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州来到大观园门口,他不动声色地喊了个路过的修草工,跟着他走向怡红院。
贺南州没有看书的习惯,还没有想到待会面一群丫鬟怎么称呼。
来到怡红院,他咳了一声,喊到,“开门,是我。”
麝月忙跑出来开门,看见他却皱起了眉毛,“二爷,你这是喝了多少?”说完忙让贺南州进来。
贺南州装醉,“你,你扶我去榻上,我要休息”。
麝月喊了几个丫头,一用把他扶到了榻上。
麝月替他脱了外衣,只留一件中衣,贺南州觉得微微凉快了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贺南州犯了难,首先,他就不知道桌前的菜是什么。
嗯,看起来似乎像梅花、棱角和莲花?他好奇地喝了一口,老母鸡吊的高汤鲜嫩不腻,配上清新的荷叶汁疙瘩,确实秀色可餐,贺南州神色一愉。
秋纹走过来,看宝玉把汤喝得还剩个底,不由有些发笑,“二爷若是喜欢这荷叶莲蓬汤,明日再让小厨房做些。”
说着,走过来替他穿衣。
说实话,贺南州真的别扭,古代衣服不会穿是一说,被女孩子靠这么近换衣服也是头一遭。
看着贺南州奇怪的表情,宁隐觉得自己可能找到组织了。
趁丫鬟们不在,宁隐利落地翻身下床。
“莎士比亚是?”
“戏剧家”
“面积公式是?”
“长×宽”
“东经零度国家是?”
“...英国”贺南州逐渐不耐烦。
“好了”,宁隐拍拍手,“说下你收到的信息吧。”
贺南州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我来的时候,贾宝玉已经喝醉了,所以我目前没有信息。”
宁隐:“要不我们去找找另外两个人吧。”
贺南州,“好”。
两人一拍即合,最后的决定是——
说干就干,贺南州拿笔,宁隐研墨,好一幅公子佳人的形象,不过只有他们知道,这只是表面罢了。
片刻后,一张张纸被丫鬟们仔细地拿起,准备一一粘贴在树枝上。
舒雨遣散了丫鬟,一个人在园子里瞎晃,一方面是为了自在些,一方面是想找找队友。
然后,她就看见几个丫头正在挂宣纸,上面的字体歪歪扭扭,“moon的意思是?”
舒雨眼皮子跳了跳,赶紧拉住一个丫鬟,“这是谁让你们贴的?”
丫鬟作了个礼,“妙玉姑娘,这是宝二爷作的呢。”
舒雨也不迟疑了,径自找了个丫鬟,走向怡红院。
这边,贺南州收到了蒋玉菡的邀约。
想到那些酒色朋友,贺南州就没有去的欲望,直接让茗烟去说一声,自己逗逗小雀儿完。
茗烟去了又回来,“二爷,他们说你没来就不开酒呢,您还是去吧。”
宁隐也是这个意思,毕竟游戏需要慢慢解密,多了解一点总是好的。
贺南州在宁隐的指导下,勉强记住几个人,“那个长相俊俏,腰里别一条红汗巾的是蒋玉菡,那个肥头大耳的是薛蟠...”
这是一栋三层的酒楼,雕梁画栋十分精致,贺南州在门口顿了顿,就走进这间“金陵阁”。
“贾兄,来这边。”
贺南州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面容端庄的青年正在喊他,旁边的人看起来尽没有他风流,直到,贺南州看到一个青年。
青年彬彬有礼地端座在桌前,头戴洁白簪缨帽子,面如美玉,目似明星。
贺南州正欲说话,就听那蒋玉菡道,“今日王爷特邀贾兄一叙。”
贺南州一震,面前这位竟然是王爷?他连忙作揖,一边急忙道,“臣不知王爷亲临,多有得罪,望王爷赎罪。
“世兄”,北静王却温和得很,“一直听闻世兄之名,未曾一见,今日且把酒言欢。”
见北静王如此和气,贺南州忙坐到下首。
片刻后,酒菜上桌,几人天南海北的聊天。
贺南州坐在一边勉强应和着。
北静王略有些醉意,便告辞了。贺南州等人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