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晟,我等你,等你回来娶我,一定要活着回来!””放心,程四娘子,我一定尽快归来!”“子晟这小子,如今有了新妇,忘了朕喽,啧啧。”文帝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切,嘴上说着恨铁不成钢的话,心里却乐开了花。“陛下莫不是忘了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吧”一旁的越妃不耐烦的打断了文帝的内心独白。“哦对对对,所有人听令!出师!”文帝把手向城门一挥,顿时有了一种“母仪天下”的气概。
“女公子,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吃点饭吧,莲房给你带了女公子最喜欢吃的饼。”莲房用真诚又恳切的眼神眼巴巴的看着程少商。“你说子晟那里夜里睡觉会不会冷啊,之前听子晟身边的侍卫说,他每天都是冷床薄褥度日,一定很难受吧。”“诶呀女公子,你不必再担心凌将军了,凌将军武功高强,定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见女公子。女公子总不能在将军回来之前把自己的身子垮了,将军会担心的。”“哎,但愿如此”。
夜里,程少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眼里全是她的心上人凌不疑,少商索性不睡了,来到书案边,却又看见了子晟送与她的茶杯,少商仔细端详着茶杯,眼神呆滞的嘟囔着“子晟,我什么时候才能与你再次相见?哎”。程少商趴在书桌上,脑子里回忆起了与凌不疑的过往。“为何我不曾早些爱上他。”
天明,少商揉搓着眼睛半梦半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早已日上三竿为何莲房不曾叫我起床?”“莲房!”“女公子,你醒了,快些起来洗漱吧。“莲房将倒着浑水的生锈的盆递到了少商面前,少商半梦半醒的把脸刚放在盆里,瞬间睡意全无。”噗啊呸呸呸,莲房,这是什么水啊,我看和着潲水有一拼啊。”“女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病坏了身子啊,我们自从被抛到着乡下,一直用的都是这水啊。”“乡下?什么乡下?昨夜不是才刚……”少商的视野逐渐清晰了起来,茅草屋、破烂不堪的墙,程少商不可置信的走出房门,大公鸡、碾米的磨、臭气熏天的马棚……而程少商的第一反应是:“莲房,我昨天可是又干了什么错事?被阿母又丢到乡下了?””女公子……你莫不是真的病坏了脑子?家主和家主夫人尚未归家……都怪那葛氏妇人,将我们女公子丢到乡下,这下好了,女公子脑子都病坏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在程少商心中升起。“打住,莲房,你刚才说……我阿父和阿母尚未归家?”“完了完了,女公子真的傻了,女公子的阿父阿母生下你就走了啊。”“莲房,你发誓,发毒誓的那种”。莲房惊恐的看着她家女公子,“莲房,以性命发誓!女公子,你快些回屋歇息吧”。少商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任凭莲房如何呼喊,她都听不见,她疯一般拿掉了撑着门的木头杵,快速打开了门,”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程四娘子,现在知道服软了吧,果然,还是扛不住饿“”熟悉又恶毒的声音传入少商耳朵,“李管妇!”彭!少商狠狠的把门再次关上,这熟悉的场景,这熟悉的人……“子晟…子晟……凌子晟呢!”程少商死死拽着莲房的袖子问。“女公子说的可是那在外征战四年的凌将军?他至今未归呢还,倒是你,女公子,还是尽快回屋歇息吧,女公子都病的说胡话了。”莲房一脸担心的说
凌不疑视角:少主公,可否洗漱?“嗯,进来吧”,梁岳飞端着水走了进来,“少主公,前方战事告急,那倭寇果真狗急跳墙,开始进攻了。”“什么倭寇?”凌不疑不解的问,同时,阿飞也不解的看着凌不疑,阿飞和凌不疑都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傻了一般。“就是……倭寇啊”“少主公,陛下又差人送来信了。”阿起狠狠的打了一下阿飞,示意他快走。“我们就身在都城内,有什么话,陛下为何不召我入宫面圣?”“少主公……我们已在外征战4年,哪来的都城?”“凌不疑拆信的手停止了动作,”征战四年?此次只是去捉拿彭坤等人,你们是不是生病了,说这些胡话,就算它寿春城粮草真如信使所说还有余粮,也不至于我打4年,想必你们定是在变着法子讲笑话,现在乃是在战场上,军令如山,尔等怎能还有闲心说笑话。“拆开信件,凌不疑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信上第一句话便是:竖子!4年了,朕日日夜夜盼着你大捷归来,每年正旦请你回都城过节你就以战事告急唯由,竖子,这次朕不管你战事有多么急,必须给朕回来!“”四年?正旦?倭寇?“凌不疑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检查着信件的来源,他不相信一国之君也会与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少主公……莫不是最近战事告急公务繁忙……病了?“”少主公,属下已命人安排妥当,埋伏以布置好,就等那贼人上钩,若此次作战计划成功,今年……可否回京?”凌不疑的思绪现如今已经打乱到极点,心里全是方才陛下的信与阿起阿飞的话,心中尚存一丝侥幸的凌不疑弱弱的说了一句“回京”
凌不疑直到被送上战场,面对着敌方万人大军时才终于理清了思路,看着这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地形,熟悉的倭寇将领,凌不疑才相信,他回到了过去。
嫋嫋视角:又是漫长的一夜,嫋嫋睡在草堆上,十分不习惯,闭上眼,理了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过去……嫋嫋不能接受回到了过去。“我回到了被扔在乡下时…凌不疑,阿父阿母都未曾出现,但是……怎么会这样……有办法了!”少商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为了让自己回到现实……哐哐,“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个含义)。
第二天:“女公子!女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昨晚遭遇贼匪……我知道了,定是李管妇干的!”“莲房,别号了,这是我自己打的。”“自己打的!女公子真的神志不清了,连自己都打!”嫋嫋并没有理会。“过两日子晟将凯旋而归,阿父阿母也会回来,我会因告知凌不疑董舅父下落让董舅父被抓,凌不疑那个白眼狼就会来报复我……哎”
