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我有没有和你讲过一个故事?”
孟宴臣“有两只毛虫虫生活在黑暗的洞里,没有光,很压抑,它们只是毛虫虫,谁也没有办法逃出去,但还好有两只,它们可以相依为命,虽然黑暗,但有陪伴,可突然有一天,有一只要羽化了,变成蝴蝶飞走了,剩下那只毛虫虫,还待在洞里,暗无天日。”
肖亦骁说。
肖亦骁“那另一只也会变成蝴蝶的。”
我摇了摇头。
孟宴臣“外面的蝴蝶太多了,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那只毛毛虫了。”
孟宴臣“其实另一只毛毛虫根本不在乎只有它一个人留在阴暗的茧房,它在乎的只是那只从它身边离开的蝴蝶,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它的爱从来就不是束缚,它把所有的束缚都留给了自己。只是那只变成蝴蝶的毛毛虫也并不理解它,只当它是占有欲,让它只能一个人活在那个黑暗痛苦的世界里。”
孟宴臣“于是,一只毛毛虫变成蝴蝶飞出了牢笼,而另一只毛毛虫,就算最后变成了蝴蝶,却成了标本永远被禁锢在了玻璃墙上。所有人看他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实际上他早已经干枯了,独留一具空壳。”
肖亦骁知道,虽然我嘴上说的只是毛毛虫,但却在此比喻我和许沁。
我闭上眼睛,说。
孟宴臣“我有点儿累。”
肖亦骁“有点儿累就早点休息。”
孟宴臣“不想休息,我想去你开的酒吧放纵一回。”
肖亦骁“酒可不是让你用来借酒消愁的,许沁之前喜欢去我那里借酒消愁,怎么连你也学会了?”
我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站起身往外走。
孟宴臣“因为我高兴。”
肖亦骁“高兴?这两字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肖亦骁虽然不是很认可,但是我决定的事情,他向来是劝不住我,只能追在我后面。
我下楼的时候,孟怀瑾和付闻樱已经上楼休息去了,他们年龄大了,所以才格外注意养生。
肖亦骁开车带我去了他的酒吧,今天生意还挺好,外面桌子都坐满了,他知道我不喜欢热闹专门开了个包间。
今天正好是叶子,她把一瓶酒和已经倒好的一杯酒端了上来,就出去了。
我拿起酒一饮而尽,毫不客气地使唤着肖亦骁。
孟宴臣“给我倒酒。”
肖亦骁给我倒了一点。
肖亦骁“少喝点。”
酒吧里鱼龙混杂,女服务生给一桌喝醉的男人上酒,却被趁机吃了豆腐。
龙套“你乱摸什么?”
龙套“我怎么乱摸了啊,是你自己从我手边走过去,蹭着我的手了。”
龙套“我又不是傻子,你刚刚明明就是故意的!”
男人恼羞成怒道。
龙套“哟,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狗屁样,白送给我我都不要,谁踏马摸你啊。”
叶子看到女服务生为难,于是走过来扶住了她,女服务生微红着眼睛骂道。
龙套“你这个人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龙套“你说谁不要脸呢?你才是最不要脸的知道吗?正经姑娘谁在酒吧上班啊。”
叶子把女服务生护到一旁,生气地说道。
叶子“你把嘴巴放干净点,酒吧里打工怎么了?她正正经经地赚钱,像你们这种没素质没教养的男的,倒贴我们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