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单打,桦地和对方的同样一个大高个壮汉,石田银。
“刚看完迹部那华丽丽的打法,突然来一场力量对决,有点审美疲劳。”向日软着上身趴在围墙上,不太提的起兴趣。
“前辈,咱们要好好给桦地加油才行啊……”凤无奈说。
向日侧头,“你信不信,我们喊破喉咙给桦地加油,他一个字都听不见,但迹部一句口头禅‘呐,桦地’,他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给你应?”
“啊……莫名就信了。”
蒙宗恒刚给大爷擦汗完毕,收起毛巾,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好的记忆。
当初就两个人一起在海边散步,他和迹部跌落在海水里,刚想亲迹部,迹部一声“桦地”,桦地就从天而降,打断了他的冒犯。
迹部看出了他的一脸纠结,好笑道:“这场赢了,我们去海边庆祝,顺便训练。”
蒙宗恒眨了眨眼,放声喊:“桦地!上啊!”
场上,桦地面无表情:“是!”
“诶,回应了。”
蒙宗恒侧头,笑说:“爷,他这是认我当爹了?”
迹部瞥了他一眼,“是认你当妈。是吧,桦地?”
场上,“是。”
“……”
这一局,桦地赢得不算轻松,但也没有悬念。
干完这一仗,直接宣布冰帝获胜。
紧接着他们就直接开车去往海边了。
蒙宗恒三个朋友的三台车跑车,把队友全拉去了。
而蒙宗恒自己开一辆,只有副驾上迹部一个。
也许是旗开得胜,队友们坐敞篷车都意外地振奋,车速也很野。
除了蒙宗恒那辆。
男孩子的快乐都很简单,但他们边飙车边疯一样狂欢时,突然就注意到了后面那辆老爷般的车速没跟上节奏。
“迹部,你们在逛街呢?那边骑自行车都比你们快。”另一辆车的向日冲他们喊。
“开快点。”迹部说。
蒙宗恒却稳如老狗,淡定说:“他们那是不正常的,少爷,赢了第一场而已,不要心浮气躁,慢慢开。”
迹部撑着车门边缘叹气。
他倒是也想享受一把刺激来着。
“停车。”迹部又喊。
这话蒙宗恒得听,于是稳稳当当停到了路边。
另外的队友们也停下来以为要干嘛,都满脸疑惑地看向迹部车上的两人。
然后就看到,
迹部解开了安全带,撑起身体上半身越到蒙宗恒面前。
蒙宗恒盯着他逐渐接近的脑袋,好几次将那诱人的唇片在面前晃,两人的距离近得暧昧,他以为迹部想亲他,都已经坐直了等着。
结果迹部在他身旁的车门兜里翻东西,翻完就想撤走。
迹部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像专属于他的迷药一样让他脑袋晕乎乎的。
蒙宗恒仰着脖子,就差噘嘴了,结果被冷落了。
他不爽。
迹部见他那表情,微微扬起了个笑意,“想什么呢?我是要拿手机,坐重衍车,不坐你这老爷车……”
迹部剩下的话被迫咽了回去。
蒙宗恒就看不得他大爷笑,尤其还是边欺负人边笑,笑得他脑子都不清楚了。
脑子不清楚就想干坏事。
蒙宗恒强势按着他后脖子,试探性碰了几下大爷柔软的唇,见他还在呆滞,将他唇下边缘舔湿。
旁边车上的队友们:“……”
当车夫的人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蒙宗恒松开了他,把人按回座位,给他绑好安全带,又给他抽纸巾擦嘴。
迹部仿佛这才回神,瞪了他一眼,“蒙宗恒,你神奇啊,在大街上都能发情。”
蒙宗恒紧紧捏着方向盘,一脚油门,弹射起步跟上队友们。
副驾上的迹部感受到了后背紧贴车座,莫名就挺满足这车速。
“这不是挺好的嘛。”迹部笑着说。
蒙宗恒微眯了眯眼神,声音低哑:“爷,我开车你不许凑过来!”
“啊?我让你不爽了?”
这里的不爽指的是心情上的不爽。
“没有,太爽了,我又不是真的稳如老狗。”
这里却指的是精神上的爽。
迹部咂摸一遍他的话,没好气道:“……蒙宗恒,你的用语还真是又粗俗又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