凌不疑视角:“少主公,贼人以都伏诛,这是我们的最后一站了,少主公,什么时候返回都城?”“凌不疑深吸一口气:”黑甲卫听令!即刻返回都城!”(马车上)凌不疑靠在马车中,整理了这几天的思绪,“若我真的回到了过去,那么嫋嫋与我还素未谋面,所有的一切要从抓董舅父开始”这几日,凌不疑除了被不明不白的拉出去打了一场仗,还被皇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说什么,正旦不反回,要处罚凌不疑。但凌不疑可没心思管陛下,一心想着回去见他那心仪的小女娘。
陇右大捷!大军凯旋!陇右大捷!大军凯旋!。这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破了都城的平静,(接下来就是凌不疑被皇上封赏,转头查案的情节。详情可见《星汉灿烂》第一集)
“下车查验”少商坐在车里,一听到这句话,连跑带摔的奔下马车,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若不是莲房拉着程少商,怕是现在早就摔个狗啃泥了。“凌不疑……凌不疑呢!我要见你们少主公!”“你这老媪……为何敢直呼我家少主公的名字!”“子晟……凌子晟!”程少商挣脱了莲房的手,连滚带爬的向前跑,但却被阿飞和阿起用剑拦住了。“放开少商!”凌不疑策马快速的向程少商赶去。“是。”凌不疑飞身下马,刚想往前走,就被少商一下扑的踉跄了几步。“少商捧着凌不疑的脸,焦急的询问:“子晟,你可还记得我?子晟,你说话啊!”一旁的阿飞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对着程四娘子说:“你这老媪,我们少主公不近女色数年,你还妄想勾引我家少主公,哼……”“阿起,带他去领罚”“欸不是,我……我哪错了?”阿起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弟弟,“闭嘴,快走!少主公说你错了,你便错了!”少商从惊喜中缓缓转过神,试探的问:凌不疑,鸳鸯翅膀你可还记得,啊,还有!寿春?你我定亲之事?”凌不疑一把抱过少商,“我记得,我都记得,少商,你可还是原来的少商?”此时此刻,李管妇:……莲房:……(wc无情)
“就算是世人都不记得我程少商,只要是你记得,我便放心。”“嫋嫋,放心,这一次,你我再不会分离。”子晟,我想了想,咱们还是有些事要按照原先的顺序和发展行事,万不可打乱顺序,否则结果怎样,不是你我知晓之事,今天你先回宫向陛下交代吧,不用管我。”凌不疑点了点头,突然握住嫋嫋的手“今日之事,万不可相告第二人,少商,平时我可以凭你任性,便是插手东宫之事,我也可以为你收场,只是此事……”“那咱俩定亲之事呢……也不能说吗?”少商可怜巴巴的看着凌不疑,凌不疑紧绷着的心一下便软了下来“暂时不可告知吧,你也说了,有些事,不可打乱顺序,你若是想找我……这块令牌你拿着,举起此令牌便可进我府上。”嫋嫋摸着凌不疑给的令牌,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阿父阿母可也随你一并回来?”“是啊,程夫人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最好咱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告知你阿父阿母”“这个我知道,只是……又要陪着大母演戏了,哎”
凌不疑的四平米豪华大马车在程府门前停下,凌不疑抱着嫋嫋下了车,“莲房,今日你可曾看见什么”莲房十分知情的说“女公子,莲房不曾看见什么”“那我便放心了,子晟,你走吧,若我有事,会去你府上找你”李管妇见少商下了马车,一把拉着她的胳膊就往程府里走,“好你个程四娘子,董舅爷因你被抓!你看着吧,一会我便去葛夫人前告你!”李管妇拉着少商,快速走进正房,带着哭腔喊着“不好了!老夫人!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程四娘子连累的董舅爷被害了!”“哼……莲房,你看我眼里……有眼泪吗?”“你说谁有娘生没娘养!”(接下来的情景可见星汉灿烂第一集,懂得都懂)
“嫋嫋,都是阿父阿母的不是,我以为嫋嫋在都城有大母和葛氏的照料,定会……”“阿父,都是嫋嫋的不是,咳咳(装的),没能及时迎接阿父阿母归来,嫋嫋给您,赔罪了咳咳(装的)”阿母不屑的瞟了一眼少商,随后说“都是阿母的不是,阿母在外征战十余年,没能好好教导你,今日你先休息,我和你阿父,先不打扰了。”(随后阿母把嫋嫋给阿父吐槽了一边,详情可见星汉灿烂第一集)
“莲房,来,阿母走了没有?”“女公子,程夫人已经走了”。“莲房,去把今天的那块令牌给我拿来。”“女公子今夜要出府?女君特意叮嘱我要你留在屋内,不得踏出半步”。“莲房,你是我的女婢,不必听阿母的,我去去就回,天明之前,我一定回来。”“可是女君……”“不要紧,你就说我……因病烦闷,出去散心了……莲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供出今天上午的事!你发誓”。“我发誓女公子注意安全啊,切不可上外男的马车!”
此时凌府内:凌不疑正端坐在书案边,审理着熟悉的案件。“谁!出来!”凌不疑猛地站起身,看向窗外,见是那熟悉的身影,便放松了警惕,缓缓走到探进一半身子的嫋嫋身边。“凌不疑,这可有外人?”嫋嫋小声的问道。“我已把他们打发走了”“那你还不快来帮我!”在一阵捣鼓之下,嫋嫋终于翻进了凌不疑屋内,“怎么样,再一次与你阿母第一次见面,怎么样?”凌不疑用手仔细的给刚才因为翻窗进来发箍滑落的嫋嫋重新扎起来,”别提了,又给阿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阿母肯定又要对我进行考核了,哎”嫋嫋一脸苦大仇深的望着凌不疑的书案。凌不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脸严肃,冒着杀气的对着嫋嫋说“嫋嫋,此次,恐怕和上次的顺序不一样了。”嫋嫋转过头,疑惑的望着凌不疑“子晟,你的意思是……”凌不疑起身从一堆信件中抽出来一件递给嫋嫋,“此乃在徐尽忠与肖世子来往的信件中所劫,拆开看看”。“这封信的意思,乃是蜀中以因肖世子与雍王存有谋反之心?!怎么会这样?明明花灯节之后才会有此番作为,然后我和阿垚……”少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虚的看向凌不疑,不过凌不疑好似并未在意,而是再次将一封盖着皇印的信再次递给少商,自顾自的说到“这一切都太早了,你与万府还并未有瓜葛,连裕昌郡主的生辰宴也未到,少商,你仔细想想,你我的缘分乃是从裕昌郡主和万家开始的,这次发展的如此之快,定是……”“有人在从中捣鬼!”少商如梦初醒一般拽起凌不疑的手,满脸惶恐的说到“子晟!此番发展的如此迅速,定是有乱贼的主导之人同我们一般……”“没错,他劝诫陛下提前西巡,借以安抚民生之由,趁机刺杀陛下,而且此人……”凌不疑微微抬眸“必然与我,或与咱们有所瓜葛!”
