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之地,漫天黄沙,扭曲的怪物嚎叫着,尖叫着,漫无目的,只能游荡。
“汽笛声...是布莱因,那辆烦恼小火车,他来了。”
“谁?”
“你不需要记得。他会带走这些,一切都归于‘河流’,而我会默默记住一切。”
他缓步走到他身边,手上还拿着未出鞘的刀,血红色的眼睛让人害怕。
“你缺失的,我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
火车快到了,却没有减速。
他猛的将他推到铁轨上,他只来得及转头,火车便从他的躯体上碾过。
恍惚间,另一个他脸上似乎有红色液体流了下来...
“啊!!!”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倒把旁边正在站岗的乌吉吓了一跳。
“......抱歉,又做噩梦了。”暗夜君主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乌吉,一只手拿着放在旁边的手机,“零点零一分。”
“你的睡眠质量一直都这么差吗?”李士浮躺在另一张床上,没有在看暗夜君主,而是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的景色。
“你还没睡?我还以为你早就睡了。”“躺着怀旧罢了,而且今天没喝,清醒。”
“是这样吗?感觉有点太过清醒了,是睡不着吗?”
“你觉得太过清醒了,其实是因为我刚好撞见你被噩梦吓醒吧?连续的噩梦可不是好兆头,梦到什么了?”
“...我记不清。”
“梦里的事也没人说得清。”李士浮看着捂着脸想回忆什么的暗夜君主,“别想太多,如果闷得慌我可以多聊几句。”
————————
“雪景挺好的。”暗灵正在旅店接待处与蓝冰燕聊着昨天一路的景色,“如果是度假不是任务,我真想多驻足片刻。”
“想到我的故乡霙城的雪景。”
“你是说西区的那个以被称为‘雪都’的霙城?我以前挺想去那的,但林心羽忙于研究,夜寻飞忙着做委托,又不同意我一个人去,根本没时间,而东区几乎不下一片雪花,烦。”
“挺好的哦?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雪下多了出行很麻烦,而且至少林心羽小姐和夜寻飞先生会关照你的行程。自从青樱木阿姨死去后,姐姐总是起早贪黑去支撑家里的经济,一天下来我甚至跟她说不了几句话,而冥青向来沉默寡言...”蓝冰燕顿了一下,似乎想将不愉快的往事抛在脑后,“都过去了。如果有机会我们一起去霙城,我可以做你的向导。”
“说好的。”
“起得有点早啊。”暗夜君主拿着手提箱走过来,后面跟着正打哈欠的李士浮。
“是你们起晚了。”暗灵双手叉腰,“你们昨天几点睡的?无精打采的,半夜到外面做贼去了吗?”
“至少在凌晨一点前睡了...”“有人半夜做噩梦被吓醒了。”“这种事就不要提了啊。”
“你被吓醒的情况多了去了,还担心什么,”暗灵一脸无语,这种表情几乎与所长一比一复刻,“难道是有所隐瞒?”
“就是...一般的噩梦...而已...好吧我自己都不信,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真的?”
“看来你们还挺有闲心的。”所长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是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觉得一定能轻松完成这次任务?”
对此刻的暗夜君主而言,所长简直是他的救命恩人。
此时不岔开话题更待何时!
————————
“雪地开车,还玩漂移,你是真不怕出车祸。”『霜』坐在副驾驶位上,戴着墨镜,一只手上还拿着滑板,看似漫不经心托腮看雪,雪已经停了,路旁的积雪反射着阳光。
“你怕了?”布尼耶尔把着方向盘,瞟了一眼『霜』手上的滑板。
“我死不掉,不保证你死不掉。”
“开车这事我再熟悉不过了,比你一个只会玩滑板的快得不知道多少。”
“这么自信,有驾证吗?”
“有,过期了,几百年前的。”
“.......为什么不补办?”
“因为要重考,麻烦,而且现在的车和几百年前的有很大不同。”
“所以你所谓的‘对开车再熟悉不过了’是指以前的老牌车和早就过期几百年的驾证?”『霜』的语气没太大变化,只是将另一只手放在滑板上。
“反正‘血翼’不可能就因为无证驾驶就把我开除抹杀。车嘛,现在和以前其实差不多,只是很多小玩意没弄懂。”
“....呵。”『霜』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上了一条贼船。
“大不了跳车,我看你一直抓着这冰做的滑板,手不冷吗?”
“专心开你的车,别管这些有的无的。”
—————
“你又输了。”依夜兰斯特推倒黑棋国王。
“嗯,输得彻底,你赢了”『冰』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能不能别这一副死人脸,你还活着呢。”依夜兰斯特打了个响指,棋盘复原。
“但和死了没两样。”
“你是指你在别的世界逃亡时过体温检测吗?”依夜兰斯特一脸坏笑地反问。
“自己知道就好,没人要你说出来。”
“你说说你,把自己弄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干嘛呢?止血的问题倒是解决了,但你这精神状态可没有一点改观哪。”
“这可不是我做的,要怪就怪林冰羽对她自己太狠。”
“早就让那孩子对自己好一点,就是不听。真是自私,不知道爱别人,也不知道爱自己。现在想一想,或许那时候我把她捡回家也许她还在恨我为什么给她活着的机会呢。真是矛盾。”
“在阴阳怪气我?”
“谁对号入座就是在阴阳谁。”
『冰』自知理亏,只得尝试换一个话题:
“什么时候我可以去找『霜』?”
依夜兰斯特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秒,好的,再见。”『冰』转身就走。
“几百年没见变皮了?我的意思是三天,那的三天,不是这个世界的。”
“那你现在要我干什么?”
“陪我逛街,看看有什么小吃。”
“明天的头条在向你招手。”
“怕什么,不影响今天。”
“......你就没干过正事。”
“因为正事是留在梦里做的。”依夜兰斯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吧。”
———
河流从未停息,从未变道,它一直在那。
河边的花儿永不凋谢,红的,没有一点绿色。
哗啦哗啦,滴答滴答,谁人泪在流淌?谁人的泪落在这毫无生机的土地上?谁在观望?
“会见证到吗?”
——————
“最后,归于河流。包括作为入侵者的你我。”
————
不好了作者又发癫了!
作者啊啊啊啊啊啊这破英语谁爱学谁学:)
作者凭什么这么多英语作业!凭什么!
作者我宁愿做五张生物试卷:(
作者也不要这么多英语+码字╥﹏╥
感情不仅有作业的痛,还有码字的痛。(水字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