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出发去找瑾姨了。
江琴手中拿着他给的时盘,她不知道何去何从。
她双脚盘坐,把时盘放在自己面前,准备试一试这东西是否有用。
向自己手中取一滴血,滴在时盘上,然后运用念力感受时盘的变化。
时盘闪了一下光,指向东南方,随后又迅速消失。
咦,难道有用?唉,师父总算靠谱了一回。
江琴简单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一番,向着东南方向前去。
青阳城。
江琴找了一家酒店坐下,点了两盘菜,悠哉悠哉地吃着。
临近的一桌子,是几个年轻的男子,他们正在议论着什么。
江琴耳力好,也就听听,凑凑热闹。
“唉,你们说这青阳城最近怎么闹的这么凶啊!”一青衣男子好奇问道。
“谁知道呢?虽说以前也闹,也没现在这样凶。天快黑了,咱们赶尽回去吧。”另一个人说道。
“我同你们说啊。”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压低着声音说道:“白府最近又死了几人。”
“这白府是做了什么孽啊!竟然死了这么多人。”青衣男子问。
“听说是白府老爷的三房陆氏,她的鬼魂来找白府报仇。要我说,这白景福也是活该,这陆氏原先不是什么妾,是白景福的原配。后来白景福起家了,娶了几房妾,嫌弃这陆氏,就给踢了,让小妾上位。”说话的男子喝了口茶,又接着说。
“其实这也没什么,谁家没个什么这样那样的事。可偏偏这上位的小妾,对陆氏各种挤压,陆氏在白府活的可连下人都不如。”
“白景福难道不管吗?”
“呵,管?醉倒在温柔乡的男人,还会管那个陆氏?”
“哈哈哈……”这话刚落,引来哄堂大笑。
含恨而死,是个怨鬼?可是怨鬼,不是只会对有仇之人下手吗?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江琴听着,端起面前的酒抿了两口,心中有所思考。
江琴放了一锭银两在桌上,决定去这白府看看。
路过柜台时,听到了细小的声音,似乎有人遭受毒打。
江琴脚步一顿,随之走向声源处。
只见一位少年郎,伏在地上,手上护着东西。周边是几个粗汉子,对着他拳打脚踢,口中暗骂着。
“又来偷东西,我叫你下次还敢来。”说着下手的力度又是加重了。
那人冷哼了一声,也不做任何地反抗。
“住手!”江琴叫了声。
一群人听到后,停了手,看向她。
江琴通过刚刚那个粗汉所说的,也大概知道了些什么。她从自己身上拿了几两碎银,扔给粗汉,然后说道:“放了他。”
一群人拿了钱,便离开。
那人一身伤痕,见打他的人走后,忙拿起馒头,快速塞进嘴巴里,狼吞虎咽地吃着。
江琴扔了些银子给他,对他开口:“以后,不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
然后转身要离开。
那个人开口,带着玩弄的语气,问她:“哎,你,是阴阳师?”
“嗯。”江琴不去理会听出他语气里的玩味,只想着要赶紧离开。
现在天快黑了,她要赶紧去那白府看看。
夜间。
江琴换了身打扮,眼睛涂了牛眼泪,潜伏在白府。
到了夜间,无论是白府的主子们,抑或者是下人,都没有在外面的,多半是吓的,个个房门紧闭,灯火通亮。
江琴在找白景福所在的地方,突然,眼前有一抹身影略过。
江琴皱了皱眉,难道不是恶鬼在作怪,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