(五日后)“阿父阿母,少商先行告退”。“去吧”程夫人和程将军目送着女儿的离开,见嫋嫋走远,程夫人道:夫君,嫋嫋这几日整天心不在焉,动不动就往外面跑……莫非,是有心上人了?我们过两日必要跟紧嫋嫋,若真是如此,那便更要上心才好”“夫人说的……所言甚是,想想咱们当年……”“咱们能和嫋嫋比吗”萧元漪气愤的说。程始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饭,“过几日圣上西巡,点名要咱们夫妇跟随,也不知圣上此举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们刚刚归家,却又要离开,想必嫋嫋一定很伤心吧”夫人~不必担心,你也说了,嫋嫋最近频繁的往外跑也不一定是因为嫋嫋有了心上人……是吧,这两天可以让她畅快的在都城转转,我们大可在西巡后问清楚,总要给孩子一些时间”
(一周后)“全体将士听令!此次西巡,是为了安抚百姓,体恤民生!在朕西巡期间,朝政,暂由太子与三皇子携手共理!”陛下英明!文帝看着眼前的文武百官,突然有了一种热血少年的心,自豪的对着阿姮说:“怎么样,朕,刚才是不是威风凛凛?”见越妃不理他,便转头看向凌不疑,说出了平日里凌不疑在圣上口中最长听见的话:“子晟啊,此番西巡回来,哼!无论如何,必须把婚事,给朕办了!”凌不疑也是不负众望,小声的嘀咕出了最常用的话:“陛下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新妇啊”一旁的程始与萧元漪目睹了这《父子情深》的一幕,程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尽管很快被萧元漪打住了,但还是被陛下瞪了。
“子晟,你说我悄悄跟你出来和圣上一起西巡,应该不会被阿父阿母……发现吧。”“不会的,毕竟这件事我从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提起,只要赶在圣上西巡后比你阿父阿母更快些回去就行了。”“子晟,不出意外的话,马上陛下就会接到樊昌谋反的消息,子晟,你带我一起去吧,求你了子晟,我不想看你受伤。”“少商,战场上并非你该去的地方,你这次必须听我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带上你的,若你有了个好歹,我不会原谅自己。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呵,男人”
“少商,如咱们所料,樊昌谋反了,但圣上的本意变成了程将军带兵平乱……”“什么!我阿父?不应该是你凌不疑去吗,如此,所有的顺序都会被打乱……”“少商,我方才请求陛下让我与程将军一同平乱,我刻意把此次剿匪描述的夸张了些,试图阻止你阿父前去,但是……”“子晟,不管怎么说,至少回归了一些正轨……你说,会不会是我未曾与阿垚定亲,才会……欸,子晟!你听我说!凌子晟!”
“少主公,我们不等程将军了吗?”不等了,强攻!给我杀!!”“阿起阿飞,后面有弓箭手,你们去处理掉他们”“少主公怎知这背后有弓箭手?”“别废话!少主公说有便是有!”凌不疑一到华县城内,便开始马不停蹄的布置人手、杀敌,全然没有估计到一个躲过梁越起追杀的弓箭手,悄然绕到了凌不疑身后,匆忙赶来的程将军看见了,连忙冲上去”凌将军!"”子晟!“程始的刀顿了顿,这耳熟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嫋嫋!”程始和萧元漪同时喊出,就是这一分神,程始和萧元漪被两只大手捆住,摁在地上,“来人!擒获一将军和一妇女!绑回大营!”程始和萧元漪试着挣脱束缚,奈何捆的太紧。程始萧元漪被捆着拼命呼喊嫋嫋离开,却被敌军狠狠的压着,逼迫着程始萧元漪走,萧元漪试图挣脱束缚,却被夺了剑,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程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一直不肯说出圣上的所在地,我劝你赶紧归降,你放心,你的家眷,我们自会特殊照顾,若是我们谋反成功,定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反之,若不说,死!想想看,因为程将军的投敌,你们一家发配边疆,男的斩首,你的夫人也恐怕……啧啧啧”“樊昌将军,这些妇女如何处置?”“爱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这也算是,跟随我樊昌一起谋反的福利了!来人!把程始和他的夫人给我扔进马棚!绑起来!”“是!谢樊昌将军,吾等必将竭尽所能帮助将军谋得天下!”
深夜:程始劳累了一天,又刚刚被樊昌审讯,已经睡意朦胧,要不是嘴里堵着一块捂了的抹布,程始早就昏睡过去了。此时,萧元漪突然使劲的踩了程始一脚,发出呜呜的声音,程始回头看向夫人,又看向院子,一个更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比接受审讯还可怕,程始和萧元漪此时冷汗直流,拼命发出声音,想用舌头顶开抹布。他们十分确信,那个穿着樊昌夫人衣服的妇人便是他们的嫋嫋,嫋嫋来救他们了。
程始萧元漪夫妇发出的声音很小,嫋嫋一直都没听见,萧元漪此时发现了端倪,少商还拉着一个人!那个人缓缓迈入樊昌大营,那个人是!“凌不疑!”萧元漪身边传来了嘶哑的声音,很小,很小,陌生且熟悉,回头一看,原来程将军以挣开了抹布的束缚,正想为夫人也解开。程始和萧元漪因为打仗加之审讯,已经1日未曾喝水,口干舌燥,嗓子也已发不出声,无论他们怎么喊,少商都听不见。程始和萧元漪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凌不疑拉进了樊昌大营,此时的他们恨不得挣开自己的身体,去把嫋嫋救出来,“萧元漪用沙哑哽咽的声音说。明明女儿就在眼前,他们却无能为力
不过一会,樊昌大营里传来了几声尖叫“有刺客”莫非凌不疑行动了?程始问可他只带了一人!只带了嫋嫋!
