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我重新回到之前那个房子顺手扭断一个小贼的脑袋,此时我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人了我的全身都是鲜红色,我走进这间屋子的淋浴间,可以看出来这里有玻璃被打碎的痕迹其实现在我已经理解为什么这里的装饰这么差了,打开喷头凉水喷出我也没脱衣服就这么冲着,好一会衣服上的血迹淡了下去,等我走出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坐在沙发上我现在很懵,今天一天来“截杀”我的那批人都是一群半吊子,砍的我现在胳膊酸疼酸疼的,其实我不知道的是不止我懵血刀会和三堂团的人更懵,一间小型别墅内血刀会长阿史藏一把将桌子掀翻拔出手枪指着一个心腹:你在给老子说一遍!那名心腹被他吓了一哆嗦但还是说:伊三爷他们失败了,手下死了七成多 三爷他 他 被打碎了胸骨快 快不行了。那还不快去救 老子花钱养那几个异能者是他妈吃干饭的吗!大爷 那位治疗系异能者的意思是三爷他是被劲气夹杂的异能所伤,那股异能打乱了三爷的经脉怕是救回来也 废了。你告诉他们那是老子的兄弟说话间阿史藏周身散发着翠绿色的气体,心腹领命退去发泄一番的阿史藏也冷静下来七成也代表着他在这次试探里直接折损了三百多个忠心的手下,三堂团那个家伙怕是比我好不了多少吧,他心里想着他手底下一共也就三千多个兄弟但他们这算不上什么大的组织真正在北区排的上号的也就六家,不过一个他更怀疑一件事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打开虚拟投影装置看到了当时的回放,等等!看着回放他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毒!身为一个毒系异能者他看出来对方的一些手段:具有麻痹神经系统的毒素。异能还是 ?看来得去找那个家伙谈谈了,你接着蹦跶吧!这个仇我阿史藏记住了。
接下来差不多小半年的时间他们都没有在发起过任何形式的袭击,但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越不安,这小半年我一直在南区逛一路走,一路抢,一路杀这半年里我听到过很多传闻,也知道了很多事。我再一次回到了和平酒店,开了间房随意的躺在床上意识沉进空间,我再一次看见了那座神秘的宫殿,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胸口一痛,我低头看见一只铁爪捏着一颗鲜红的心脏吾 血腥的开膛者塔伦………………第二天早上我猛然睁开双眼无意识的状态下我就想一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坐起来,如果现在我能看见自己的话我就会发现现在的我双目通红,眼球呈深红色双眼像心脏一样有节奏的跳动,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才恢复正常,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我的意识深处玛蒙和那个比他高出大半截的男子正在对话,塔伦你这样合适吗?塔伦沙哑着开口: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就是最真实的我,我只是遵守契约而已。
我彻底清醒过来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脏,毕竟昨晚那恐怖的场景我这辈子都不想在来一回,除了经验外这些东西好像也不错,开膛者塔伦传承给我的能力有两个第一个将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锋锐化,第二将自己的身体短暂隐入虚无空间躲避来自现实的伤害这个似乎是有上限的,收拾好东西我离开了酒店,这次一出来我就感觉到了两个“虫子”在跟踪我,我快步离开同时人群中两个人的身体突然一僵随后脊柱传来一阵剧痛,这一幕让其他人瞬间远离他们嗜血如命不假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他们可不喜欢,倒地的两人他们的后脖颈肉眼可见的鼓起来随着血肉炸开漆黑的曼陀罗从爆开的地方生长花瓣张开咬住他的脸两人挣扎一会倒地没了声音曼陀罗也迅速枯萎,眼前的这一幕只是让众人微微惊讶的一下随后就散开该杀人杀人该抢劫抢劫。不过现在的我可没心情去想那些事情,空旷的大街上前后左右四个位置都布满了人他们手里拿着大刀,还有那种一看就是换了好几代的冲锋枪,现在联邦的枪械都是以蓝白为主色调而他们手里的那些一看就是老货不过看样子两伙人也下了血本,因为我还看见了不少光刀而且那些人看起来精气神都不错看了这小半年没少练,我扬起剔骨刀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刀光闪烁几个呼吸就有不知道十几个人死在刀下,我继续挥舞着大刀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因为这样他们的枪就变成了烧火棍除非他们要杀死自己人,我当然也不会傻到就这么杀下去杀戮还在继续这片区域已经被献血染红,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我身上被砍了两刀不过不碍事在植物天赋能力的作用下我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但也架不住小伤多啊!我看准时机杀出人群钻进了一件三层的小楼中,我前脚刚进门后面枪械的怒吼声随即而至还好我躲的快只是脚踝擦破了一点,我跑上三楼的同时外面的枪声停了,我在跑的过程中全程跑的死角他们看不见我,楼下有人组织着准备冲上来不过现在他们显然对我有了一点畏惧看看那满地几乎堵了道路的尸体,我偷偷观察者他们似乎准备换队伍来进攻,就在他们撤退时队伍里开始有人出现眩晕、意识不清、说胡话、莫名狂躁并因此开始内乱,我微微一笑,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不过我并没有着急我不相信对方没有异能者所以我在等,在局势彻底失控之前蓝光笼罩在众人身上我心底一喜暗道:就算是治疗系的异能者也不可能完全驱散曼陀罗的混乱之毒。但事实跟我想的不一样,失控的人开始慢慢好转并在组织下开始重新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