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礼“说来话长,那是还在没遇到你前,江湖上曾还有一个丘山岳家,实力不容小觑,可以称得上与白家不相上下,月萝就是那岳家的孩子,我跟那丫头他们家是世交,直到后来 岳家出事,那丫头也离开了上海独自去了国外进修,我不得不承认,月萝的父母生前的确是个好商人,但 起码对月丫头来说,他们不是个称职父母”
白老大一边对乔楚生说着,一边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中
白启礼“当年岳家还有个儿子,叫岳祈,是月萝的同胞弟弟,一个 含着金汤匙的孩子,受尽宠爱,可月萝,却是岳祈的附属品。”
男人一脸心疼与惊愕,他不解的问道 “附属品?”
白启礼“月丫头这前半生啊,都在围绕着岳祈转,直到俩孩子七岁那年,岳家仇家寻仇,绑走了月萝与岳祈,等我们赶到时,岳祈已经离世了,月萝硬吊着一口气活了下来,就在那一年内岳家父母也越来越颓靡,一夜之间一落千丈,岳家父母在那一年后也相继自杀身亡,只留下了月萝,后来那丫头就只身一人前往了国外,一边进修,一边扛起了岳家上上下下。”
而另一边 已回到家中的女孩本想窝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可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但睡梦似乎并不安稳,女孩眉头紧皱,梦到了曾经
月萝脸色苍白的跪在厅堂内,岳承年瞪得猩红的眼狠狠盯着月萝,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刚大病初愈的女孩掀倒在地,女孩眼里含着泪,身上的伤口也都裂了开来,星星点点的染红了身着的白衣,月萝倒在地上满身狼狈。
岳承年“为什么,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阿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没用的废物!”
梦中的场景又慢慢变成了病房内的样子 岳母苏禾满眼恨意的将女孩从病床上拖下,死死掐着女孩的脖子,将她摁在地上。
苏禾“你去死!你去死!都是因为你!你还我的阿祈!废物!都是因为你!”
听着病房突然嘈杂起来的医生闻讯赶来,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急忙上前将苏禾拉至门外。
可女孩仍只是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瘦弱的身躯显得僵直而无助,半晌 她嘴角一勾大声的笑了起来,潮湿的眼泪划过了女孩的眼角,最终,她眼里的光亮还是逐渐暗沉了下来,然后平静空洞的如一潭死水。
画面一转,岳祈满身鲜血,手紧紧拽着月萝的衣衫向她厉声喊到 “姐姐我好痛啊!我好痛!”那声音凄楚哀嚎,让人听的股栗心跳,甚至是难过。
女孩猛的惊醒,起身喘着粗气,瞳孔微缩,眼前似乎还残留着梦中那骇人的场景,昏暗的房间窗帘紧闭,四周漆黑,月萝蜷缩在沙发上,半阖下眉眼,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她的手扔在发抖,唇色惨白的环抱着自己,仿佛这样就可以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