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卿还真是,你这个停竹峰峰主,偏偏想搅和着朝廷的浑水,怎么想的?
柳翊宁怎么?
柳翊宁很失望?
陈轶卿并非失望,只是……
话没有再往后说,只是挑了挑唇角,有些东西不必言明,两人皆心知肚明陈轶卿说着提笔写下几字,只是这人画还未着色,需得洗笔换墨,桌边放着青玉笔池,盛着一池清水,透可见底水静无波,笔尖凝起一滴黑墨,轻坠水面顷刻之间,稀薄的墨痕,在水中晕开,扩开了一道墨痕成了一道花纹,又失了花纹,一池清水,顷刻之间被搅浑。
陈轶卿洗完笔就懒得再画了。
柳翊宁你老子手下的宝贝可不少。
陈轶卿嗯?
柳翊宁为了杀我,请出几个那么高等级的杀手,还真是煞费苦心。
柳翊宁还挺骄傲,嘴上笑着,靠在床上,看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不禁的感叹道,说话的语气,很是轻巧,对着陈轶卿也没了那么多拘束,好像只是朋友罢了,陈轶卿今天没有再多做什么僭越的事,什么也没有问,他不想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也不想再一次,把这个人,再次推远。
陈轶卿对付宝贝不就得用宝贝吗?
柳翊宁宝贝?我还不够格吧?你老子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陈轶卿你这是是宝贝而不自知,不要妄自菲薄。
天色渐渐的暗了,天边燃起了红霞,地平线上,燃起了大火,整个天空被烧地通红,天边燃起了大火,天气却没有染上半分暖意,反而生出了几分凉。
苏维熹刺杀?
江霖初嗯嗯。
江霖初而且据查证,那些杀手身上都有特殊的刺青,遇热水才可显现出来,应该是受过特殊培训的高手。
江霖初师姐她受了心伤了被姓陈的,带到她那养伤了。
苏维熹这样也好。
苏维熹她那里也算一处安全之地。
苏维熹这一个一个都出事儿,该怎么办?
江霖初不知道呀。
江霖初离这十万八千里的瘟疫,怎么会蔓延到此?
苏维熹这恐怕并非是瘟疫。
林霁盺确实并非瘟疫。
林霁盺那个人我见过她们,初步诊断,那是一种毒性不大的毒,毒性发作之后,与普通瘟疫,大致相同,若非熟知的大夫,是辨不出来两者有何不同,都会被诊断为瘟疫。
苏维凝既是如此,可有解药?
林霁盺这个你就放心吧,她们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但此时不宜声张。
林霁盺此次刺杀之事,恐怕于贤王,脱不了关系。
苏维凝此言怎讲?
林霁盺江霖初初入京城,你们两位朝廷官员,又行动有限,但这落梅苑,消息四通八达。
林霁盺早就有听闻,贤王手下,新进了一批暗卫,后来,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现他们都有特殊的标志。
林霁盺但这件事,只有小柳儿,在深究这件事,恐怕是惹祸上身。
苏维凝按照师姐你这么说,无论柳师姐是不是,这个贤王都脱不了关系。
苏维凝那有姓陈的……
江霖初师姐她受了伤了被姓陈的,带到她那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