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不是很想见这个理一大师,自从他重生以后,他相信这世间真有轮回之事。康熙帝对这个和尚都极为推崇,这个和尚要是看出来什么,那岂不是糟了。
可费扬古又不能不见,只好稳住自己去会会这个理一大师。
费扬古强撑起笑脸:“理一大师,有失远迎啊,怠慢之处,请见谅。”
理一大师:“哪里哪里,贫僧不请自来才是失礼,大人客气了。”
你也知道你失礼啊,费扬古:“好说好说,大师请喝茶。”
理一大师:“看大人脸色不好,是有什么事情吗?”
费扬古:“小事,都是小事,都已经解决了。”
理一大师:“贫僧多嘴,想来有关大人的女儿,大人还没有解决,而贫僧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为大人解困。”
费扬古闻言脸色一肃:“大师,请随我前往书房。”
书房是私密之处,将人请入书房是对客人的信任,理一自是明白这个道理。
费扬古将理一大师做主座,理一大师推脱不了,就座到主座。
理一大师:“大人,实不相瞒,贫僧对看相颇有研究,许久之前看大人的面相,应该只有二女,没有儿子,且二女都有凤气,只是凤气很是分离,都是虚凤之像,可前几日,贫僧见大人的面相,发现面相虚无,再看不出什么。”
“于是夜观天象,发现大人长女凤气凝实,必定为后啊。”
费扬古不动声色的说:“大师是让我全力培养我家大格格吗?”
理一大师摇了摇头,“大人的长女虽为后,但只有九年的时间。贫僧此处前来是为了二格格,大格格与二格格命格相冲,二格格注定死于大格格之手。”
费扬古一听连忙站了起来,“什么,大师此话可为真。”
理一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大人要想保住二格格的命,就让从现在开始到二格格在出嫁前不要见大格格,此话已尽,至于相不相信,全在于大人。”
说罢,理一大师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主屋看到正在玩耍的瑶瑶与五格,费扬古慌乱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看着费扬古脸色不好,瑶瑶赶紧上前跑到费扬古面前,抬起头看向费扬古,关心的说:“阿玛,你不舒服吗?”
费扬古尊下揉了揉瑶瑶的脸蛋,慈爱的说:“阿玛没事,只是感觉好久没见瑶瑶了,想瑶瑶了。”
从那一天起,不知道费扬古对觉罗氏说了什么,瑶瑶被拘束在小院子里,不让她随意外出,而觉罗氏虽然不在府中过于重视柔则,但也时常带柔则出去交际。
于是,外面都流传起费扬古夫妇重视大格格柔则,而幼女身体不好,费扬古也是心疼她,打算求陛下免选,找一个低一些的人家,乌拉那拉府也好为她做主。
时光飞逝,宜修十三岁了,柔则也十七岁了,从六岁起,觉罗氏就限制宜修的活动范围,在她层层围堵下,宜修与柔则没有见过一次面。
觉罗氏本来以为自家老爷杞人忧天,但也把话听进去了,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全,做什么也不过分,可心里最后一点侥幸被女儿日益变美的现实打破。
理一大师说,柔则有皇后之命,可见过风华绝代的宜修,谁会娶容颜、母家背景次一等的柔则,难保柔则不会为此下手。于是,费扬古与觉罗氏对外的防护越来越重,杜绝一切可能让柔则见到宜修。
宜修:“额娘,你看我的字好看不好看。”
觉罗氏:“额娘看看,嗯,不错,体势劲媚,骨力道健,超尘脱俗。横之长者瘦挺舒展,横之短者粗壮有力。”
宜修:“我就知道自己写的好,感觉又进步了。”
柔和的日光撤在美人的脸上,以秋水为姿,玉为骨,冰雪为肤。红唇乌发雪肤,交汇成动人心魄的美丽,就见识颇多的嬷嬷也晃了晃神。
觉罗氏慈爱的看着书写的女儿,出声到:“瑶瑶,额娘带你去广法寺上香好不好。”
宜修闻言放下手中的狼毫毛笔,疑惑的问母亲:“额娘,不是管我管的紧,不让我出去,怕见我那个姐姐吗,怎么,额娘,她出去了吗?”
觉罗氏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她到岁数了,进宫选秀去了,趁她不在,额娘带瑶瑶松快松快。”
宜修:“好,那额娘,我要好好打扮一下。可不能浪费这次出游。”
觉罗氏:“你这小泼猴,就是披一个麻袋也是美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淡妆浓抹总相宜,随便打扮,你就是打扮个猴也是好看的。”
宜修娇俏地跺跺脚,“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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