“放下我的夫人!”樊昌狡猾又凄厉的叫声传入程始夫妇耳朵里,只见凌不疑只身一人,挟持着……“嫋嫋”!在敌人的包围圈中缓缓移动,凌不疑那架在嫋嫋脖子上的刀十分晃眼,虽然程少商穿着樊昌夫人的衣服,但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作为嫋嫋的阿父阿母,程始和萧元漪又怎么会忘?“凌不疑!你若不放下我的夫人!那你就要和我的夫人一起陪葬!”(ps樊昌不知道他的夫人是嫋嫋假扮的)“好啊,你来啊,你的夫人肚子里可有你的秘密,若是你杀了她,想必……你的那些小聪明……”“凌不疑的盔甲怎会出现在嫋嫋身上?”突然,凌不疑放下架在嫋嫋身上的刀,“狠狠”的将嫋嫋踢飞,便开始了他以一敌百的表演,嫋嫋担心的叫出了声:凌不疑!小心!”凌不疑回头向嫋嫋看去,一分神,胳膊被狠狠的砍了一刀。“凌不疑!”嫋嫋尖叫着跑来,凌不疑也忍着疼利索的抹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把樊昌捆在了柱子上,很紧的那种。“凌子晟,你没事吧”嫋嫋带着哭腔打算给凌不疑简单的包了一下,看着眼前最心爱的男人的鲜血,嫋嫋的眼泪又又又又又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凌不疑只好一只手提着刀,一只手把嫋嫋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不让少商担心了,现在先找到你阿父阿母才是最重要的。”“对(擦眼泪声)阿父阿母~”远处在马棚里依旧捆着的程始萧元漪两人算是彻底傻了眼,“莫非嫋嫋最近经常往外跑是为了……私会?和凌不疑?”程始这么一说话,惊动了旁边的马儿,凌不疑十分警惕放下嫋嫋,提着刀向马棚走去……
“谁!”凌不疑将明晃晃的刀架在面前之人的脖子上,少商紧跟着凌不疑,拽着他的衣角,借着月色,凌不疑和嫋嫋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阿父阿母!”“嫋嫋!可有伤到?”“阿父,阿母,嫋嫋找你们找的好苦啊”,嫋嫋紧紧的抱着她阿父的脖子,只是把阿母晾在了一边。凌不疑见状,鼻子突然感觉酸酸的,“既然程四娘子及程将军,程夫人都已平安,那么凌某,先行告退。走!”凌不疑恶狠狠的对着樊昌说到“欸凌不疑……“
程始萧元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华大营,萧元漪拉着程始近了一处无人的房间,忧心忡忡的坐下,程始也看出来程夫人的心思,便说:”夫人,有什么事,咱明日再说,今日我还要向陛下禀报此次伤亡情况,夫人~明天再说,看看把夫人累的,快睡吧。“萧元漪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刚张嘴就被程始打断。”我知道夫人担心什么,万一只是凑巧,你想啊,嫋嫋与凌将军从来没见过面,凌将军已在外征战四年,不近女色,你说,他们俩怎么可能,定是夫人想多了~“”我想多?!你看看那凌不疑安慰嫋嫋的动作,嫋嫋也是,就那么放心的……哎“”夫人快睡吧,咱们再观察几天,凌不疑乃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就心悦咱家这个只会耍小聪明的少商?“程始见萧元漪还是眼神涣散,也不知刚才对她讲的话元漪听没听进去,便起身离开了屋子,去向陛下汇报此次伤亡情况了。
第二日:”女公子,女君在屋内等您过去问话“萧元漪的武婢一早就把嫋嫋拽起来,嫋嫋无奈的洗漱更衣,望着刚刚升起一点点的太阳,大声抱怨”都怪昨天去救凌不疑,害的阿父阿母知道我悄悄也一起跟着来了,这次一定是兴师问罪的“”女公子,女君催促您尽快洗漱完毕“”知道了“少商睡意朦胧,十分不耐烦。
”你说,你与那凌不疑到底见过几次!“诶诶夫人息怒,嫋嫋,你与那凌不疑,为何如此熟悉?”“阿父,(生气的跺jio)我是救人心切,才让凌不疑假装与我亲热”“你觉得你说的话可信吗!”“哼,爱信不信”嫋嫋小声的嘀咕“我与那凌不疑真的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少商拼命解释道,程始见形势不对,赶忙将嫋嫋赶走,“夫人~夫人息怒啊,此事万一真如同嫋嫋所说呢,此事还需从长观察,现在就妄下定论,万一真冤枉了嫋嫋,那可就不好喽”萧元漪转头,狠狠的瞪着程始,程始尴尬的笑笑,凑近夫人的耳朵,“不如我们……”
“潜入凌不疑的屋内?将军可真是胆大,此乃驻华别院!若被那警惕的凌不疑抓到,那我们大可被扣上一个通敌的罪名!”“那夫人就是不想知道真相咯”程始又眼睛疯狂的暗示元漪,元漪气到了极点,一向理智的她竟也说出来同意二字,但是她说完就后悔了。程始已经性质冲冲的在讲他的计划了,“我已命人多方打探,凌不疑午时三刻将会离开一小会,圣上会与他去商量国事,所以只要我们在那个时候……”“程始!你身为将军,怎可干此等荒谬之事!”“夫人不想知道答案,我想啊,那么午时三刻,你不去我去。”萧元漪拿起桌上的墨盘就砸向程始,但被程始躲过了,程始灰溜溜的溜出了房间。
午时三刻,萧元漪穿着婢女的衣服贴近了凌不疑的院子,“果真如程始所料啊,凌不疑果真出去了”“夫人也来了!”萧元漪被吓得跳了起来,看到是那熟悉的夫君,瞬间拉下脸来,“我就知道夫人肯定还是关心嫋嫋的~”“别废话……快点带路”“好勒!”
“这凌不疑真是走到哪哪戾气重”“是啊夫人,阴森森的,夫人快些躲起来,过不了多久,凌不疑就回来了”哗啦~花瓶摔碎的声音响了一地(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出来的这种错句)程始萧元漪霎时间警惕的回头看去,“陛下!”萧元漪和程始瞪大了双眼,随后立刻下跪,“臣、臣妇,参见陛下”文帝见也藏不住了,便也假模假式的问:”爱卿啊,为何…跑来子晟的屋子?莫不是找子晟有事?“”臣……臣“”臣妇……与将军……此番前来,是……是来感谢凌将军对臣与臣妇的救命之恩“”哦?可……“文帝还未把话说完,院内便传来了凌不疑的声音,三个人瞬间都慌了神,程始和文帝躲在了屏风后面,而萧元漪则躲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大香炉之中。”樊昌可否招供?“”少主公,未曾“这时程始突然反应过来,缓慢的转头看着陛下,而文帝却一心想看热闹,便回了个收拾让程始闭嘴。程始的眼睛此刻都要跳出地球了(请自行想象)
”咔哧咔哧“凌不疑和各位吃瓜的群众一起看向声音来源,一道身影撬开了凌不疑屋内的窗户!文帝、程始、萧元漪的心此时惊讶极了,竟然有人胆敢擅闯凌不疑屋子?!但是他们好像都忘了……(懂得都懂)文帝看向凌不疑,发现这小子竟然啥事没有,这可不像平时警戒、杀伐果断的大将军啊,文帝皱了皱眉,越发好奇翻窗之人究竟是谁。”欸诶诶,子晟动了!他走向窗户了!“文帝此时像一个可cp的忠实粉丝,程始惊呆的看向文帝,文帝也只好收敛一些,并再次让程始闭嘴。凌不疑缓缓走向窗前,帮着打开了窗户,程始和萧元漪突然眼前一黑,那熟悉的身姿,便是嫋嫋。
