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薇用喙理了理自己的羽毛随即她在席哩的肩膀上站好看向那只他们两个不好对付的妖:“蝴蝶?”说着白光一闪一个高挑的身影就出现在席哩的身旁。
席哩对着佘令使了个眼色两人有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善薇好笑的撇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转回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妖:“是与我们走还是让我亲自把你带回去,如果真是这样会发生什么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胡蝶皱眉她在来的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身上有自己厌恶的感觉,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走不了了。
善薇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模样眼睛一眯:“你是大妖,应该知道规矩。”
佘令在她身后补了一句:“薇薇姐,据她自己说她之前是属于沉睡状态,是这段时间才被那个人类吵醒的,所以就找上那个人类了。”
善薇听后挑眉:“原来如此,居然是个黑户先回去登记一下,之后再说伤害人类的事情。”说着手一伸从她的手心里窜出一条极细的绳索只是上面全都是翎羽。
刹那间就出现在胡蝶面前,胡蝶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被捆了起来。
善薇拍拍手转身看向身后的两个小妖:“那人类现在如何了?”
这件事情席哩最有发言权她说:“我已经用妖气给那人类吊着最后一口气,他家里人已经去找人了,只是最后活不活的了就看他的命了。”
善薇点点头不准备去那人类家去看:“回去吧。”
说着闪身来到被捆着的妖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之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就剩下自己两个人席哩把拿在手里的弓收了起来:“我们也走吧。”
佘令有些不确定:“我们真的不去那人类家看看么?”
席哩指了指他:“你就没看看那人的面相么?”
佘令脸一黑:“我不会这个。”
“行吧,那人类本就有一劫,不过我看他的面相很是奇怪,向死而生,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就陪你去看看。”席哩摸着下巴。
佘令摇摇头:“算了,我们回去吧。”
席哩点点头:“我想坐车回去。”
“可以。”
蝮岱带着程凯城坐上了去孟家的车,车里孟康年虽然着急但还是把自己儿子的情况与坐在后座的大师与他的徒弟说了一遍。
蝮岱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语,孟康年从后视镜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大师还想说什么就被坐在副驾驶的母亲制止住了。
他偏头就看到母亲对自己摇头示意不要吵到大师了,到了家再说。
孟康年吐口气安心的开着车也没有在说过一句话,车里只有轻缓的歌声。
之前就接到婆婆电话的许于灵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来回踱步。
儿子已经昏迷怎么都叫不醒,现在只能期望与这玄学的力量了。
就在她一下又一下的看着时间时终于听到了汽车鸣笛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是自家的车。
原本还是规规矩矩坐在车上的程凯城在看到自己来的这栋花园别墅后眼里的亮光与贪婪怎么都压不住,为了不让孟家的人怀疑什么他只能低下头。
坐在他身边的蝮岱自然是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睁眼撇了他一眼,眼里都是讥笑。
车停下来后蝮岱自己下了车也没有多寒暄:“先去看看令公子吧。”
孟家人也没有去推辞带着‘师徒’二人进了门上了二楼,跟在孟家三人身后的蝮岱进了别墅门后就感觉到了两股妖气,他挑眉:“现在还有妖敢伤人吗?呵呵有意思。”
只是在进入孟许源的房间后蝮岱的眉头一挑:“三个么?只是有两个妖气已经快消失了。”
孟康年看着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的儿子着急开口:“大师,你看。”
蝮岱摆摆手:“你们三个先出去吧,半个小时后你们在进来。”
孟康年虽然不放心但还是与妻子扶着母亲出了房门。
蝮岱看了一眼正死死盯着床上人的程凯城:“去把门关起来。”说着给了他一张符纸:“把这个贴在门上。”
程凯城收回视线听话的接过符纸,去把门关上后把手里的符纸贴在了门上走回来后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青年:“大师,现在我要做什么?”
蝮岱走到床边把手指轻轻点在床上人的眉心处,一缕妖气进入这灵魂快消散的躯壳:“找个地方坐着。”
程凯城听话的坐到了书桌边上的椅子里。
蝮岱指尖一点一勾把一点透明的灵魂从躯壳里面勾了出来在他还没消散前以最快的速度从腰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把灵魂放了进去:“先养着吧,原本就是阳寿未尽之人,以后会有机会再回来的。”
把瓶子装好后走到程凯城面前:“现在我就把你的魂魄送入那躯壳里,但你想清楚了这是你最后的一次,如果在像之前一样的话你可就直接消失在这世间了。”
程凯城低头想了想在抬起头后眼神坚定:“我不后悔。”
蝮岱笑了笑:“行。”
说着张嘴对着程凯城的面门吹了一口气,肉眼不可见的黑气钻入他的眼耳口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