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人很快被刘家保镖请出去
女人临走前在少女耳边轻声说
鸢尾他问你什么答什么,凭你自身,他不会伤害你
女人说完便离开
包间只剩下男人与少女,灯光还是那样的刺眼,留声机里传来悦耳的音乐,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捏着纤细的高脚杯,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少女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面前这位少爷
刘耀文川城学府的人
男人看着酒杯在灯光下那般的斑斓,就被倒映的影子无一不在显示这里纸醉金迷的夜生活,男人狭长的丹凤眼注视这里的一切,目光逐渐看向少女
少女也定定看着男人
刘耀文不怕我?
云歌为何要怕
男人听到少女沉静的口吻,不免勾了勾唇
刘耀文只要我说,你在这里就永远出不去
少女肯定知道男人的本事,刘家可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一秒在这里很可能下一秒便不省人事了
但自己能跟着过来这里,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她如果留在这里她就是死也让不会任何人染指她,任何人都不行。
她是从充满污泥的地方来的,这里的事她也见怪不怪了,在自己那里,能活下去就能看到明天,可明天会不会让她丧失希望她就不得而知,因为她知道能从那里活下来对往后又有什么期盼可言呢。
云歌少爷自便
男人兴趣地看着少女,这样的人他不是没看过,有她这种傲骨的人他看的太多了,但最终还不是一一求着活命,男人只觉得面前的少女和别人没什么区别,只是需要折磨一番罢了。
刘耀文分外有趣
有趣?少女垂下眸,身体里的心早就没了,被那些达官贵人生生磨没的,但用自己的心换来如今的沉稳冷静,看一切事物都如此平淡,这样值得
那是自然有趣,谁不知他们手上沾染过多少鲜血,他们只会那那些活生生的生命当赌注,一条条人命在他们面前就如蝼蚁般随意践踏,可笑至极。
少女自知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销声匿迹,只看那一天来的早或来的迟些罢了。
早就看惯了生死,又何必在乎这人世间的事物呢。
刘耀文好一个傲骨之人
少女不知眼前之人要做什么,自己已经在这站了很久,虽然腿有点发麻,但此刻必须得快点
云歌不知少爷还要问何?
男人已经听出少女有些颤的声线,大手忽然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刘耀文那便邀小姐坐会儿
少女坐过去腿有些发软,险些跌倒,还好已经走到沙发面前
少女离男人有几个位置远,男人眉头挑了挑
刘耀文怎么?离我这么远做甚?
云歌少爷有什么话便说
刘耀文我让你坐过来
少女没有回话,手心有些细汗
男人见少女没有动静,朝少女这里移动了一下,大手一捞少女跌坐在自己怀里
少女身上有着轻微的白山茶香味,很好闻
少女一惊,立刻推开了男人
云歌少爷请自重
少女对面前的人更加厌恶,这样的人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这里消遣的人没一个是好的,但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