”欸?嘿,快看!子晟竟然让一个小女娘翻窗进来,啧,此事,绝对不简单!“文帝故意压低着声音,此时嘴角都要笑出去了,程始和萧元漪的脸色面如死灰一般,冷汗直流。”你为何不从正门走?“”还不是怕我阿父阿母发现?“凌不疑十分宠溺的看嫋嫋,一旁的文帝眼都快笑没了“子晟……”“爱卿,快看,这个小女娘竟然直接叫子晟啊,哈哈哈哈”“你可记得彭坤?”“怎么了?此时应该彭坤谋反之心并未露出”“呐,子晟,这个是楼犇给我的信”凌不疑拆开信件,嫋嫋很自然的趴在凌不疑身后,压得凌不疑身体往前倾了倾。此时此刻,文帝的笑容,程始的惊讶、萧元漪的气氛和极度惊讶都摆在了脸上,由于文帝看的太入迷,笑出了声,被敏锐的凌不疑捕捉到了,“谁!”凌不疑持刀,缓缓靠近,文帝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暴露了,便想出来解释,程少商也紧张的看着屏风处,“那是……阿父……的衣角”嫋嫋急忙拽住凌不疑的衣袖,“子晟……子晟!那个声音……是我,是我弄出来的”“可是你明明……”“诶呀凌不疑,放心吧,没人,现在不是在战场上,不必那么紧张”凌不疑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嫋嫋,便放下了手中的剑。“竖子!竟然与朕刀剑相向!哼”“嘘——”程始急忙拉住文帝,生怕再出什么声音。“凌不疑,咱们去华县里转转吧,帮帮那里的百姓,可好?”凌不疑在嫋嫋面前是完全失去抵抗力的,“当然,走吧”“欸欸欸!快看!子晟笑了!哎呀,朕已经多少年没有看见过子晟的笑脸了”(凌不疑嫋嫋手拉手出门了)“爱卿,你可知……这小女娘……是何许人也?”萧元漪从香炉中踉踉跄跄地爬出,眼中带着怒火,“回禀陛下,那位小女娘乃是我家小女,程少商”文帝的笑容逐渐僵在了脸上。
“程始,你来说,刚才的小女娘是谁?”“别看你夫人!就你说”程始的眼神中带着惊愕,不停的瞟自家夫人,“额……回禀陛下,此人,乃我家小女,程少商”“嘶~”文帝捋着胡子若有所思
“阿姮啊,在朕看来,那个程四娘子十分普通啊”“陛下,子晟喜欢便是喜欢,再说了,陛下如何能确定子晟与真的对那程娘子心悦?”“不,阿姮,你不懂,朕看到了,此事,绝对不简单”“陛下,妾乏了!若陛下如此关心子晟,你怎么不直接趴子晟身边看着啊“”趴?“文帝嗖的一下坐起来,”好主意啊阿姮!不愧是阿姮“”既然陛下想到了注意,阿姮要先睡下了“说完,越妃把文帝”轻轻的“送出了军帐。(前方出现玄幻小说,不喜勿喷)
”曹成啊“”欸,奴才在“”你可还记得前些时日朕在涂高山祭祀时冲出来的那个自称是炼丹的人啊“”记得,陛下,此人目前被廷尉府掌控,由左大人看管“”啊,把他压上来!文帝捋着胡子笑眯眯地说“陛下……这……这是何意?”“赶紧办就是了”(一个时辰后)“草民,叩见陛下”“欸,快快请起”“不知陛下找臣前来,所为何事?”文帝给曹成使了一个眼神,曹成连忙退出军帐“你可会炼丹?”那个所谓的炼丹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陛下,“陛下!臣!愿为陛下效力!”“我告诉你,若我吃了你的丹后有什么意外……你全家!人头落地!”“臣不敢,臣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那个……你可有为人托梦之丹?”“为人托梦之丹倒是没有,只是……还有一种可以在睡前服下,便可看到所想之人一天干的任何事情,虽说不是预言,是正常的时间流逝,敢问陛下,是为以逝之人托梦还是……”“啧,怎么说话呢,不过你刚才讲的那些话……当真?”“臣!万死不辞!”“你还有多少,朕都买了!”“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力,臣,愿赠给陛下。”
“啧,曹成啊,你可愿意以身试毒?”“额……老臣……愿为陛下效力”“既然如此……“文帝的笑容逐渐有些吓人,”曹内侍可愿一试?“”这……“来来来尝尝。”曹成十分不情愿的慢慢吞下了药丸,下一秒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c这小子果然是想害朕,来人啊,叫孙医官!”
“怎么样了啊”文帝那浑厚的声音传来,“回禀陛下,曹内侍……额……”“说啊”文帝拄着头,一脸严肃“曹内侍……只是睡着了。”“睡着了?!”“对,似乎是因为……吃了某些药物……”文帝听后回想了那炼丹之人的话(回想中)“陛下,为人托梦之丹倒是没有,只是……还有一种可以在睡前服下……”“睡前服下?莫非……是因为人吃了以后就会……”
“诶呦曹成啊,朕对不起你啊”文帝装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谢陛下恩典!”“啊……啊?”“陛下呀诶呦,老奴,看见了失散多年的幼弟,现如今,已经长成小伙子了啊”“曹成,你是不是经常……心中所想你的幼弟?”“正是啊陛下”
“来人,诏曲陵侯夫妇前来与朕共用晚膳!”文帝看着一旁加上丹药的饭露出了笑容(一刻钟后)“将军,此次陛下召见,是否有可能是因为山贼叛乱?”“不应该吧,夫人,反贼早已伏诛”萧元漪听后停下了去往驻华大营的脚步“夫君,你好好想想,咱们那天,与陛下在凌不疑军帐内看到的。”程始见萧元漪眼神严肃,便也开始紧张“
”爱卿啊,来,这十几年,真是苦了程将军了,来,随朕,喝一个“文帝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萧元漪见状更加冷脸,”来,爱卿,吃菜,多吃些,当朕这十余年补偿给你的“文帝见程始萧元漪夫妇都不肯动筷,便仗着自己是一国之君,”怎么,嫌朕的饭菜不好吃?哼!“”臣,不敢“”那就快吃!你夫人也要吃!“”是“文帝看着即将送到程始萧元漪夫妇口中的饭菜,脸上的笑容逐渐bt。”既然爱卿以吃,那朕……“程始和萧元漪突然感觉头晕目眩,萧元漪扶着桌案起身,想告辞陛下,却身体怎么也动不了,程始更是因为天天熬夜,直接睡过去了,萧元漪最后看见的是文帝那脸上的笑容……
”曹成啊“老奴在”“看看这程始夫妇,如此不会喝,哼,真是辜负了朕的期望,抬回去吧”“是”文帝瞧见曹成走远了,便快速起身,回到自己的居室,坐在床上“谁还没有年轻过呢”文帝悄悄从衣袖中掏出用紫檀木匣子里装着的仙丹,一口吞下,躺在床上,边笑边睡。
文帝睡着后意识来到了一处鸟不拉屎的地方,文帝懵了,慢慢悠悠的走到一户人家前,刚打算敲门,却发现手直接穿过了门,文帝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出,”陛下“文帝一惊,向后看去,”啊哈~那个,爱卿啊,你也在这啊?“”陛下,方才我与夫人在宴席上喝醉了酒,至君前失仪,望陛下恕罪“”爱卿,我们这是在……“”少主公,彭坤余党,尽数伏诛。“文帝萧元漪程始三人向后看去,文帝刚想上前解释,”继续跟着彭坤,不管怎么说,他定有马脚露出“凌不疑直接穿过了文帝的身体,萧元漪和程始瞪大了眼睛,文帝懵B的转过身来,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竖子!放朕下来“可凌不疑就如同没听见一般,接着骑马狂奔。
