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了,也连忙带着下人下跪“郡主安康。”
魏枝“没事,都起来吧。”
魏枝“我今日来程府,有件事情……不过程将军还是先处理好家事再说也行。”
程始脸色难堪,毕竟有人看着处理自己家事,太羞耻了 “郡主见笑了。”
瞧见魏枝给自己发的暗号,程少商瞬间明白了,立刻装昏了过去。
事情很快落幕,程少商装晕混了过去,众人也没有再理会老太太和一旁的二房。
“来人,把这个老瘟压去柴房!”
程始真的生气了,眉头紧锁盯着那老瘟,他在前线奋勇杀敌,自家的女儿却被养成这般,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魏枝“慢,程将军,那老瘟还是交给我处理好了。”
“不知郡主这是何意?”
魏枝“她在来的路上顶撞了本郡主,自当要好好处理!”
魏枝咬紧牙关,特别是“好好”两字,是极其的重。
京都中人们皆言,惹谁也不能惹郡主,看来是真的了,他也不得不把老瘟交出来。
……
……
众人正在屋内照看程少商,忽然有个婢子匆忙赶了过来,一边喊着“将军,将军,我们府被黑甲卫围上了!”
程始一身冷汗,应该被吓的不轻,慌乱收拾一番衣服,跑出去迎接。
程始一身冷汗,应该被吓的不轻,慌乱收拾一番衣服,跑出去迎接。
“可是凌将军亲临?”
凌不疑“正是在下。”
“凌将军今日有何贵干?”
凌不疑“今日我奉命捉拿一位监守自盗,贪墨军械的贼人,惊扰了府中女眷还望程校尉海涵。”
“监守自盗?此等败类就不应该轻易放过。凌将军抓得好。”
程始松了口气,原来他家阿母没惹事,这突然的亲临,可把他吓的不轻。
凌不疑“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凌不疑“程校尉大义,令在下佩服。”
“凌将军此话怎讲?莫非凌将军认识我家嫋嫋。”
“凌将军里面请。”
见此,他赶忙把凌不疑请进了大堂。
“二位请坐。”
凌不疑“将那蛀虫带上来,给程校尉验证。”
“这便是那偷盗军械的鼠辈?是该惩罚一番。吾等行军在外,最恨的就是这些硕鼠蛀虫,连累了多少将士在阵前送命。”
“凌将军若需在下帮忙,程某义不容辞。”
魏枝“程校尉怕是会错了凌将军的意,您再仔细瞧瞧这是谁。”
听说凌不疑来了,她也没在程少商屋里停留,一身白蓝色长裙,腰间的步摇伴随着少女的脚步,发出一阵阵声响。
凌不疑知道,是魏枝来了。
董仓管嘴里的棉布被拿了出来,听到他的声音,程校尉才认了出来。
“舅父?!”
“这…这怎么回事?”
“都是你的好女儿…”
“郡主,凌将军,这这其中可有误会?”
凌不疑“董仓管的行事想必成效未比我更清楚,他贪墨军械证据确凿。今日我过来就是想告诉程校尉,无论军功再高,若行蛀国之事,我定察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