被汉斯劝服,拉着行李走过来也打算放到我们的车子上。
因为她自己说不想给我们一路,结果又主动找过来,不免觉得有些尴尬,看着车上的行李没话找话道。
朱旧“你们两个男人,怎么行李比我还多。”
我解释道。
陈乐“这些是老板这次出行需要带上的药品还有工具,那些是老板需要换洗的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