”陛下,恕臣妇直言,我们好像是在人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状态,就像……魂一般“”没想到啊,这药,竟如此奇特“文帝惊讶的自言自语”也罢,这可能无非就是做梦,“文帝的眼神心虚的瞟着程始夫妇“既然是在梦中,那就好好的看一看子晟的英姿吧”
“阿飞,阿起,你们去带人,返回华县,去帮忙搜查山贼吧”“少主公,可……”“少主公说去便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是!“阿起熟悉的帮弟弟完成了汇报任务,”其余黑甲卫!驻扎在这附近,听令行事“凌不疑及其冷淡的说到,让人不寒而栗,就像死神一般,没有半点人间烟火气息。
文帝和程始夫妇眼前突然一闪,转间就看到了程少商,萧元漪想冲过去抱住女儿,双手却直接穿过了少商,程始见到这一幕,急忙去安慰夫人,文帝撇着眼看,内心却酸的不得了,”什么时候我与阿姮也可以这样,哼!这个程始,太不重用了!“”嫋嫋为何在这?“萧元漪突然回过神来,抓住程始的袖子,文帝也抬头看去,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突然从文帝和萧元漪眼前落下”。
“少商!没事吧!”那个男人转过头“子晟?子晟不是在山间巡视吗”文帝回头看着程始和萧元漪,发现没人理他,尴尬的抿了抿嘴,只好接着看,“凌子晟,你是不是傻?你明知这是陷阱啊!”“有的时候傻惯了,便不觉得傻了”。“嘿!快看,爱卿啊,子晟怎与你家小女娘如此亲密?啊?”程始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好一对佳人啊,看来战无不胜的凌将军,在程少商面前,也会不走心啊“凌不疑拉起嫋嫋,警惕的把少商护在身后。”呦!诶呦!快看啊,快看子晟和你家的小女娘“文帝再一次没有听到答复,因为程始正在目不转睛的顶着眼前的神秘人,而萧元漪也红着眼盯着凌不疑和嫋嫋,文帝见状,便不好再说什么。”王延姬,你不必把自己弄得如此隐蔽“”少商,别再往前了“尽管程少商有意挣脱凌不疑,可是凌不疑就是执意把嫋嫋护在身后。”好一对佳人,哼,就是你们!逼死我夫君!还好意思两人再续前缘?真是可笑!“”楼犇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去守护!“凌不疑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凌不疑,若不是你当日带去好些人马,我的夫君也不至于会自尽!“”子晟……子晟,不对……不对啊,楼犇现如今还活着啊,我与阿垚并未行至一处,莫非……“嫋嫋满脸惊恐的望着凌不疑,两人都猜到了。“欸?这是楼家二房那位经常游历四方,才华横溢楼犇的夫人吧,楼犇出意外了吗?我记得他与子晟相处的似乎很好啊“”文帝叉着腰,转身看着程始萧元漪,萧元漪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嫋嫋,眼睛里充满血丝和泪水,程始见状,只好自己禀报,“回禀陛下,楼犇目前正在都城附近与世家才子们一起游历,未曾听闻楼家二公子出事之事。”“那这个王什么姬为什么要把子晟引导这里?”“凌不疑!不要在这装的一点干系都没有,我可知道你的身份”王延姬表情狰狞的说到,此事凌不疑也十分狰狞,“到底是谁!是谁告诉你这些!”凌不疑把明晃晃的刀架在王延姬脖子上,划出了一刀血痕“凌……凌不疑!我还知道!你!是霍家唯一的遗孤!霍无伤!当然!包括你对杏仁有反应这件事!”“凌不疑双眼充满血丝,少商生怕下一秒凌不疑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便狠狠的扇了王延姬一巴掌,”好……好你个程少商,看看吧,这个陷阱!你们单凭二人之力,绝不可能逃出!去死吧!“文帝和萧元漪程始三人此时就在旁边站着,大气都不敢喘,只有萧元漪最终,去拽了嫋嫋的衣袖,却又是穿过。王延姬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趁凌不疑生气,插向了程少商“嫋嫋!”萧元漪撕心裂肺的喊,凌不疑也迅速护住了嫋嫋,但却给了王延姬可趁之机,王延姬一脸忧愁的看着手中的蜡烛,迅速扔向了茅草堆,趁凌不疑程少商愣神之际,又跑向墙角,打开了一个机关,文帝率先反应过来“子晟!快跑!”“嫋嫋!”萧元漪和文帝大喊着,可惜凌不疑和嫋嫋听不见,王延姬拉下开关,藏在草垛里的酒如同洪水一般倾泄,火势蔓延的极快,文帝和萧元漪、程始大声呼唤,可突然嗓子却像堵了一块巨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凭萧元漪哭喊嫋嫋(ps:这仨人不会受伤)王延姬看计划得逞便拉下了最后一个开关,随后被浓烟熏晕了过去,铺天盖地的白色粉末向下落去,凌不疑和程少商此时已经被烟熏得咳嗽,但凌不疑毕竟是武将,症状比少商暂时轻一些“少商,这是黑甲卫的面罩,快带上”“子晟,咳咳咳,那你……怎么办”凌不疑快速的给程少商系起面罩,程少商此时缓解了不少,“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凌不疑系面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少商意识到不对,“子晟!这是杏仁粉!”少商回头再看凌不疑,此时凌不疑已经咳得没有力气再顾少商,少商见状,立刻把凌不疑抱在身边,用袖子尽可能捂住凌不疑的鼻子,可是凌不疑还是咳得很厉害……“子晟……没事吧,再坚持一会啊,我去找出口。”少商刚想起身,却被凌不疑拉住,“咳咳咳咳,少商,我去,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凌不疑再次软了下去,程少商赶忙扶起凌不疑。火势蔓延的很迅速,连程少商都已经被呛得头晕眼花,少商踉踉跄跄的扶着墙摸索到一处缺口,程少商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那一处墙与别的墙之间有一道很深的裂痕,少商用尽全身力气往前推,门嘎吱嘎吱响了,“子晟……子晟!你……你可否能……能自己过来”虽然这声很大,但也不知道凌不疑听没听见,唯一能听到的回应,只有那呼呼的火焰声和凌不疑的剧烈的咳声,少商没办法,只得返回,“凌不疑!咳咳!凌不疑”火势越来越大,已经开始有木梁落下来,程少商赶忙架起凌不疑往暗室门前赶,“子晟……咳咳咳咳”少商已经口干舌燥,想发出一丁点声音,却无法动弹,恍惚中她被扶起来,倚在墙边,程少商努力的想要睁开眼,但视野变得模模糊糊,她见那凌不疑强忍着痛苦再次冲进火中,再回来时身上多了几处猩红,凌不疑拼命的撞着门,最后将剑插入门缝,硬生生把门踢开了。在爆炸的最后一秒,凌不疑抱着程少商冲出火海。
