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我怕你是坏人，又怕你不爱我，我好害怕……”楚楚又开始哭了。
泱莲拥抱了楚楚说：“是我的错，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让你这么害怕。”
哭了一会。
“……也没有啦，我也是，好像有点无理取闹……”楚楚低声道歉，“对不起。”
“傻瓜，”泱莲笑道，“你是因为爱我才这样的，我怎么会怪你呢？”
楚楚推开了泱莲。
泱莲不明所以：“怎么了？”
“什么我爱你，谁说的？我不爱你。”楚楚扭头不看泱莲，“你别忘了，我说过我要我们保持原来的关系。”
泱莲的笑容收敛了，他正色道：“楚楚，你再想想好不好？不要那么快拒绝我。”
“我只是残花败柳，你还有更合适的……”楚楚低头说道。
泱莲抚摸楚楚的手：“不要这样说自己。你不是残花败柳，我们楚楚有武功，会医术，怎么能用残花败柳来形容？明明就是最美的牡丹花。”
楚楚不好意思了，笑道：“就会说好听的……”
泱莲见楚楚笑了，自己也笑了：“你这个小傻瓜，就是不喜欢说真心话，还说不爱我，不爱我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楚楚闭上眼睛，咬了咬下嘴唇。
泱莲看着那小小的红唇，移开了视线，坐在了楚楚旁边，等待着楚楚思考完。
今晚的月色朦胧，土地上竹子的影子随风婆娑。
“……我不知道，”楚楚摇摇头，睁开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徐南夜这个结在这，我们如果真在一起了，只怕我没有安全感就成了常态，然后我们就会吵架，可能又会和好，然后再吵，再和。何必呢？还不如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我不希望自己总是这副不理性的模样。”楚楚低头说道。
泱莲思考道：“所以你是不希望自己总是一副感性的模样？你怕和我在一起之后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吵架？你怕失去自我？”
“好像是的。”
“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泱莲微笑道，“我赌我们在一起后不会总是吵架，不会生分，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你不会失去自我。”
楚楚摇摇头：“我不敢赌。”
“楚楚，你不要因为害怕花朵枯萎就不去种花啊。”
“可花朵终究会枯萎，为什么不允许我害怕？”
“好吧，”泱莲思索道，“那换个比喻，我们在一起后整天吵架的概率还没有你走出家门突然楼上掉了一个花盆把你砸死大，你觉得你会天天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中吗？”
楚楚摇摇头。
“但是现在还没在一起我就总是因为你难过了，”楚楚低声说，“在一起只会有更多的冲突。”
“你确定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吗？”泱莲看着楚楚的眼睛，“我们一同吃一同住，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有总是因为我难过、生气、失去自我吗？”
“偶尔有。”
“只是偶尔，对吧？”泱莲微笑道，“所以别害怕，你不会失去自我的，相反，我们一起努力，一起面对，你的自我会有更好的发展。”
“所以，让我娶你，好吗？”
楚楚不说话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泱莲默默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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