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那么难看,一旁的人也不劝劝……”
程少商“就是嘛,我也是这样想的。”
“嫋嫋,我们如此不太好……”程姎有礼仪,魏枝并不见怪,生在那样的家庭中的确不容易,若不是她自小在她三伯母家中,怕是过的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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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她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自去程家宴席之后,魏枝便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未在出去过了,不过她到底还是爱玩闹的性子,再说这些日子她也想念少商了。
魏枝“殿下。”
文子端放下手中的书,拉过魏枝的腰肢,顺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文子端“阿枝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让吾好生心疼啊。”
魏枝撇了他一眼,自己什么性子,他还不了解吗,这人怕不是又来逗弄她了。
魏枝“殿下若再这么逗弄我,那今晚便在这书房睡吧。”
文子端“那可不行。”
文子端“要没有你在我身边,吾会孤枕难眠的。”
见他这样,魏枝突然发觉他有些不要脸了,一脸嫌弃的瞧着他。
“皇子妃!”婢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文子端也不得把魏枝从自己身上放下。
魏枝“阿榆,慢点,怎么了吗?”
“马上就要到裕昌郡主的生辰了,汝阳王府派人送了请帖,我们要去吗?”
魏枝“裕昌是不嫌前段时间出的丑事丢人现眼了吗?这么快就好了。”
文子端“那可不是?吾听说,裕昌自回去后在她大母面前哭的稀里哗啦,要讨个说法。”
文子端“阿枝那几日感染了风寒,在府休息,不知道也正常。”
婢女小榆窃窃私语的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声音轻轻的,文子端没有听清。
她唇角微扬,浅浅一笑,笑容如同江南缠绵的春雨,醉人而煸情,雨丝飘过青青的烟雨巷,落在他心上,痒痒的,柔柔的,如同温柔的抚摸,舒适得令他陶醉。
文子端“说了什么,阿枝这么开心?”
魏枝“阿榆说,这次裕昌的生辰,少商也回去。”
魏枝“我怕裕昌和她那一群狐朋狗友一起狼狈为奸欺负她,所以今年的生辰宴,就麻烦夫君陪我走一趟啦。”
他笑了笑。
文子端“得爱妃之令,吾甚是荣幸。”