烟雾过后,程少商恢复了一些神智,“子晟……子晟!你没事吧子晟”嫋嫋跪着奔向凌不疑,可是因为精疲力尽踉踉跄跄。“子晟……你没事吧”少商嘴里重复着这句话,抱起凌不疑的手,“唔,咳咳咳”“凌不疑!凌不疑!子晟……你受伤了”嫋嫋抬起沾上凌不疑鲜血的手。“无妨,咳咳咳,少商你没事吧”程少商看着猩红的手,像魔怔了一样,坐在凌不疑身边,任由凌不疑如何呼喊,也好似听不见一般,突然程少商扑在了凌不疑身上,开始放声大哭,“凌不疑!哇啊啊啊啊子晟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全蹭在了凌不疑的衣服上(请自行想象拉丝的场景,作者想吐),直到凌不疑的一句“少商,你压到我的伤口了……"程少商猛地蹦起来,擦了擦眼泪,给凌不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后,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又是一间密室啊“”少商,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快了吗?“凌不疑刚要撑着起身,却被少商冲过来摁下,”子晟,你先歇息会,你的伤可不能乱动“听到这,凌不疑假装伤口裂开了一般在地上喊疼(装的),少商心疼的恨不得把肉都撕下来给子晟补上,不过正事还是要办,程少商又走到了墙边,这敲敲,那敲敲,突然,墙里飞出了几把利剑,幸亏程少商提前返回,要不然很可能被射成筛子”少商!“凌不疑猛然站起身,却因为伤口不得不用剑撑着,程少商也是害怕的快速从草垛里跑出,扑在凌不疑怀里
“凌不疑,不,霍无伤,你命可真大啊,凌不疑猛然转头。”田硕?恐怕你就是那幕后主使吧“凌不疑的眼神从刚才的宠溺变成了杀气,在他怀里的嫋嫋也慢慢的抬头,确认这是不是刚才那个喊疼的凌不疑,”怎么,在边关的四年,你是没长记性?田硕?勾结戾帝,为胡人卑躬屈膝,我凌某当真是看不起你“凌不疑又回归了在平日里的杀气,眼神高傲,”嫋嫋,你先去找出口,一定小心机关,那些机关是有标记的,不用管我,我马上就到“”何来的自信啊,凌不疑!!看看,我身后乃是主公大人赏赐与我的20死士,你如今也受了不轻的伤,还要带着一个小女娘?兄弟们,给我把他杀了!最好是先让他生不如死“”少商快走!“凌不疑再次握着刀,冲进那二十名死士中,凌不疑就算是受了伤,对付这些人还是勉强可以,更别说是……“田硕,看在你我搏杀了四年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凌不疑从地上捡起一把死士的剑,用手轻轻一掰,剑轻易的就断成了两节“你最敬佩的主公大人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玩具罢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主公大人平日里带我最好,他说过……将来若主公大人能打下一番天地,必定会赏赐给我最多的官位!”“田硕……那是因为……你不够出名,只是一条走狗罢了,不过临死之前我还需感谢你一件事,”凌不疑将刀缓缓抹在了田硕的脖颈上,用力的压下去,凑到田硕的耳边“替你的主公大人,先行上路吧“再次收刀,田硕依旧看着凌不疑,只是一动不动了。
”子晟!我破解出口了!“飞奔而来的程少商恰好看到凌不疑捂着伤口踉跄了几步,”子晟……子晟你没事吧“凌不疑刻意将伤口捂住,想以此蒙混过关,没想到凌不疑撒谎的技术一点也不好,非常不自然。”这田硕……也是算是死前有些用途了,没想到啊,子晟竟然找到心仪的小女娘了!“文帝不知何时冒出来,程始和萧元漪齐刷刷的看着他,不过萧元漪貌似没有走出刚才的惊吓,”陛下,可凌将军也受伤了啊“文帝看着凌不疑藏在身后的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老毛病还是没改啊,子晟,都有了小女娘还如此不要命,”文帝的嘴简直要咧出地球,毕竟他为子晟苦苦寻找了五年新妇,愣是一个都不满意,“回去定要让孙医官好好为子晟瞧瞧,顺便再骂那小子一次”
文帝再次眼前一闪,连话都没说完,睁开眼,便是灯火灿烂的驻华别院(程始萧元漪视角)将军,夫人,陛下请您到大殿一旭,“夫君,我刚才……做了一个十分凶险的梦“萧元漪倚在程始身上,”是啊夫人,我也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梦见……(擤鼻涕)梦见……(哭)嫋嫋……(哭)和凌将军在一起了啊夫人(哭)““我也是”萧元漪突然如梦初醒,结合文帝脸上的笑脸和真实的梦境,萧元漪知道,此事,绝对不简单。
“爱卿啊,方才朕宴请你们夫妇二人,不小心,上了最烈的酒,让你和夫人,受苦了”文帝装成一概不知,可怜巴巴的样子,程始竟然轻易的相信了,“陛下,当真给我们喝的是酒吗”萧元漪带着质问的语气道“怎么,你嫌朕的酒,不好?”“陛下,只是此酒让将军回味无穷,臣妇问问罢了”文帝松了一口气。
(3个时辰后)“子晟,此次外出巡逻……怎么样啊”文帝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凌不疑,可凌不疑却无法让文帝看透,“臣等巡查了附近山林,抓捕贼匪10名,现已押入大牢,擒获戾帝残党一名,但以咬舌自尽,文帝为了证实刚才是不是梦,边走向子晟,假意扶凌不疑起身,实际上是想观察凌不疑的伤处,果然,凌不疑在起身时身体晃了晃,手不自觉的捂住了伤口,文帝悄然从凌不疑袖子的缝隙看见那些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伤口,每一道都惊心触目。文帝不忍接着再看,便先让凌不疑回去,不过也证实了那些事是真的。
(程始萧元漪视角)”嫋嫋,最近可有其余安排“”阿父阿母,嫋嫋毕竟刚来华县,想要好好看看华县的风景,嗯……说起来,除了明日晚膳时间左右,其余都有时间“”嗯,好走吧嫋嫋,注意安全!“”元漪啊,明日晚膳时间左右,夫人当真要随嫋嫋一起走?“萧元漪坚定的抬起头,”当然“
