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三郎。”
花城委实一副可怜的模样,谢怜哭笑不得,摆摆手笑了笑,道了别。
花城离开后,谢怜原路返回卧房。观望着素花蜿蜒小径,假山喷泉潺潺流淌,华丽典雅的房屋与草木清水浑然天成。
盎然生机,呈春和景明之景
尽管现在不是春天
太过平静的环境让人心静也如水般波澜不惊,思绪愈发惆怅起来。
现在他被花城“软禁”在这所府邸中,对外界知之甚少。从花城陈述的消息中,他知道了朝廷动荡不安,民间多有地主压榨百姓。
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从几年前登基之后,大力整治腐败的朝廷,也一力推行减税等法令。
本来是挺好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地主收不到足够多的税,得不到利益,开始剥削农民。
这个情况持续了很久,谢怜还是近一年前在知道这个现象。
明显是有人包庇这些地主
谢怜花费了许多精力在这上面,不曾想毫无意义。
最近奏折十个里有八个在讲减税导致的地主加私税,想让谢怜收回法令。
谢怜统一回复,言简意赅就是:
“撤法令还不如打压地主。”
但地主多是有财,还有和朝中官员有关系的。如果要打压,很难,而且后果不可预测。
不过之前听说的南域蛊师,也就是现在软禁他的红衣少年,无形中帮助了谢怜许多。
或许他只是打抱不平,可他的手段和蛊术,使许多人都安分了。
一定程度上让谢怜轻松不少。
想到此处,谢怜的已是嘴角上扬,自己却没察觉到。
这个少年,真好……
半晌,谢怜脸上粉扑扑的,粉的又有点红
“我在想什么啊,三郎又不是为了我。”
谢怜捂脸,呼吸略显不顺畅,舒缓了好一会。
从昨天到今天,自己失态了好多次了,现在又……思想不对劲了,好生丢人。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卧房,谢怜心绪不宁,脱去外袍后躺在了塌上,盯着床栏上的银铃。
这些图案到底是什么呢?
红线缠绕其间,银光跳动,纹路难辨
复起,凝望悬挂于墙上的画卷,被捆的很松,但上面的结似乎很复杂。
三郎的房间里真是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