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主上,你何时才肯回去,我们这些属下已经准备都差不多了”
“准备好了?你们真的确定你们准备好了吗?”言之绶怒斥到,眉头紧锁,片刻后,少年轻闭眼睛说道“我希望你们勿忘以前,退下吧,我现在不会回去的,眼下先让我取回典籍”
“是”
言之绶叹了一口气就往曲行歌的房间走去,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前,敲了敲门,温柔的开口问道“师父你醒了吗,该起床去练功了”
过了几秒钟屋内响起了一段女声“诶,我知道啦,别狗叫了”曲行歌有很大的起床气。
言之绶心中疑惑:刚才也没有狗在叫啊。
过了许久,言之绶望见自己等待了许久的房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师父,你好了,我们去练武功吧”但少女似乎不是很开心,满脸写着不开心。
就这样曲行歌耷拉着脑袋跟着言之绶来到了一片竹林,曲行歌从一休中掏出典籍,翻开第一页,第一页的招式叫:萱走。
其实就是像古装剧那样可以随时上屋顶那样的。想想就酷。
首先就是要练平衡,曲行歌在竹林里砍了两支竹子,拿在手上站了四个时辰。
“我的脚都快没知觉了,受不了了”
“师父,您先休息,徒儿再去练一下”说完言之绶又拿起竹子单脚站立着。
“古代了,怎么还有内卷”曲行歌疑惑道。“反正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在以前练武术就要练平衡现在还要练,摆烂吧,不过那小孩还挺六,站了四个时辰还能继续”她捶捶了腰,突然一震痛意袭来,曲行歌发觉不对。突然倒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旧疾犯了,以前练武术的时候把腰扭了,现在动不了了,我真醉了。
言之绶转头看见曲行歌倒在了地上,连忙跑回去,曲行歌在此时是打心底的感动,但发现少年跑过来蹲下来手往自己的衣袖里钻,瞬间人裂开。
曲行歌看着言之绶从自己的衣袖里取出典籍后开口问道“我救了你,现在我有事,你就只在乎典籍吗?”
“哈哈哈,那我要谢谢师父了,谢谢师父替我拿到典籍,师父加油,徒儿告辞了”说完往林子里走去
“言之绶!言之绶!你回来!你个狗!”曲行歌大喊道。
“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救救我”
曲行歌内心OS:不是吧,我不会这么早就要领盒饭吧,我不是主角吗,我真的醉了。
突然曲行歌的面前出现了一簇温柔的声音“姑娘,姑娘,你现在需要帮助吗”
曲行歌猛的睁开眼睛,面前有一位身穿一件亮蓝色衣衫,腰间绑着一根莲花腰带,一头魔黑色头发,有着一双漠然的虎眼,身材挺直,当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曲行歌看的都快流口水了,才反应过来。
“这位公子,小女的旧疾犯了,望公子救助”
“姑娘,那我先带你去我的家中,可否?”
“嗯……这样您替我去找一位郎中将他带到此地”
长榆浅笑了一下开口说到“是这样的,姑娘,我父亲是一位郎中,若姑娘不放心”长榆从后边的篮子中取出一把镰刀递给我曲行歌“姑娘,我将这镰刀给你,可放心?”
眼下只有这个方法了“好,那麻烦公子了”
长榆背起曲行歌走去
“敢问公子何名?”
“我叫长榆,姑娘呢”
“我叫曲行歌”
“哦哦,但是我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
“是吗?我的名字比较大众吧,哈哈”曲行歌尴尬到笑了笑
“无事,姑娘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吧”
“哦哦”
曲行歌内心OS:靠,把话说的这么尴尬,怎么让人忘记啊”
长居舍……
曲行歌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欲哭无泪。望见长榆拿着许多根针向自己走来,曲行歌害怕了,小时候她去挂针,那个医生扎了曲行歌五六针才扎进去让她从此害怕打针,便立刻开口说道“长榆公子,这么多针,有点不太好吧,你这让我有点害怕啊,哈哈,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那这么多针扎我,我有点受不了,真不太好,真的不太礼貌”曲行歌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曲姑娘,不必这么害怕,此针不是很痛,忍一忍便可以使其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