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竹楼建好了,贺绥指着堂屋里挂着的“不闻”二字,笑着问沈昫:“你这是个什么意思?”
“字不是我写的,我又从何说起?”沈昫闻言瞥了眼那幅字,“不闻”二字写的苍劲有力,潇洒落拓。仔细品来很有几分韵味,算得上乘之作了。
这字是隐居在终南山的庄先生写的,今年元日他曾入山拜访过一回,言谈间无意提及要建楼的事,庄先生便随手题了这二字送他,说是权当贺礼
于是他便收下,时至今日才拿出来挂上。沈昫没看出来这二字之中有什么玄机,反倒是贺绥站在堂屋里,对那幅字看了许久。半晌才冷不丁来了一句:“这字挺有意思的。”
沈昫闻言微微挑眉,偏过头来看他:“何出此言?”
贺绥笑了笑,回了话却是答非所问:“温之明明方才也看出来了,做什么非要问我呢?”
作者有话说【淮春纪闻】系列-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