(第二日)嫋嫋早早的就被女婢拽起来,“女公子,女君请你去军帐”程少商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抬进了她阿父阿母的军帐,“阿父,此番找嫋嫋前来,所为何事”嫋嫋装成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嫋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阿母,教你一些该懂的规矩”嫋嫋顿了顿,小声地对着阿父说“阿母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没有骂嫋嫋”“嫋嫋!看着我!”程少商一下就坐的端端正正。“嫋嫋啊,你要记住,婚姻之事,应遵循父母之命,另外,绝对不可以上外男的马车,记住了吗?”萧元漪死压着气焰,好言好语的对着嫋嫋说,“阿母,嫋嫋知道了,只是今日我与萋萋阿姊约好了一起去逛逛华县,时辰不早了,嫋嫋先走了”程始看着嫋嫋远去的身影,喃喃道“不对啊,这萋萋……不是与颂儿今天去约会了吗?”萧元漪不可思议的看着程始,“那万家小女娘与颂儿约会?”“对啊”正在萧元漪和程始谈话之间,一群黑影穿过程始萧元漪的帐前,“是黑甲卫!凌不疑!”“快,夫君,跟上他们”
程始和萧元漪远远的跟着凌不疑,由于距离实在是够远,再加上程始本来就是想逛逛,所以看起来与旁人无异。“子晟!凌不疑!”一声欢快的声音传来,程始认出了嫋嫋,两人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找了一家面馆坐下,生怕被嫋嫋发现,“子晟,你怎么在这?”“自是前来找你了”凌不疑微笑的看着嫋嫋,“凌将军还会笑?呵,真是稀奇”萧元漪打了程始一下,狠狠的瞪他一眼,程始立马就闭嘴了,“子晟,你想吃这个嘛?这是我从那边买的蜜饯,吃了能让你的嘴变甜!张嘴”嫋嫋笑的十分开怀,把一块蜜饯塞进了凌不疑嘴里,程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赶紧搓了搓,确认不是梦后看向他的夫人,萧元漪此时也是瞪着眼睛,露出惊讶又气愤的神情“子晟,好吃吗?”“好吃好吃,少商买的最好吃了”“那你就多吃点,你有钱吗?子晟“少商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凌不疑,凌不疑也是十分阔绰,直接给了程少商两袋子沉甸甸的银元,凌不疑从来不会缺钱,他的俸禄、打仗的赏赐,他一个人用一辈子也花不完,嫋嫋也是见钱眼开,开心的拉着凌不疑就走了,留下一脸懵B的程始和萧元漪,”夫君……这……“
(巡视的文帝视角)“阿姮啊,看看,这都是你我打下的天下啊!哈哈哈哈哈……”“陛下可真是童心未泯啊””凌不疑!这个给你,这个好漂亮!我要了!“欢快新奇的声音在人群里十分突出,”方才……朕可是听见了子晟的名字?“文帝眯着眼回头看着越妃,再回头,就看见程少商蹦蹦跳跳,往凌不疑嘴里可劲的塞吃的,身后的凌不疑已经撑的快吐了,”来,子晟,再吃点“”少商……我……我真的吃不动了“”吃不动就算了,快走,陪我去前面看看“。这一切被文帝和阿姮看在眼里,文帝惊喜极了”阿姮,快看啊,子晟与那程四娘子……阿姮?你在哪?欸阿姮!“
(晚膳后)”左大人,爱卿啊,来与朕喝一个“”恭喜陛下,收复番地,陛下尝尝臣多处打探寻来的美酒”“来,喝!”文帝在左御史的诱惑下并没有怀疑那么多,开始畅饮“啊~左御史,不愧是好酒!爱卿也一起喝吧”“回禀陛下,此酒不可多得,臣将其尽数赠予陛下”。文帝喝了几碗,感到头有点晕乎乎的,于是便说“爱卿不愧是好酒!朕有些乏了,左御史先回吧”“可我如果说不呢”
“凌将军!”正在和嫋嫋接着逛街的凌不疑回头望去,“何事?”“住……驻华大营……被山贼侵占!陛下与随行之人……尽数被俘!望凌将军前去支援!”凌不疑和程少商惊讶极了,两人说不出一句话。待到凌不疑与嫋嫋跑回驻华大营时,只看见被绑在柱子上的程始、萧元漪、文帝,驻华大营已然是面目全非,战士的鲜血汇集成了血海,火光冲天。“阿父阿母!”嫋嫋崩溃的喊着,若不是凌不疑即使拦下,恐怕嫋嫋此时也成为了被俘的一员“左御史,你可知叛国乃是何罪!”“凌不疑,知道太多的下场就是这样,你和那位程娘子……恐怕不该出现吧”后面突然闪出了许多火光,凌不疑迅速拔剑,把嫋嫋护在身旁,他们被包围了,“凌不疑,阻碍我主公大人完成帝业者死!,只要我在这杀了传说中的战神凌不疑和那位本不该出现的小女娘,还有文氏的那位皇帝,这天下!非我们莫属!””嫋嫋,一会我为你杀出一条路,你就快跑,千万不要回头,你的阿父阿母自然有我“”凌不疑!你死!我死!“”这是战场!“”我是你的新妇!“”给我杀了他!“喊杀声如震天动地,凌不疑程少商相视一笑。凌不疑杀红了眼,露出了平日里恐怖十倍有余的杀气,手持双刀,见一个杀一个,将程少商在不知不觉中送到了文帝程始等人旁边,凌不疑扔给嫋嫋一把刀,便接着投身战场。程少商为文帝拼命的划着绳子,却怎么也砍不开,嫋嫋十分敏锐的发现,这些绳子,乃是特制绳索,如同铁链一般坚硬,凭她一人之力,不可能打开,就在少商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传来了左大人的奸笑,少商回头看去,”凌子晟!凌不疑!“凌不疑最终还是敌众我寡,被左大人狠狠捅穿了腹部,”程娘子,你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我便让他……生不如死!“左大人奸笑着将刀身在凌不疑的身体里拧了半圈,凌不疑也没让他好受,直接一刀捅在了左大人的心脏附近,左大人毕竟是文官,不可能有凌不疑那么抗打,先倒了下去,在地上叫唤。“子晟……子晟!”凌不疑差点没站稳,若不是少商及时扶住,恐怕也跟左大人一样了,“少商,陛下和你阿父阿母怎么样了?""他们没事,只是被下了药,子晟,你快些坐下,我来帮你处理伤啊”“少主公!!!”凌不疑和嫋嫋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阿飞哭的稀里哗啦,“少主公!!我错了!!都怪我没能及时过来!”阿飞跪在凌不疑面前哭,“阿飞,你先去救陛下他们,其余人马随我来!”“少主公你又要去干什么?”“子晟,我也去”“刚才跑了几个漏网之鱼,想必是去禀报,跟随他们必能找出幕后主使!”
(一个时辰后)“陛下!陛下您可算是醒了!”“曹成,发生了何事,那左贼呢!”“陛下,方才那左贼将您迷晕后,攻占了驻华大营,俘虏了所有人,凌将军与程娘子只身前来,凌将军为了救您,被那左贼一刀捅穿了腹部,身上还有几处刀伤……”文帝一听,惊坐起身,“子晟呢?快让孙医官给他治伤啊!快啊!我要去见子晟,那竖子可真是不要命,他人呢?”“回禀陛下,凌将军为了您的安危,带领一队人马,不顾伤痛,再次去追捕了。”“快诏那竖子回来!霍家如今就剩他一个血脉!咳……咳咳咳”文帝被气的咳嗽不断。
“废物!让你们找个人,从昨天晚上找到现在!连个痕迹都未曾找到!””报!陛下!我等将士寻找凌将军一夜,发现了……发现了……“”发现什么?说啊!“曹成赶忙从那个小将军手里拿过,端到陛下面前,“这个玉佩……我认识……是我当年亲赐子晟的玉佩”文帝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陛下,还有一物……“”这个我也认识!那是朕当年子晟大捷之时朕赐予他的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