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九良酒醒了,想起昨晚的种种,羞愧到不行,尤其是看到孟鹤堂的时候,尴尬到能抠出一个亚细亚洲,孟鹤堂本来还想取笑一番的,但看到小孩儿无地自容的样子,还是放过他了。
当周九良出现在小园子的时候,脖子上的牙印被发现了,众人一顿唏嘘,纷纷感慨,小孩儿长大了呢。周九良不仅没有把牙印藏起来,还要大大方方地让所有人都看到。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让别人都看到孟哥给自己留下的印记。
但周九良还是觉得很尴尬,除了台上,几乎不与孟鹤堂同框,即使同框,也不说话。这样的情形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其他人都以为他俩闹别扭了,纷纷过来给孟鹤堂做思想工作,就连谦大爷,也在旁敲侧击,敲打一番孟鹤堂。
孟鹤堂很委屈,自己什么也没做啊。堂堂很委屈,但堂堂不说。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孟鹤堂看着鞠躬下台后再次溜走的小橘猫,不行,我要做点什么才行。
第二天演出,鞠躬下台的时候,孟鹤堂故意抢先一步,在周九良前面先离开了,留下一脸懵圈的小橘猫。
周九良表示很生气,气成河豚,躲在后台,不去吃饭也不回家,一直到后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现在是又冷又饿又害怕,算了,还是回去吧。
这时候,后台的灯忽然一闪一闪的,在这忽明忽暗的灯光中,周九良仿佛感觉到周围漂浮着非人类能量体,忽上忽下的。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周九良一个人急促的呼吸音,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连忙走向门口,准备回去。但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接连开了3次都没能把门打开。
第四次,周九良终于用颤抖的手把门打开了,害怕的满脑子汗。(周宝宝:胡说,我才不害怕,休要坏我名声!)
出门,就是一顿狂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在马路上,远远地看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是孟鹤堂,周九良心里狂喜,太好了,看见熟悉的人,心里瞬间镇定了很多。
不多时就跑到了孟鹤堂跟前,周九良此时心跳180,看着眼前的孟哥,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果然古人诚不欺我,周九良觉得自己的搭档此刻又美上了新高度。
周九良此刻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紧紧地抱住他的孟哥,此时感觉异常的心安和心动。虽然这两个词有些矛盾的感觉,但却是周九良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孟鹤堂也没说什么,回应地拍拍对方的后背,安抚对方的情绪。
过了许久,孟鹤堂这才让周九良松开自己,笑得很温柔,揉了揉他的小卷毛,说:“饿了没,回家吧,孟哥给你煮了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周九良此时已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根本没听到对方说的是什么,孟鹤堂温柔的神情以及语气已经把周九良捕获了,他想了没想,点头:“好的,孟哥。”(周宝宝表示:其实有时候也不能怪纣王,只因妲己太美。)
到家后,孟鹤·妲己·堂看着吃着饭还不时看着自己的周宝宝:“周宝宝,这些菜都合胃口吗?”
周九良咧出一口大白牙,一口小奶音:“好好吃呀。”
孟鹤堂有心刁难一下他:“那孟哥做的这几个菜,你觉得哪个最好吃呢?”
周九良想也不想一下,张口就说:“都好吃,油泼面好吃,油焖大虾好吃,水煮牛肉好吃,孟哥做的所有菜都特别好吃,,比五星级餐厅都好吃。”
孟鹤堂满意地笑了:“好,那就好,好吃就多吃点。那你吃吧,我去洗个澡。”
过了许久,周九良吃的差不多了,看着从浴室出来的孟鹤堂,嘴里的油泼面瞬间不香了。直勾勾地盯着孟鹤堂。
孟鹤堂笑骂一句:“呆子,回神了。”
周九良傻笑:“孟哥,你今天真好看。”
孟鹤堂斜了他一眼:“怎么?孟哥以前不好看吗?吃饱了吗?”
周九良求生欲上线:“孟哥什么时候都好看。我吃饱了。”
孟鹤堂扒拉了周九良一下:“那就起开,我洗碗。”
周九良狗腿地表示:“孟哥这么好看的手,怎么能洗碗呢。我来洗碗,哈哈哈。”
孟鹤堂打了个哈欠:“好吧,你去洗碗,我睡觉去了。”
周九良以最快的速度洗完碗,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
然后蹑手蹑脚地跑到他孟哥房间里,他以为他孟哥睡着了,结果孟鹤堂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猫着腰,探出了个头的周九良。
一时间,周九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想打死1分钟前那个色迷心窍的自己。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孟哥,还没睡呢,哈哈哈,那啥,天儿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孟哥,晚安。”说完准备退出去。
孟鹤堂叫住了他,“过来。你房间还没开地暖,过来一起睡吧,别折腾了。”
周九良有些别扭:“那啥,孟哥,我还是回我房间吧。”我怕我忍不住。
孟鹤堂假装生气:“快过来,再墨迹,天儿都亮了,明天还得上班呢。”你跑得了吗。
周九良侧身躺在床的边缘,慢慢地睡着了。
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孟鹤堂知道是睡着了,一个翻滚,滚到了周九良怀里,满意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